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切
公牛,一边在祁渊的腺体上胡乱地啃咬着,一边快速地挺动腰身蛮干小骚洞,洞里的肉越干越软烂,甚至连alpha那退化萎缩的生殖腔,都被他硬生生地顶开了一个小口子,挤进去了半个龟头。
“哥哥——啊啊啊啊——”
alpha退化萎缩的生殖腔小得可怜,脆弱又敏感,祁渊没有防备,骤然被对方那硕大的龟头突破了防线,尖锐的痛感中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祁渊发出一声破碎的尖叫,双眼翻白,差点当场背过气去。
金矜将龟头全都塞进了祁渊的生殖腔之后,下身就停住不动了,他温柔地抚摸着祁渊那被汗水打湿的黑色短发,细细密密地亲吻着对方的额头,“阿渊我的阿渊”
祁渊艰难地喘息着,半晌,才缓过劲儿来。
他哑着嗓子,伸手圈住对方的脖颈,委屈巴巴地抽噎道,“哥哥疼”
金矜低头凝视着对方的茶棕色的大眼睛,歪了歪头,认真地询问道,“只有疼吗?”
祁渊的脸蛋儿热得厉害,他把大脑袋埋进金矜的胸口,忸怩地小声道,“不止疼而且还特别爽”
金矜的胸腔震动,低低地笑出声,“既然如此,那我继续咯。”
“哥哥用力啊哈操我再深一点儿呜呜呜呜好舒服哥哥嗯啊”
alpha那小小的脆弱的生殖腔被金矜无情地玩弄着,灭顶的快感让祁渊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喊着、尖叫着,尽管嗓子都已经哭哑了,但他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要发骚发浪。
一次又一次被送上高峰,真的是太舒服了!太刺激了!
这种感觉,应该要怎么形容呢?
大概就是明知道自己会精疲力竭而亡,却仍旧是不舍得停下来。
就好像是扑火的飞蛾,明知道自己会化为灰烬,却仍然想要拥抱光明和温暖,哪怕只是一瞬间,也是永恒。
“哥哥解嗯解开解开丝带啊让、让我射哥哥我呃啊我想射呜呜呜呜”
一具白皙修长的身躯牢牢地压制在另一具小麦色的肌肉结实的身躯上,说话的语调轻柔似春风,身下动作却异常凶猛,“不行哦~射太多次对身体不好的,弟弟乖乖的,再坚持一小会儿,很快就好了,哥哥保证”
纵然与oga群体比起来,alpha群体更加的身强力健,但是,绝对没有一个alpha可以在射干了存货、又承受了如此高强度地连续不断地操干之后,仍旧龙精虎猛的。
“哥哥好累啊呜呜呜呜”祁渊当然也不例外,他已经用后穴高潮了太多次了,整个人软成了一团烂泥,像是一条脱水的小鱼,喘气的声音都变得细微、无力。
“很快就好了阿渊阿渊”金矜加快了冲刺的速度,那双白皙修长的大手用力地抓住了alpha弹性十足的两瓣翘臀,在越来越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和水花飞溅声中,无意识地越掐越狠,在alpha的屁股蛋儿上,留下了一条条暧昧的红痕,镌刻在小麦色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的性感诱人。
“哥哥射、射给我”
“阿渊乖,我们一起”
金矜在即将爆发之际,把性器从祁渊的后穴里撤了出来,他飞快地解开了束缚着祁渊释放的红色丝带,将自己和对方的硬挺的性器一起握在手心里,用两只手一起将其合拢住,快速地上下撸动摩擦着。
“哥哥!”
