j儿被发现闺蜜撺掇偷吃被公公听墙角献身预备
我,同我说话时总是那般小心客气…我原以为这种事儿也算是男女间的小情趣,却不曾想让姑姑以为我真要追责些什么…我心知这怪不得姑姑,是我这性子实在叫人生厌,但我…我从未想过要伤害姑姑,更遑论会对姑姑动手…我也实在反省不过来,究竟是哪儿做得不好,竟让姑姑对我生了这般惧意…”
她眼见着这清贵孤傲的青年说着说着竟低下了头,他一手捂住了自己大半张脸,却没能挡住那嗓音中极轻的哽咽,那原本挺得笔直的肩一下塌了下来,像只受伤啜泣的大猫。
陆清瑶觉着自己就要羞愧而死了,臊得脸皮热得慌,她完全没想到宋元英竟然是这样的心思,显得她完全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搞了半天人家公公认真要跟她过日子,结果她自己在那瞎提防半天。
她着急得手足无措,手晃来晃去也不知该往哪放,到底是不敢轻易乱碰他,最后只好像个傻子似的摆手。
“我怎么可能膈应公公呢,这可真是冤死我了。说我对公公心存畏惧,我这确实是认了,但要说我是生了厌,这便真瞎说了,总归是我不好,我这脑瓜子向来就不灵光,常常要被官家责备您也是晓得的,没能体谅公公心情,是我疏忽了,我向您赔不是可好么?”
谁知说了半天,不但没能给人几分安抚,竟是让男人脸色又苍白了几分,陆清瑶发誓这是她这两年来脑子转的最快的时候,飞快思考着自己又是那句话说错了,她觉得自己说得很好啊!
见他愣着不说话,陆清瑶便急得要跳脚,差点儿没哭出来:“唉哟好公公,您就直接告诉我么,我是哪儿说得岔了让您误会,我再好好解释么,你若等我自己悟出来,这辈子都没个头儿啊。”
她眼见着那张薄唇颤了颤,仿佛受了极大的打击一般。
只见宋元英依旧垂着头,却抬手慢慢的拉好了衣裳,将外泄的大片春光重新紧紧罩住。
“姑姑嘴上说着并不厌弃我,手上却实诚地不愿碰我…我分明是没有要责怪姑姑的意思…姑姑却一直同我认错,要给我赔不是…我心知自己实在不是能讨姑姑欢喜的性子…同温软是半分扯不上干系,可平日里见着姑姑愿意同我说笑,便自作多情地觉着姑姑没准儿也对我有几分心思,却忘了姑姑都不曾主动碰过我几回,如今还自以为是的吃醋,对着姑姑发脾气,我实在是…实在是难看极了…”
陆清瑶见他越说越听不下去,心下一急便将人一推摁倒在软榻上,那张红了眼眶泫然欲泣的清艳俊脸一下来不及隐藏,便让她完全看进了眼里,陆姑姑何曾在宋督主脸上见过这种神色,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怎么都不是个滋味。
“你总是自说自话,不给我半点解释的机会,你这些话不主动同我说,平日里对我又总是一副不是很爱搭理的模样,好似只是应付官家的旨意,连对我笑都鲜有,我说话你又似乎不大想听,我觉着你清贵不近人惯了,又怎敢轻易唐突你,你光会说我,我却也没见你主动亲近我些,每回都只有我自己在那巴啦啦的说个没完,我本就对这些地方不敏感,你这叫我如何能看出你对我是欢喜的?你这,你这不是摆明着是要为难我么?”
