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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x你】飞鸟相与还()

 

着,他又开始像小兽一样啃你,舔咬你的肩膀、脖子和蝴蝶骨,估计明天起来会满身都是牙印,但你不敢制止,你毫不怀疑如果他意识到,这些印记会像带有侵占领地的意味一样标记你的身体,他一定咬得更凶。

你压抑着声音,可越是拼命忍住,就会发现下身规律的水声越清晰的响起,在静谧的月夜下偷偷鼓动着你的心,你很想此时自己能拥有阿蝉的听力,这样就能听到身后他睫毛扇动的声音,能听到他此刻的心跳,一定和你的一样砰砰作响。

你向后钩住他的脖子,亲他的脸颊,把哼出的热气都轻轻喷到他脸蛋上,将那里染上更旖旎的粉红。

“我我、快要”他揽紧你的小腹,把下半身贴得更紧,“可不可以”

你根本无暇回答,只能在越来越快的顶撞中小声哼哼,他接着用气音像对你说悄悄话那样:“你不说话我可就当你答应了”

说罢手指向下,找到你软肉中凸起的肉粒,那里因为被巨物撑开的穴口而无处躲藏,正可怜兮兮的湿着暴露在空气里,只能任他揉捏。

“唔不行了,”他语气委屈的边喘边说,身下的动作却毫无自觉的更加剧烈,“一按这里里面就变得好紧”

他捏着你的下巴,唇舌与你更深的纠缠,手掌无意识的掐紧了你的腰,在一片牙印中点缀了一块青紫色的印记,把微凉液体射进你身体时二人的声音全部融化在一个吻里。

“唔美好过头了”他将你翻过来,趴在你胸口平复呼吸,“这下我今晚做梦明天、后天、大后天,连续十天晚上都会梦到的”他将通红的脸颊贴在你胸乳上嘟囔。

你摸着他的后脑勺,一点一点顺着他散乱的长发,看他像动物标记气味一样将额头蹭在你胸口。

“你走了之后,也不知何时能再见到可不准跑啊!”

“小声点,”你用手一点一点去量他宽阔的肩膀和脊背,“阿蝉耳朵很好,你刚刚发出的那些声音,她全都能听到。”

“啊?!!”他大惊失色,后面的惊叹被你的手掌堵在嘴巴里,见到你憋不住笑的嘴角又不满地啃你手心:“你又逗我”

“不逗你了,阿蝉被我指使去外面置办路上用的东西了,今晚不在府内。”你揉着他通红的耳垂,“绣衣楼养了很多情报鸢,每一只都训练的很出色,无论路有多远,总能按时飞回来。”

他安静地听着你讲,同时像是要把后面亲不到的都提前预支一样不停地吻你的胸口、脸蛋和脖子。

“可是有一只总是会晚一些抵达,后来负责养鸢的密探发现,是因为它在路上遇见了一户人家,那家人见它可爱,每次都会给它喂好吃的肉,所以它每次都会在那里停留。我就像那只鸢,吃过的肉,就再也忘不掉了。”

“可是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万一你消失了,广陵王也换成别人了,天下这么大,我去哪里找你?”他委屈巴巴地问。

你起身披上罩袍,拾起孙策丢在床下的衣服让他穿好,来到桌前坐下,拿出一张人形的符咒,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这个是心纸君,用它可以传音,想我的时候就用它找我吧。”

“真是个好名字!”他蹲在你身边,手臂被粘上了似的环着你的腰不放,“可是这东西不能看到你的脸啊”

说罢又自顾自的振作起来:“没关系!反正我只允许扬州的百姓雕刻西王母,而且西王母也必须按照你的脸来雕,我走在街上,到处都可以见到你的脸!”

天已经微微泛白,照的他眼神更为明亮,他抬眼诚挚的望着你,果真像他从前所说那般“我什么神都不皈依,我只皈依你”。

“好了,天要亮了,快回房吧。”你不舍地摸了摸他的脸,把他推到门口,“一会下人们就起来做事了,再不回去会被发现的。”

门开了一条小缝,他探头出去左右查看,确认四下无人,脚都已经迈出去了半只,却又突然回过头。

“嗯能不能再亲一下?”