祁渊搂着金矜的脖颈,声嘶力竭地尖叫了一声,两个人滚烫浓白的精液同时喷射了出来,打湿了对方的腰腹,淫靡艳情到不可思议。
金矜低下头与祁渊对视,一秒钟之后,两个人四片唇紧紧地贴合了在一起。
再也没有比此时此刻更加幸福美好的时刻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祁渊的世界仿佛颠倒了一般,他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金矜对他的浓烈的喜爱之情。
处于发情期的金矜,在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里,至少有二十个小时是被情欲控制了理智的,祁渊每一天都是被连续不断的高潮累到昏睡,然后又迷迷糊糊地在睡梦中被金矜折腾醒。对方给予的每一次亲吻和拥抱,都充斥着不加掩饰的占有欲和深沉的渴望,这种被依赖、被需要的感觉,让祁渊飘飘欲仙。
如果,金矜的性能力不是那么变态那么持久,那就更完美了。
尽管金矜被祁渊勾得神智不清,却也没有忘记那所谓的“射太多次对身体不好”的理论,一旦察觉到生殖腔吸收到了足够多的今日份的alpha信息素,他就会找出一条柔软的丝带把alpha的阴茎绑起来,然后自己提枪上阵,在alpha的后穴里开疆扩土。
祁渊那小麦色的肌肉精壮的身子被金矜用两条白皙的手臂死死地禁锢住,一根过于漂亮的粗长阴茎在他那变得糜红软烂的窄小的后穴里肆意妄为,退化的小生殖腔都已经被金矜给操烂操熟,只要那硬硬的龟头一贴上来,生殖腔口就开始讨好地吮吸着顶端的马眼,勾着人往更深处更彻底地侵犯它。
祁渊有时候被金矜操弄得受不住了,哭喊啊撒娇啊逃跑啊,但凡是他能用上的办法,他都尝试过了,然而,只要金矜不尽兴,即使是晕死过去了,他也不敢妄想得到解脱。
到了后来,可怜的alpha已经形成了某种姑且称作是肌肉记忆吧。只要是一闻到空气中那水蜜桃味的甜蜜沁香的信息素变得浓郁,哪怕是处在昏迷之中,祁渊也会如条件反射一般,梦游似的找到那味道的源头,自觉主动地张开酸疼的大腿圈住金矜那劲瘦有力的窄腰,搂住金矜的脖颈,哼哼唧唧地要亲亲。
虽然过程十分劳神费力,眼泪和淫水流了一个游泳池那么多,但是被自己深爱的oga驯化,祁渊一点儿也不觉得耻辱。他已经习惯了被各种颜色的丝带绑住阴茎,喜欢上了用后穴高潮的快感。
当然,如果他有足够的力气的话,他还是更加希望能够把自己的大肉棒塞进金矜那湿热紧致的菊花洞里,在金矜的生殖腔里释放自己的信息素之中的精华。
五天之后,金矜漫长的发情期终于过去。
虽然祁渊被折腾得肌肉酸痛,走路腿软,但是金矜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除了几个看着吓人的吻痕和指印之外,祁渊一点儿内伤皮外伤都没有。
钟铃尽心尽职地给金矜和祁渊二人做了全身检查,确定两个人都健康平安,又给两个人开了一些补充“体能”的营养液,才安心地回去医院上班了。
临行前,钟铃提醒金矜,既然确定非祁渊不可了,不如尽快找个时间去注册结婚,以免夜长梦多。
金矜面色有点古怪,轻轻地点了点头,说是等自己把公司这段时间堆积的工作忙完,就会和祁渊去注册结婚。
钟铃闻言,笑着说不如一起举行婚礼好了。
金矜也笑着应允了。
工作上的事情,再多再复杂,也总是有迹可循,慢慢来,总有解决的时候。可是感情上的事情,就要难办的多了。
虽然金矜一个星期没有去上班,但是有钟铃帮忙安排,除了积压了一个合作项目需要金矜亲自去谈之外,金矜的游戏公司运转是很正常的,完全不需要金矜费神些什么。
然而,金矜却因为自己在发情期期间过于放浪形骸而激发了前所未有的羞耻心,自己和自己闹起了别扭,一连多日不肯和祁渊亲热。
祁渊不明白为什么金矜会突然疏远自己,非常苦恼。他一会儿担心是不是因为发情期做爱次数太多,让金矜觉得腻烦了;一会儿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年老色衰,导致自己对金矜失去了性吸引力
总之,祁渊不愿意坐以待毙,他决定采取行动,一定要让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