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 中(日星)
枫秀按着他的肩,瓦沙克顺势仰倒在床上,陷进柔软的被子里。
没什么好再挣扎的,又不是第一次,更何况他打不过枫秀。
枫秀的手指抚摸着他的唇。
很柔软,他一下子有点着魔,莫名其妙想吻上去。
但枫秀的吻最终只落到瓦沙克侧脸,瓦沙克偏过脸去,他沙哑的声音不同往常,好像在笑:“这种时候没必要接吻吧,陛下。”
枫秀知道他还在跟自己生气。
但看着瓦沙克此刻虚弱的模样,又想到那个无辜的孩子,枫秀觉得自己应该大度一点。
他张口咬住了瓦沙克的喉结,狠狠吮吸那一小块敏感的皮肤权当做发泄自己的不满,膝盖挤进瓦沙克双腿之间将对方的身体打开并完全压制住:“放松。”
他的手指已经插入瓦沙克双腿之间,许久没有使用的地方紧闭又干涩,几乎不能插入,枫秀啧了一声,转头去玩弄前方的性器。
以成年男性的标准来看,瓦沙克的欲望并不强,同枫秀上千佳丽的后宫又或者阿加雷斯也足足上百人的侍妾比起来,瓦沙克禁欲得像个和尚。
而到后来,鉴于有补充灵力这档子事,枫秀虽然没有明说,但却隐隐限制瓦沙克再接触别的男男女女——某魔理所当然的觉得自家弟弟用不着再去睡那些庸脂俗粉,而只是解决欲望的话,他完全可以代劳。
只能说,龙的独占欲实在可怕。
好在,瓦沙克也并不热衷情事。
比起像是低等动物一样和谁在床上纠缠乃至连大脑都因为快感而陷入混沌相比,他宁愿待在预言空间多练习几遍魔法。
长年与情欲隔绝的身体对来自他人的触摸很陌生也很敏感,枫秀只是随意握住他挺立的茎身安慰了一会,又捏着顶端的小口抠挖了几下,瓦沙克就喘息着射了出来。
他射得太快,精液全喷在赤裸的小腹上,枫秀都有点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会才就着精液的润滑去开拓他生涩的穴口。
手指探进内里,比起紧闭的穴口,内里的肠肉热情得多,讨好的贴上手指,尽情敞开自己。很快,第二根手指也伸了进来将穴口强行打开,瓦沙克抓着床单,用力得指节都泛白。
枫秀不得不承认自己因为这一点被隐隐讨好到了。
他低头注视着瓦沙克的脸,对方闭着眼睛,清秀耐看的脸有一种和年龄不太匹配的清纯青涩,双唇泛着一点浅粉色的光泽。
枫秀终于忍不住捏住了瓦沙克下颌。
瓦沙克睁眼:“……唔!”
唇舌相触,下一刻对方分开因为惊讶而毫无防备的唇,舌头舔舐过口腔里每一寸温热湿润的黏膜,再含住瓦沙克的舌挑逗玩弄,霸道而不容拒绝的吻很快将口腔里残存的氧气掠夺一空。
龙幽蓝深邃的眼睛近在眼前,他在里面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因为喘不上气而令苍白的脸颊上浮现一片酡红,橙色的眼睛因为欲望而显得越发暗沉,被捏住下颌强行打开的嘴在被肆意进出玩弄时发出可耻的黏腻水声。
身下被玩弄的异样快感在缺氧导致的轻飘飘错觉里像棉花糖一样温柔而诱人,瓦沙克觉得自己现在像是醉酒,又像是泡在高温的温泉里,理智随着蒸腾的水汽蒸发,整个魔都因为快感而昏昏沉沉。
——这就是他不喜欢做爱的原因。
他伸手想去摸自己被冷落的性器,半路却被枫秀抓住手腕——连带另一只手也被抓住按在头顶。
晕乎乎的大脑不甚清明,在不到一秒的委屈之后开始感到另一种情绪发酵。
他勉力支撑起身体,然后重重咬了下去!
“嘶!”
“呜……!”
