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傲刻薄的学生会长是喜欢你的抖M!
有一天,你突然可以听到别人的心声。
比如:
“好的好的,没问题主任,这周保证交上来。”
【傻逼秃头,几百页ppt就给三天?!】
“对不起啊,我这周末没有时间,如果时间允许我超想去的。”
【谁会想去那种聚会啊,无聊死了。】
“数学考试难得要死啊啊啊啊啊”
【难死了难死了难死了挂科了要】
这种能力并没有给你的生活造成太多的影响。大概因为你本身不怎么爱和别人交谈的社恐性格,大家在你面前除了必要的社交礼仪,根本没有功夫和你兜圈子说谎,他人的那些社交话术,阳奉阴违你都轮不上。你没觉得说这些谎话有什么不好,也没有兴趣和力气去揭穿别人,毕竟学习已经花掉你很大一部分精力了。
“作业,快点交。”
如果说有谁是你必须要面对又绝对不想面对,那绝对就是他了。
正站在你面前的这位,优秀学生干部,年纪里名列前茅的优等生,给学校捐了几栋楼的有名富二代——高桥弥一。和你这个拼命努力也只能徘徊在中下游的吊车尾不同,他是个名副其实的精英。
也难怪他总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微微昂着头,垂眼俯视你。
通常来讲,收作业这种小事是轮不到他屈尊亲自来做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像每日任务打卡一样,每天早上必定要到你面前来晃一圈,用那种看垃圾的眼神俯视你,丢下几句轻飘飘的嘲讽,慢慢悠悠地从你手里接过你一早就递上的作业,在你面前再磨蹭两秒,方才转身离开。
现在你有了能听取他人心声的能力,你终于可以知道他每天早上都要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来找你不痛快的原因了。
“喂,发什么愣呢?作业,我说作业!真是不知道你这样迟钝的人是怎么考进我们学校的。”
【阿君好帅…太有男人味了…好想舔……好想和他接吻……肛穴又湿了,明明今天早上才自慰过……】
你宁愿你不知道。
一直看不起自己的学生精英其实是个恋爱脑,喜欢的对象还是自己,这种事情实在是太魔幻了吧!更别提后半段,高桥弥一你既然是个精英就做点精英事,不要像发春了一样脑子里都是这些不健康的东西啊!
你被这巨大的反差给震惊到了。在他看来,你就是双眼无神地愣在原地,于是他更加起劲,嘴里炮珠连环般数落起你来,像只烦人的苍蝇在你耳边嗡嗡叫,期间还伴随着他痴汉你的心声。
仿佛有两个人在你耳边吵吵让你更加不耐烦,于是你“唰”地一下站起身来,手按在他肩膀上,凑近他说:“作业不会做,不如放学后由您屈尊来辅导辅导我?”
这下世界清静了,他叽叽喳喳的数落和带着波浪线的心音都一下子消失了,也不知道是因为你站起来的身高对他太有压迫感还是因为你头一次对他的话进行了除了“好好好好”“对对对对”以外的实质上的回应。
总之高桥弥一愣在了原地,也闭上了他那张喋喋不休不停往外说些没营养的话的嘴,你达到了目的也就不想再和他呆在同一个空间里了。“这个星期天上午,到我家来。”你随口补了一句报上了你家的地址,反正他这个学生会长日理万机,总不可能真来给你这个无名小卒补习吧。
还真来了。
现在你站在门口,距离你校伟大的优秀学生会长仅一门之隔。
你立在门口,假装没听到十几秒前的门铃声。虽然看不见自己脸上的表情,但你敢肯定现在的自己一定是一副吃了柠檬的牙酸脸。
你透过猫眼望出去,果不其然看见了高桥弥一那张皱着眉头不耐烦的俊脸。
他穿着白衬衫,外头罩了件浅蓝色的针织背心,下身是裤线笔直的黑色长裤,白袜子配名牌球鞋。不知怎么的,他还挎了个一般人去健身房才会带的大挎包,用来装课本教辅肯定是大材小用了。
当然,按你那单纯的想法,如果你没有听见高桥弥一的心音的话,肯定也就止步于好奇但不会多问了。
但偏偏,你能听见。
【怎么办……一不小心就把情趣用品全部塞进包里了……一会儿找机会在阿君家里自慰吧……会被阿君揍的吧……被拳头狠狠地揍脸和小腹……】
既然决定要在别人家里随便发情就给我做好被揍的准备啊!虽然你并不会揍他就是了。
【足够幸运的话会被阿君扇耳光吧……说不定还会被掐脖子……光是幻想就已经幸福到呼吸困难了……】
你他妈人都傻了。
在短暂的被冲击之后你反而有一种释然的淡定和发现自己喜欢的食物上停了一只苍蝇那样的恶心感。但你又奈何不了高桥弥一这个痴汉精英,你唯一能比过他的也就只有你的暴力手段了,你有绝对的信心可以用暴力修理他,并且可以像拆塑料玩具一样把他拆开来。现在他完完全全把这条路堵死了,如果你对他使用暴力,反倒是像在奖励他。
这下你对高桥弥一是彻底束手无策了。
“喂!吊车尾!你在不在家!快点开门!”高桥弥一在门外大声地催促着,声音里的不耐烦满得快要溢出来了。
你已经被他的心音搞得大慈大悲,生无可恋了。在大脑因为处理高桥弥一两面截然不同的态度罢工停转前,你也没有想出任何能处理打发让高桥弥一消失在你世界里的方法。
所以你决定干脆把两面合二为一,满足高桥弥一内心的愿望,彻底击碎他表面上尖锐且对你来说过分无聊的伪装。
当然,你是不会揍他的。
就在他把耳朵贴在你家门板上听门里有没有动静时,你面无表情地打开了门。
牛顿在你的世界里还是有点话语权的,所以高桥弥一理所当然且非常俗套的没有站稳脚,顺理成章地扑进了你的怀里。你非常自然地用两只手接住了他,然后慢慢扶他站稳,像恋人一样环住他的腰。这下你们俩近得都能打啵了。
高桥弥一不出意料地愣住了。他安静地被你圈在怀里,你贴着他腰背的手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像是惊恐过度一样轻微的颤抖。但你知道,你怀里这个人已经兴奋地快要停止呼吸了。
“进屋吧。”你在确认他站稳之后,干脆地松开了手,弯腰摆了双一次性拖鞋在地上,没管呆在原地还微微抬着手做出“想要拥抱”姿态的高桥弥一,往客厅足够两个人坐下来摊开作业的餐桌走去。
等你从厨房端了两杯凉白开出来后,你便看见高桥弥一堪称乖巧地端坐在餐桌前,面前摊着教辅,右边的椅子上放着他那个装满小玩具的大挎包。
“水。”你把其中一个玻璃杯放在高桥弥一面前,杯子底部和木质的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高桥弥一像是在朦胧的瞌睡中被一记狠拍叫醒一样全身弹跳了一下,快速眨眨眼。
“那种东西不重要,赶快把你的卷子拿出来,别浪费时间。”他慌乱地用你熟悉的口气想要掩饰他大脑被你搞宕机的事实,每一个字都像是被他急急忙忙推出口一般又轻又含糊,导致听上去气势全无,一点刻薄的意味也没有。
你抬抬眉毛,不想戳破他兵荒马乱的气球,什么都没说,只是沉默地拿出卷子。
接下来的补习时间里高桥弥一像是终于摆正了戴在自己脸上的精英人上人学生会长的面具,对你开始了他惯用的冷嘲热讽。“这种简单错误都会犯,不愧是你啊吊车尾。”“看题都看不来,配副眼镜要不了你多少钱吧?嗯?”
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