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 中(日星)
识缩了下。阿加雷斯反手握住那只手,捏着指尖玩弄。
阿加雷斯哀怨道:“我特意来找你,你都不理我。”他说话声音不大,特意放柔的声线不至于到吵醒瓦沙克的程度,但是却也让对方没办法再好好睡觉。
总结来说就是,很烦。
瓦沙克这会思绪迟钝,也懒得去思考阿加雷斯在说什么,反正这家伙也说不出什么正经话,他摆了摆手,手还被对方握着:“睡醒了再说。”
阿加雷斯立刻道:“那我也要睡。”
什么意思?他只思考了一下,就迟钝的抽出手来落到枕头上拍拍——他只想快点打发对方——于是象征性往背后挪了挪,挪出一点约等于无的空间:“唔,那你上来吧。”
瓦沙克觉得自己这个梦做得很莫名其妙。
先是被一头像龙的黑色怪兽追杀,自己竟然完全没有还击,只是一个劲闷头往前跑,好不容易终于摆脱,又被一头像蛇的银色怪兽盯上,这次很不幸没有跑掉,被对方咬住喉咙紧紧缠绕起来。
到最后,窒息感太强,即使在梦里,他都感到了压迫感,就好像他真的被巨蟒缠住了试图绞死。
瓦沙克蓦地睁眼!
眼前白花花一片,脸颊贴着皮肉,耳边传来咚咚咚规律的心跳。好一会他意识到原来梦中感到的窒息居然真的不是他的幻觉!此刻他被谁紧紧抱住,正是因为这样,才会在梦里梦到被巨蟒试图绞死吧!
瓦沙克抿唇。
瓦沙克试图忍一忍。
瓦沙克一个头槌痛击对方!
“唔!好痛!”阿加雷斯捂着自己下巴眼泪汪汪看着瓦沙克。
瓦沙克挣脱他的怀抱正在大口喘气——堂堂星魔神要是因为这种原因死了那真是丢脸丢得他死了都要气活过来,闻言翻了个白眼:“刚刚差点勒死我。”
阿加雷斯继续可怜巴巴看着他:“不抱紧一点,你就要被抢走了。”
瓦沙克假装没听懂:“装可怜对我没用。”
阿加雷斯伸手摸上他锁骨的指痕,那里已经青了一片:“背着我和大哥一起玩,不带我。”他眼底压着欲望与阴沉的风暴,乃至差点连委屈的表情都装不下去,只好放软了声调以此来显出他的可怜,“这可是孤立和霸凌啊!”
瓦沙克定定的看着这个戏精好一会,面无表情:“嗯,那下次通知你来,你可以当面和大哥说。”
阿加雷斯愣了下,狠狠捏了一把瓦沙克的脸:“我还不想死。”
瓦沙克把脸埋进枕头里,尽量不要笑得太大声。突起的蝴蝶骨跟着他笑的动作抽动着,被子因此往下滑了一点,露出更多留着痕迹的背部皮肤。
在瓦沙克没看见的地方,阿加雷斯盯着那些痕迹的眼神如此炽烈,仿佛想要烧掉那些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你怎么来了?”瓦沙克躺在床上不想动。
睡眠消除了身体的疲劳,但却无法缓解心理上的疲倦,情欲褪去后,四肢百骸的幻痛如此顽固的残留在身体里,好像时刻准备在他一不留神的时候卷土重来。
阿加雷斯的手放在他肩膀把他掰过来与他对视:“你都差点死了。”
瓦沙克垂下眼睛避开了阿加雷斯的目光:“没事,陛下已经把我失去的生命力补回来了。”
然后他感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落在他额头。
细碎的吻顺着他额头、鼻梁,最终落到他双唇。
瓦沙克感到对方在轻轻发抖,以至于他本来想推开阿加雷斯的手最终变成了回应这个吻的拥抱。
“你差一点,死在我面前。”
“嗯,对不起。”
“我很担心你,可是大哥在,我不能来看你。”
“嗯,对不起。”
阿加雷斯的吻从温柔变得凶狠,比起吻更像是宣泄心中的惶恐。