枫秀舔了舔嘴唇上的伤口,但比起这一点点痛,他更不爽的是其中表现的瓦沙克对他的拒绝。
瓦沙克的手被按在头顶,他重重喘着气,长发遮住他大半脸颊,发尾散乱着落到他白得过分的身体。
因为意外而令深陷他体内的手指碾压过穴内敏感处,尖锐的快感像刀破开他的身体那样,直白而毫不留情的击中了他。
枫秀自那绞紧的穴肉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湿哒哒的透明液体沿着他手指滴下来,还有一些跟着他抽出来时微微张开来不及合拢的穴口溢出来,弄脏了瓦沙克大腿根内侧的皮肤。
枫秀甚至笑了一下:“不听话的弟弟必须要被狠狠惩罚,下次才不敢再犯。”
灵力构成的绳索替代手将瓦沙克的双手绑在床头,枫秀抬起瓦沙克的腿几乎将瓦沙克的身体压成对折,下一刻他已经硬到发痛的性器抵住还没完全扩张开的穴口,毫无缓冲,瞬间狠狠贯穿了那个脆弱的地方,直入内里,直到将尺寸吓人的性器全部插进去才停下来。
然后他用可以称得上温柔的动作替瓦沙克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嗯?瓦沙克,你说对吗?”
瓦沙克疼得发抖。
原本潮红的脸颊苍白得像纸,被暴力弯折的大腿微微颤抖,脸上身上都是冷汗。他嘴角还有一点血迹——方才咬伤枫秀的时候把自己也咬到了。
太疼了,眼眶还要掉不掉挂着一点生理性泪水。
深入体内的东西太大了,被迫打开的肠道被最大限度撑开,好像受伤了,呼吸之间都感到十足的饱胀感与小腹深处的隐隐作痛。
进得太深,那东西也太粗,表面充血膨胀的青筋贴着肠道敏感的黏膜,瓦沙克只是呼吸那一点轻微的颤动,都能清楚明了的感受它的形状。
“呃啊……太……呼……啊太深了呃……”瓦沙克几乎无法克制,疼痛让他不由自主收紧后穴,每一寸嫩肉都随着呼吸绞紧,他想说什么,但是一开口痛苦的喘息就漏了出来,反倒无端端有点色情。
枫秀俯下身——因为这个动作,他的性器进得更深,本就已经到底的东西又强行往里面挤了一点进去,仿佛想要将后面的囊袋都塞进来一样。他伸手按住瓦沙克小腹,那里的肌肉因为疼痛与压迫而崩得紧紧的,摸上去甚至能感到隐约的轮廓。
枫秀打量着身下的魔。
瓦沙克的反应充分传递出他对情事的生涩,这是当然,他漫长的时光里有关做爱的经验实在不多,其中大部分还是跟枫秀。
这会儿不过是刚刚插入,枫秀甚至还没动一动,他就喘得仿佛一点也受不住了。
实在是……太娇气了一点,枫秀想。
他大发慈悲松了瓦沙克的手,将那双软绵绵的手臂放到自己肩上:“抓好了。”
他说完,也不管瓦沙克的反应,就着这个姿势飞快抽插起来。
瓦沙克呜咽着。
他浑身赤裸,双腿被大大分开,几乎到绷直的程度,早就发酸麻痹的大腿根迎合着枫秀抽插的节奏发抖,露出中间已然被肏开但又因为过度的摩擦而红肿起来的穴口。
胸口起起伏伏,裸露的胸膛满是指痕和吻痕,被玩到挺立的乳头边叠着好几圈牙印。枫秀每一次顶到最里都能感到他腰身疯狂的抖动,汗水几乎把他整个魔打得湿透。
好热。
“哈啊!”
本就虚弱的身体深陷情欲的漩涡,身体上上下下起伏摇晃着,性器在敞开的肠道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带起叽咕叽咕的水声。
软烂不堪的穴肉被肏成淫靡的深红色,每一次深入都被插到最深处,敏感的肠肉紧缩着也不知是讨好谄媚又或者抵抗拒绝,然后在下一次被进入时被暴力捅开,被生生碾过每一寸抖动的黏膜,又颤巍巍放荡的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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