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爱的小狗威尔斯面基
拿出一束花来,递给你,“礼物。”他硬邦邦地说,声线有些颤。
“噢。谢谢你,威尔斯。”你有些惊喜,因为他在你的印象中,不是会和花这种柔软的东西沾边的人。在看清了花的模样之后,你笑着发出一声感叹:“威尔斯,你还真是老派啊。”
洁白的花朵在你手中挨挨挤挤,花瓣上晶莹的水珠随着你的呼吸震颤,若将脸凑近,还能闻到花束散发出的沁人心脾的芳香。
这是“神圣之肺”,学名太长你已经不记得了。在阳光的照射下,这种花的花瓣会变透明,看上去就好像在发光一样。
它得名于传说中曾经支配大半个宇宙,让虫族的实力达到顶峰的神圣雄子。据说这位雄子在登基成为“无罪之圣”之时,圣殿里所有的光芒都集中到他一人身上,在一片漆黑之中,只有他是唯一的光亮。听说在登基仪式结束后,这位雄子的肺部还在发光,直到他死去为止。
它是“大扩展”时期最为流行的表白花束,多见于从战场上活着回来的军雌手上,他们要带着它去向心爱的雄子求爱。
“神圣之肺”的花语是:你是我的至高无上。
在那个“无罪之圣”已经消失,充满战争和死亡,同时高速发展的混乱时代,每个雄子在爱慕他们的军雌心中,都是至高无上且永远正确的神圣雄子。
但现在,被各种眼花缭乱的新鲜事物充斥视线的雄子已经对花完全不感兴趣了,在约会时送花甚至已经成为了一个减分项,成为了被销量上亿的《雌虫约会指南大全最新版》列为“一百件绝对不能在约会时做的事”。
“我很喜欢,谢谢你。”不过你倒是不排斥鲜花,大概是因为你是一个热衷于探访过去的“老古董”吧。
你把花递给智能助手,智能助手有条不紊地把花束的包装拆开,将这些奇特的花儿门,安置在你床头的花瓶里。
“唔……”你没忍住打了个哈欠,止痛药伴随一定的安眠效果,现在药效上来了,困倦便袭上你的心头。
虽然很不想让威尔斯再等你,但你的上下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了。你只好对一直沉默着站在离你两步远距离的威尔斯说:“请等我一会儿,好吗?我现在有些困,不用太久,一会儿就好了。”
威尔斯缓缓地点了一下头。
“那你就坐在那边等我一下吧。”你指了指放在床边的椅子,然后舒舒服服地钻进了被窝,开始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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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斯一直在高潮。这很不符合礼节。
但是去他妈的礼节,试问哪个雌虫能在自己的天命之子面前忍着不高潮?那些个虚幻爱情片的主角?威尔斯讨厌爱情片,也不喜欢看电影。电影是他不耐烦的古人类文化之一,他是个会在影院用光脑看文件和战争实况的家伙。
所以威尔斯高潮了。他的身体在听到你声音的一瞬间就发情了。那些他曾经反复,刻在脑海中的文字终于找到它们振动的方式。没错,就是这个声音,就是这个声音的主人写下那些让他心脏颤动的语句,写下那些剥夺他呼吸的文字。
威尔斯一看见你就腿软腰软,身体不听使唤。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每一条神经都在颤抖,他不争气的脊椎没有半点犹豫,立刻就缴械投降,冲你摇白旗。
这家伙还装模作样地通知威尔斯:老兄,我投降了。接下来你就祈祷不要高潮到失禁吧。但要我说,我们现在就应该跪下来冲这位阁下摇尾巴!向他展示你骨翅上的求偶纹!给他看你的生殖道和生殖腔!亲他!现在就向他求婚!
