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 上(清水)
“迁怒?”枫秀挑眉,紧接着嗤笑一声,“好吧,如果这样能让你心安理得一点,那也没关系。”
枫秀这时候好像冷静了下来,甚至还有闲心拍了拍瓦沙克的肩:“好了……”
话没说完,魔焰瞬间燃起化作火墙,隔开了两魔,也将瓦沙克的攻击挡下。
瓦沙克双眼发红,显然是怒到极致,他抬手要进行下一轮攻击,微光自他掌心生出,下一刻,巨龙突破火墙自魔焰之中飞出,坚硬的龙尾足以碎金裂石,仅一下就将瓦沙克击飞十数米,然后枫秀轻而易举将本就是强撑的瓦沙克制住。
瓦沙克被枫秀按在地上,他冷着脸,不停挣扎,道:“放开我。”
枫秀终于也被他的不断抗拒惹出了火气。
他一手将瓦沙克的手按在头顶,一手扼住瓦沙克的喉咙微微收紧:“我说过,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缺氧带来的窒息让瓦沙克剧烈的挣扎起来,但那些挣扎对枫秀来说就像幼猫一样,甚至都不需要用力就能轻松压下。
他欣赏了一会瓦沙克因为缺氧而潮红的脸,还有那双闪着水光的双眼和微微张大试图呼吸的双唇,直到瓦沙克的挣扎逐渐减弱才心满意足放开了对方。
被放过的瓦沙克狼狈的趴在地上,脖子那里留下一圈明显的青黑指痕,瓦沙克大口呼吸的时候听到身体内部传来不堪重负的抗议,魔龙本相抽的那一尾巴再加上方才的窒息令本就虚弱的身体状况雪上加霜,身体里空荡荡的,连一丝一毫的灵力都无法调动起来修复受伤的身体。
枫秀拉着瓦沙克的手腕把他抱起来,随手破开预言空间,不顾对方的挣扎把人带到了寝殿。
星魔宫的寝殿对枫秀来说并不陌生。
虽然只是补充灵力,但次数不算多也不算少,没办法,他总是需要瓦沙克做出足够多足够准确的预言。
当然,这件事算是半保密——没有刻意保密,但也没有大肆宣扬,知道内情的魔大概也仅限他们自己。
事实上,比起枕边人,枫秀更愿意将瓦沙克当做弟弟家人。
他把瓦沙克丢到床上就开始慢条斯理脱衣服。
“瓦沙克,不要任性了,”枫秀道,“你看你,现在的你虚弱到连普通人类都能杀了你。”
枫秀裸露的身体线条明显而优美,魔武双修的龙化作人形也拥有着一看便很有威慑力的体魄,而更妙的是那些充满力量的肌肉并不过分夸张,反而因为千锤百炼而显得凝练得恰到好处,总之,是一具在异性眼中很有诱惑力的身体。
但很可惜,这个时候,观众只有另一位同性。
瓦沙克捂着脖子,方才的窒息似乎伤到了喉咙,让他的声音有点沙哑:“呵呵,陛下的爱好倒是不同寻常,那么多美貌女子还不够你睡,一定要睡心不甘情不愿的魔。”
枫秀按着他的肩,瓦沙克顺势仰倒在床上,陷进柔软的被子里。
没什么好再挣扎的,又不是第一次,更何况他打不过枫秀。
枫秀的手指抚摸着他的唇。
很柔软,他一下子有点着魔,莫名其妙想吻上去。
但枫秀的吻最终只落到瓦沙克侧脸,瓦沙克偏过脸去,他沙哑的声音不同往常,好像在笑:“这种时候没必要接吻吧,陛下。”
枫秀知道他还在跟自己生气。
但看着瓦沙克此刻虚弱的模样,又想到那个无辜的孩子,枫秀觉得自己应该大度一点。
他张口咬住了瓦沙克的喉结,狠狠吮吸那一小块敏感的皮肤权当做发泄自己的不满,膝盖挤进瓦沙克双腿之间将对方的身体打开并完全压制住:“放松。”
他的手指已经插入瓦沙克双腿之间,许久没有使用的地方紧闭又干涩,几乎不能插入,枫秀啧了一声,转头去玩弄前方的性器。