她说得又气又急,将心里那点话一股脑的倒豆子似的全倒了出来,她说着死死盯着宋元英的脸,想听听他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却见他眼珠子颤动着转了转,红唇微颤着慢慢红透了脸,陆清瑶见他脸色原来越奇怪,且半天不说话,拧着眉头正想又开口说什么,但腰间像是被什么蹭到了,她低头一看,瞬间感觉血气嗡的窜上了头。
软榻算是宽敞的,此时两人叠着斜躺着也还绰绰有余,所以陆清瑶才没发觉不对劲,此时低头一看才发现,她几乎整个人都挤进了宋元英腿间,差点就要贴上腿根,男人浑身本就只有那件松垮的内衫,被她这么一弄几乎就要全散下来,她方才光顾着盯着脸,这下才察觉那雪白精壮的上身和一双长腿几乎完全暴露,只剩腰间那带子系着倔强的掩盖着这副绝美男体的最后一分神秘。
此时她哪里还管得上那点小矛盾,一下都快忘了方才说了一堆什么东西,傻愣愣的看着眼前一身白肉失了神。
宋督主何曾被人这么看过身子,登时耳根都红了,他原本也不是害羞的性子,可眼前女子几乎要冒出光来的眼神却让他浑身都热了起来,臊得他忍不住抬手要挡住胸前,但转念又觉得这动作太过娇羞,像个被调戏的女儿家似的,一时抬着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最后干脆伸上去捂住了脸。
“你…你别这样瞧我…”
“方才还控诉我不碰你,这会儿却连瞧都不让我瞧了?我如今就要碰你了,公公要好好受着才好。”
她被眼前美色迷昏了头,胆子也跟着大了起来,手受了蛊惑一般贴上了一侧饱满的胸乳,柔韧嫩滑的手感叫她没忍住屏住了呼吸细细感受起来,身下那人也登时绷紧了,一动不敢动,瞪大了眼似是不敢置信地盯着她的手。
“既然公公不愿我碰别人的身子,那不然就由公公来满足我可好?你我总归已有了夫妻之名,合该也有夫妻之实才是,若公公同意了,我今后别说是碰,哪怕我不正经的多瞧谁一眼,便都凭公公处置可好?”
先不说陆清瑶根本没有要跟他商量的意思,手已经顺着胸膛越伸越往下,就算是,她这话说得也不让人有选择的余地,意思摆明就是不答应就要在外边偷吃,而宋元英又哪里有不同意的理由,否则不就是说明这一出是在胡闹么?况且他打扮成这模样,原本就是打得这主意,只是这情况变化的太快,他一时都有些蒙了。
“陆姑姑这分明是霸王,哪里让我选了,我要说不好,姑姑是不是转头就要去司礼监挑人?”
他抬手搭上女人显得有些柔弱的肩,嘴上还说着责怪的话,手臂却圈住了她的后颈,身子也放松了些,不再绷得厉害。
陆清瑶眼见着他的眼神面容都变得柔软起来,好似初春化开的温水,又像是剥去外壳展露出柔软绵蜜的果实,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宋厂公,好似仙子终于食了人间烟火,叫她生了亲之爱之的心思。
“如今整个皇宫谁不晓得我是宋厂公的女人,就是我想,又有谁敢呢?公公说我说的可有道理?”
她笑得有些痞气,倒更像是坏心眼儿的调侃,但宋元英听了却也不反驳,反倒是轻哼了一声,陆清瑶便当他是默认了。
空气逐渐升温,陆清瑶的手也越来越往那片唯独还被遮掩的密处深入,就在她摸到那没有半分赘肉的小腹要继续往下时,原本越来越放松的男人却猛地重新绷紧,还用力攥住了她的手腕。
“别…别碰那处…”
陆清瑶看着他突然变得有些难看的脸色,或许说,是难堪更恰当些。
去了根的男人,是最受不得人碰那胯间的,陆清瑶自然也明白他在想什么。
对于宋元英这样的男人而言,命都不定当回事儿,却是决计忍不了折辱,他们心中都有数,实则男人没了根,便算不得真正的男人,就连卖弄身子讨好宫女也只能靠那身后的穴眼儿,跟女人没两样,甚至还要多忍受那心理上的屈辱,尤其是许多被卖进宫里的小太监,其中净身前不乏姑娘家爱慕的翩翩少年郎,却被从此折了根,无疑是敲断了一个男人的脊梁骨,将他变作不阴不阳的阉人,这样的人要么是要早早自尽,要么是拼命往上爬,手上有了权利便要弄那些嘲过自己的人,宫中有不少宫女被老太监玩弄至死的秘闻,皆有此因。
而宋督主虽说不至于要报复女人,却对背地里嘲他阴阳人没根的毫不手软,手段可谓令人发指,尽管他年纪轻轻便掌管西厂,又因着以铁血手段闻名,敢嚼厂公舌根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