万幸威尔斯身体里不止脊椎一个神经中枢,而且最后也不是这个失去理智的家伙做主。
威尔斯的大脑非常靠谱地镇压了不停叫嚣的脊柱,并对威尔斯说:生殖腔,绝对,绝对不可能,要干这种事你不如现在就自杀。求偶纹也绝对不行,还需要我和你解释,强吻和向第一次见面的阁下求婚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吗?别听脊椎那个没骨气的。还记得书上怎么说的吗?别离他太近,向他问好,然后微笑,再把花给他。我们排练了几千次,不会有问题的。
除了行礼的时候被脊椎狠狠背刺,小高潮了一下,鞠躬有些深之外,一切都在威尔斯意料之中。
大脑:到目前为止都很顺利,接下来微笑,然后送花。
威尔斯朝你露出一个他练习了许久的微笑。你愣了一下。
脊椎:老兄!你搞砸了!那是什么狗屁微笑!你要吃了阁下吗?他不喜欢这个!他要讨厌你了!我们完了!收起来!你他妈的还在笑什么!
大脑:你不会完蛋!冷静!阁下还没有讨厌你!别轻举妄动!给他花,他会喜欢的!
你接过了花。你对威尔斯说谢谢。你朝威尔斯微笑。
大脑:噢,不。
脊椎:…………
威尔斯知道,自己已经没救了。你占据着他的大脑和脊椎,踩着他的脑袋对他发号施令。威尔斯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脊椎发出阵阵碎裂声,他的骨翅根传出一阵酥麻的痒意,它们不顾后果地探出头来,把威尔斯的制服后背顶出两个小帐篷。
威尔斯从来没有输过任何一场战斗。从在胚胎时期争夺营养,到军校的拉锯战,再到和异兽,和这个宇宙的每一次交锋。他从来没有输过。
现在他投降了,你不战而胜。
从此刻起,他所有的功勋荣誉,都将归你一人所有。
———《神圣婚礼誓言》
“很久很久以前,天地未开,在一片混沌之中,龏和绶诞生了。
他们在一片虚无之中开始性交,这场伟大的交配持续了很久很久,他们激烈的动作分开了天地,世界就此形成。
龏通过自己雄伟的阳具和精液让绶生下了许多的孩子。这些孩子成为了众神,负责掌管这个世界上的各种事物,让世界顺利地运行。
但龏的性能力实在是太强大了,祂让绶还有祂们的孩子不停地生育,新的神越来越多,开始挤占年长的神的地位。
于是,龏和绶最大的孩子,掌管大地的戈决心拆散龏和绶。
祂用卑鄙的手段欺骗绶,使绶被困在没有生命的荒芜之地自生自灭。
在荒芜之地,戈还恶毒地把绶的手脚浸泡在一棵无法生育的枯树的树液里,诅咒绶失去生育能力。绶为了去除手脚上的污秽和诅咒,便将自己的手脚尽数砍断。
之后,戈自私地独占龏,没日没夜地和龏交配,经过了几个世纪也不停歇,祂与龏的孩子也因此无法出生。
见不到心爱的龏,又离不开这广阔无垠的蛮荒之地,绶只好不停地流泪,祂的眼泪滋润了这片土地,使其开始焕发生机。
绶最后流泪而死,祂的身体变成了肥沃的土地,祂的头发变成了茂密的树林,祂的头部变成了如今我们赖以生存的无垠神圣矿脉,而祂的生殖器,用来为龏生育后代的器官,变成了我们的祖先———最初的绶人。绶人将会代替死去的绶成为龏的生育机器和泄欲便器。”一位穿着标准职业套装的高挑女性正指着投影上的图片,对着教室里的两个学生娓娓道来。
“我们是由绶的生育器官变化而来,所以才会拥有通过结合性交孕育生命的能力,这是其他生物所不具备的神圣能力。同时,我们模仿绶,在20岁成年之后截去双手双脚,以达到‘除秽’的效果来保护我们的生育能力。”女人推推眼镜,她闪着银光的金属义手已经陪伴她多年。
因为无垠又神奇的神圣矿脉,绶人的科技非常发达。打造合适耐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