瓦沙克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主动搂住阿加雷斯的脖子,张开双唇顺从的接受阿加雷斯的索取:“那来做吧,好好感受一下,我还活着。”
阿加雷斯的动作愣在那里:“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有些狼狈的错开眼神,试图掩盖那双眼睛里的占有欲。
瓦沙克反过来追着给了他一个吻,然后猝不及防翻身坐到他腰上。随后瓦沙克俯下身,用手描摹着那双月色一样迷离美丽的眼睛:“那就当是我想做。”
“阿加雷斯,给我。”
瓦沙克的手落到阿加雷斯唇上,做一个噤声的手势,他笑道:“这个时候可不能说不行。”
瓦沙克和阿加雷斯认识的时间可以追溯到两魔几岁的时候。
月星两族向来交好,两魔怎么也称得上一句青梅竹马,几百年的相伴令双方对对方都太过熟悉。
瓦沙克的手指抚摸着阿加雷斯的喉结,当他指腹碾过那一点突起,喉结上下滑动也蹭过他指尖。
瓦沙克的手指沿着咽喉继续往下去抚过阿加雷斯锁骨,又拖拖沓沓去摸阿加雷斯饱满的胸肌。
阿加雷斯不满的动了动腰,嗓音有点沙哑:“别玩了……”
银色长发披散在床单上,阿加雷斯无愧魔族第一美人,他微蹙双眉,染上欲望的眼睛微微低垂,一股令魔忍不住怜惜的可怜感油然而生,情不自禁让魔有一种不论他说什么都愿意去做的冲动。
那双魔魅的紫色眼睛,像深海,引诱人无声无息溺毙其中。
瓦沙克感到有什么东西从后面抵住自己,他说:“你硬了。”
他打量着阿加雷斯的表情:“嗯?那方才还拒绝我?”
阿加雷斯倒是坦然,伸手搂上他的腰,手指擦过他腰侧的淤青,这时候瓦沙克才感到有些刺痛,绵密的,自阿加雷斯触碰的地方传来。
阿加雷斯道:“怕你受不了。”他说着,手沿着脊柱落到尾椎,压过肉感十足的屁股,探进已经湿了的穴口。
从内里分泌的肠液将穴口打得濡湿,被强迫打开好几天已经习惯了这种违反生理的要求的穴口毫无抵抗的吞进了阿加雷斯的手指,被肏得熟透的嫩肉习惯性讨好的贴上指尖。
阿加雷斯试探性按压揉弄了一会,就感到瓦沙克夹在自己腰侧的双腿微微收紧,连带着那些柔软糜烂的嫩肉都紧紧咬着自己的手指。
他抽出手指,叹气道:“大哥做得太过头了吧,”另一只手抚过瓦沙克小腹青紫的痕迹,“你身体本来就不好,肏坏了怎么办?”
瓦沙克咬着牙:“再提他,你就给我滚下去。”
放在小腹的手顿在那里,忽然很用力压下去,瓦沙克顿时痛得深吸一口气。
被进入得太深,长达几天的情事让身体被持续狠狠凿开内里,此刻小腹深处隐约的痛楚在阿加雷斯毫不留情的动作下一下子变得如此清晰明显,以至于动作间那股夹带的下流性暗示在这种凌虐面前已经算不上什么了。
瓦沙克正要生气——虽然枫秀和阿加雷斯都算是哥哥,但显然,他和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完全不同,他对阿加雷斯要更“放纵”一点——却被某种透明的东西捆住手腕往上吊了起来。
下一刻,他眼睁睁看着阿加雷斯伸手自床头的柜子摸了一个口球出来。
瓦沙克差点被气笑了。
这狗东西跟他上床的频率大概还不如枫秀,对他的星魔宫倒是熟门熟路得当自家使。
有什么东西牢牢固定住他的头,又捏着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他只能看着阿加雷斯捏着那枚口球支起身,然后温柔又迅速的替他戴好。
透过中空的球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