以成年男性的标准来看,瓦沙克的欲望并不强,同枫秀上千佳丽的后宫又或者阿加雷斯也足足上百人的侍妾比起来,瓦沙克禁欲得像个和尚。
而到后来,鉴于有补充灵力这档子事,枫秀虽然没有明说,但却隐隐限制瓦沙克再接触别的男男女女——某魔理所当然的觉得自家弟弟用不着再去睡那些庸脂俗粉,而只是解决欲望的话,他完全可以代劳。
只能说,龙的独占欲实在可怕。
好在,瓦沙克也并不热衷情事。
比起像是低等动物一样和谁在床上纠缠乃至连大脑都因为快感而陷入混沌相比,他宁愿待在预言空间多练习几遍魔法。
长年与情欲隔绝的身体对来自他人的触摸很陌生也很敏感,枫秀只是随意握住他挺立的茎身安慰了一会,又捏着顶端的小口抠挖了几下,瓦沙克就喘息着射了出来。
他射得太快,精液全喷在赤裸的小腹上,枫秀都有点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会才就着精液的润滑去开拓他生涩的穴口。
手指探进内里,比起紧闭的穴口,内里的肠肉热情得多,讨好的贴上手指,尽情敞开自己。很快,第二根手指也伸了进来将穴口强行打开,瓦沙克抓着床单,用力得指节都泛白。
枫秀不得不承认自己因为这一点被隐隐讨好到了。
他低头注视着瓦沙克的脸,对方闭着眼睛,清秀耐看的脸有一种和年龄不太匹配的清纯青涩,双唇泛着一点浅粉色的光泽。
枫秀终于忍不住捏住了瓦沙克下颌。
瓦沙克睁眼:“……唔!”
唇舌相触,下一刻对方分开因为惊讶而毫无防备的唇,舌头舔舐过口腔里每一寸温热湿润的黏膜,再含住瓦沙克的舌挑逗玩弄,霸道而不容拒绝的吻很快将口腔里残存的氧气掠夺一空。
龙幽蓝深邃的眼睛近在眼前,他在里面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因为喘不上气而令苍白的脸颊上浮现一片酡红,橙色的眼睛因为欲望而显得越发暗沉,被捏住下颌强行打开的嘴在被肆意进出玩弄时发出可耻的黏腻水声。
身下被玩弄的异样快感在缺氧导致的轻飘飘错觉里像棉花糖一样温柔而诱人,瓦沙克觉得自己现在像是醉酒,又像是泡在高温的温泉里,理智随着蒸腾的水汽蒸发,整个魔都因为快感而昏昏沉沉。
——这就是他不喜欢做爱的原因。
他伸手想去摸自己被冷落的性器,半路却被枫秀抓住手腕——连带另一只手也被抓住按在头顶。
晕乎乎的大脑不甚清明,在不到一秒的委屈之后开始感到另一种情绪发酵。
他勉力支撑起身体,然后重重咬了下去!
“嘶!”
“呜……!”
枫秀舔了舔嘴唇上的伤口,但比起这一点点痛,他更不爽的是其中表现的瓦沙克对他的拒绝。
瓦沙克的手被按在头顶,他重重喘着气,长发遮住他大半脸颊,发尾散乱着落到他白得过分的身体。
因为意外而令深陷他体内的手指碾压过穴内敏感处,尖锐的快感像刀破开他的身体那样,直白而毫不留情的击中了他。
枫秀自那绞紧的穴肉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湿哒哒的透明液体沿着他手指滴下来,还有一些跟着他抽出来时微微张开来不及合拢的穴口溢出来,弄脏了瓦沙克大腿根内侧的皮肤。
枫秀甚至笑了一下:“不听话的弟弟必须要被狠狠惩罚,下次才不敢再犯。”
灵力构成的绳索替代手将瓦沙克的双手绑在床头,枫秀抬起瓦沙克的腿几乎将瓦沙克的身体压成对折,下一刻他已经硬到发痛的性器抵住还没完全扩张开的穴口,毫无缓冲,瞬间狠狠贯穿了那个脆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