门前的海棠树随着清风摆动枝桠,枝条之间互相缠绕拂动着,发出柔和的“哗啦”声,声音很轻,不足以惊扰一个吻,却惊动了树上的两只鸟。

那两只鸟飞起来,互相追逐着远去,一起寻找下一个停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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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jewelsndrugs

“有良人,如乔木,从东来。”

你默念着之前吴夫人说过的这句干吉先生卜算的预言,心想那家伙还真的是个不靠谱的神棍。

眼下的情况,分明是“有海棠从东来”,你看着孙策带着一大堆侍从,扛着大小十几个箱子和一棵树前呼后拥的挤进院子,瞬间将你这小小的绣衣楼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可算见到你了!”孙策拨开人群站到你面前,眼睛亮亮的,“乞巧节给王母折花那晚,将这海棠树许给了你,结果你回来了,留它独自在孙府,多可怜!这下好了,树我给你带来了,以后你天天都能看海棠花了!”

他看起来很高兴,走过来时发梢都很雀跃地蹦跶着。距离上次江边一别已过去了不少时日,说不想念是假的,但当下时局动荡不安,各方势力蠢蠢欲动,平日朝堂上的种种已让你疲于应付,更何况还要在各宗室之间周旋,每每他提出想来找你,你却因为公务繁忙只能推脱。偶尔你得闲一两日,又赶上孙策那边出兵打仗。如此一来即使孙策早就吵着说要来,也总是阴差阳错的迟迟未能动身。

这下可好,虽然传音时安抚得好好的,却不想他直接坐着艨艟顺流而下,将你在绣衣楼逮了个正着。

“哎哎,你们小心点,别把我的树给碰坏了。”他一点不见外地招呼着侍从开始挖坑栽树。“这几箱子,都是我给你带的礼物,还有那两箱,都是荼蘼花!母亲让花匠研究了很久,才把荼蘼养得那么红,花一开,我就给你剪了两大箱。出门的时候,母亲还抄着菜刀在后面追我呢!”

你余光瞥见副官开始绕着那些箱子查看,除了花、树之外也都是些奇奇怪怪的礼物,没有一箱是真正的金银珠宝,便翻着白眼开始清点起来。绣衣楼的密探们听见了孙策的大呼小叫,也都聚在院子里开始看热闹,大庭广众下不方便说话,你只好拽着他来到你的屋子里。

阖上门,你忍不住埋怨:“怎么也不打一声招呼就来了?”

“这不是荼蘼花开了嘛……再不送给你,花期就过了。”他支支吾吾的挠着头,“刚刚当着其他人的面不好意思说,你穿男子的装扮……也、也很好看……”

你心中一动,赶紧撇过头去,假装生气的坐回几案前,“我这几日尤其忙碌,公文都批不过来,你突然过来,我根本来不及做准备好好接待你。”

“准备什么啊?”他紧跟着你坐在旁边,“不用接待我,明天我就走了,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这么快就走?”你瞬间绷不住伪装起来的冷脸,下意识转头问他。

“是啊,后天早上出兵,明天就要赶回去点卯。”他弯下腰,把头搭在几案边沿,很大个块头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抬眼看你,“也就只有这两日得空……平时又没机会,而且每次传音,你也只是匆匆说两句就又去忙了。”

这件事不完全怪你,你心虚地执起笔在公文上假意批改,自打你离开江东,留了那个心纸君给他,他便大事小事都要传音说给你听,譬如今日早上吃了什么、尚香又把哪里点着了、仲谋今天又哭了、吕蒙把房梁砸坏了、今天偷听到下官们在讨论心上人的肚兜是什么颜色、在街上看到有一户人家雕的西王母像奇丑无比真想砸了,但想到好歹也是按照你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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