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石头堵住/强制张嘴流口水/倒吊不让流出
沈迟双眼紧闭,混沌中感受到了下体传来的明显痛意,还有些晕的大脑操控那处的肌肉动了动,疼痛不仅没有缓解,反而更甚。他猝然睁眼,竟是被直直痛醒了。
随着沈迟的苏醒,穴肉蠕动得更加用力,试图把季安塞进来的棱石挤出体外,然而效果却与预期的大相径庭。
在他努力的挣扎下,石头不仅没有滑出去分毫,反而被下面的小嘴含得更深入了。动作间,棱石上较为尖锐的地方磨过脆弱柔软的内壁,硬生生在暗处划出一道血痕。
沈迟被痛得就要呻吟出声,却发现嘴被一个金属物件卡得无法合上,嘴巴被撑到极限,自然也不能通过张得更大来摆脱束缚。
舌头没有被困住、还能活动,沈迟只是稍微动了动舌头,嘴里盛着的满满的涎水便簌簌地顺着嘴角流下。
流过嘴角,淌过胸口,最后来到腹部,一路为沈迟带来刺骨的冰冷感觉。
借肚子里装满的季安的体液,背上的淫纹幽幽闪着紫红色的光,沈迟一边自嘲他居然沦落到要靠淫纹来勉强照光的境地,一边抬眸瞧个清楚自己的姿势。
不出意料,浑身光裸一丝未着,上半身垫着舒服的天使羽毛,腰部及以下却是高高悬起来的。
——两边脚踝被捆到一处,被高高吊在笼子顶端。
刚才那番在草地上的剧烈运动中,沈迟其实出了不少汗,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这会儿不管是汗水还是淫水都已经干涸得近乎结块,也不知道他到底昏睡了多久。
因为这个类似倒吊的姿势,沈迟的下半身暴露在空中,吊得久了,腿间水分蒸发带来的真真切切的冷意,冻得他忍不住哆嗦。
可上半身的臂膀又陷在温软的天使羽毛中,天使的羽毛即便是脱落了也会自行发热,热得久了,沈迟感觉自己又要开始流汗了。
一半热,一半冷,沈迟可谓身处冰火两重天的酷刑之中。可他犯了什么弥天大罪要受到这样的对待,不就是随着心意勾搭了季安、再随着心意收养了一只人类幼崽吗?
在心里一通愤懑的发泄后,沈迟咽下嘴里快要流出去的涎液,筋疲力尽地小口喘着气,因为是倒挂的姿势,即便是这两个简单的动作,也费了他不少力气。
稍微动作之间,沈迟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的体温在逐渐升高,于是他挣扎着想要进行高难度的翻身动作。
刚翻过一个微小的角度,便因为脚踝上的限制,沈迟整个人又摔了回来,虽然被羽毛柔柔地护住,可他还是兀自生了闷气,就着两张无法合拢的嘴,呜呜咽咽抱怨着什么。
没有人回应,只有自己含糊不清的声音在封闭而空旷的空间里孤独地回荡。
焦虑、不安、恐惧的情绪逐渐在心头蔓延,沈迟从来没有被人囚禁在密室中,也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么恐惧黑暗,害怕得呼吸都忘记。
等他意识到胸腔里强烈的窒息感而回过神来,猛地吸了一大口带有骚味的空气。
先是因为嘴里还蓄着不少的口水,沈迟突然被狠狠地呛到了,自喉管深处上涌起难以抑制的咳嗽;而后才后知后觉那股骚味好像是从自己身上传出的。
沈迟就这么被倒吊着猛咳,嘴里飞溅出的水花砸落在脸侧和发间,显得整只魔狼狈至极、可怜兮兮。
而把他害成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终于踱步而来了。
隔得老远,沈迟便知道季安来探监了,伸手难以见得五指的幽暗密室中,沈迟自然不是用眼睛感知的。
说起来有些难以启齿,因为两人在一起做过挺多次了,而每一次近距离的接触,都会让沈迟不由自主地更加贪恋季安身上的特殊气味。
——淡淡的甜味包裹味蕾和鼻尖,良久之后,才能尝到深藏其中的涩苦,是罂粟花的味道,季安于他而言也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罂粟花,诱引着他在欲海中越沉越深。
沈迟原本颤栗不止的身体突然被这股熟悉的味道安抚平了,四周漆黑的、沉甸甸的空气扼在他脖颈上的力度似乎小了几分。
沈迟没办法清晰吐字,只好忍着穴道里刀割般的疼痛,和嘴巴长时间张着不阖上的酸痛,朝圣洁的天使气味传来的方向呜咽几声。
怕季安注意不到他的瑟缩,沈迟还尽力扭动半悬空的身体,脚踝晃动,绕在其上的金链子也跟着摇动,发出丁零当啷的响声。
这下季安总该注意到他的哀求了吧。沈迟这么想着,痴痴地等待季安走过来,替他解开锁链、解开天使环的禁锢、拿出小穴里的破石头,再将他拢到怀里耐心安哄。
季安身上不仅香香的,而且暖暖的,可以帮他驱逐对黑暗的恐惧,似乎有季安在,就不会受到其他的威胁。
然而沈迟忽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点,那就是此时的季安,对他而言,本身就是一个要命的威胁,又何来驱逐之说。
沈迟等啊等,却等不来期待中的怀抱,他眨巴着眼睛,愣愣的看着季安,眸中询问的意味很是明显,即使不出声,也能轻易让人知道他想问什么:“你为什么不过来……抱抱我?”
季安显然也明白了沈迟没有说出口的话语,余怒未消,下颌线依旧维持着冷硬的形状,他站在远处,蓦地叹了口气。
这口气带了魔法,吹过立于周围的华丽烛台,像春风拂过大地、草长莺飞一般,死气沉沉的蜡烛顿时活了过来,烛顶有昏黄色的小火跳动。
四周突然被烛光照亮,沈迟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花了好一会的时间适应光明,也花了更多的时间仔细打量这个囚禁他的牢笼。
季安怕不是把他这只顶级魅魔当作雏鸟来养了,一座容纳十几个人都绰绰有余的金黄色笼子拔地而起,笼中的地面全用天使凋零的羽毛铺就而成。
而他便被吊在这空旷的笼子最中央处,孤零零的一只魔,让平时遇上老妇人都能唠上几句的沈迟好不难受。
——说实在的,他有点想自己的巢穴了,甚至有点想那个莫名捡到的人类少年。
可是季安会轻易放他回去吗?答案显而易见:做梦。
这么想着,沈迟心头突然被针刺了一下,酸涩的潮水从中涌出,流遍全身的每一根血管、每一个角落。
哭了有一会,泪水都将笼罩在脸颊两侧的羽绒浸湿了,沈迟才陷入一个迟来的怀抱。
季安最是受不了沈迟的眼泪,缓步上前解开金锁链系在笼子顶上的一端,随手圈在自己的一只手腕上。
而后他弯下身子,沉默着用几根手指将沈迟的蜜穴撑大——一小段时间没有操弄这个软弱的穴口,这会儿又恢复紧致的状态,该说沈迟不愧为魅魔里的尤物么?
穴口被撑大了些许,季安才得以往里伸入另外两根手指。指头甫一进入,肠道四周的媚肉便立刻包围上来,试图阻止不速之客的入侵。
季安的手指被吸得很紧,紧到头皮都有些发麻,连下体原本处于沉寂状态的性器都有了昂头的趋势,心中的破坏欲凌空而起。
他想,沈迟的后穴就像个橡皮套一样,一撑便大,一收回又立马变得和原来一样紧,怎么样才能彻底把他玩坏,不让别人有心觊觎这个精致有趣的玩具。
季安默默庆幸他把沈迟藏起来了现在……沈迟只可以属于他一个人了。
可是现在美丽的玩偶哭了,身为主人的他自然要用心安慰一番,避免玩偶厌倦了自己、从而试图逃离他亲手熔化一片片黄金造成的巨大囚笼。
季安眼睛看着沈迟因为疼痛而皱成一团的脸,思绪被名为疯狂的染料肆意涂抹,手指却依然专心地继续原来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