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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适合如今的气候。
祁秋年轻笑,“这里面无非是加了一些精油罢了。”
因为要做香水,就得要蒸馏提纯,提纯出来的精油,就刚好加到香皂里面。
多了香味,而且又能让香皂更加润。滑。
祁秋年说:“现在我北宜的香皂厂,几乎三班倒,都还是生产不过来,市面的需求量太高了。”
毕竟这香皂就三指宽的大小,用来洗手洗脸,甚至是洗澡,根本用不了几次。
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这些权贵心中,可没有什么节省的概念。
可能用了一半,觉得这香皂残缺了,不好看了,就直接赏给下人了。
这就导致需求量更高了。
因为当时招了好几个经销商,除了销往京城,几乎是全国各地他们都在跑商。
祁秋年都在琢磨着,等这次他回去了,得把香皂厂的规模再增大一点。
就是看能不能再从肃北那边,招点工人过来。
要是没工人,工厂规模加大了也没用,毕竟现在也没个器械,全靠手工。
战止戈也忍不住调侃他,“你这是想把整个北宜都打造成商人的世界?”
“商人的世界?”祁秋年笑得不行,“止戈兄,你这个形容不太恰当,我是想把北宜发展成一座工业城市。”
现在整个大晋,大多是以农业为主,农业发展,能让百姓吃饱饭,但工业发展,才能让大家赚到钱,过上好日子。
战止戈是真心佩服他的宏观。
铁矿
祁秋年和战止戈喝了半晚上的酒,第二天一觉睡醒,都已经是大中午了。
今天要进宫去见陛下,不过祁秋年也不着急,那上午不得留给陛下处理朝政吗?
下午再过去也正好。
刚洗漱完,门房那边又有人通知,苏寻安到了。
他从北宜出发前,是用电报机和苏寻安联系过的,苏寻安知道他回来也正常。
苏寻安一进门就是调侃,“我猜一下,你昨日到京城,便肯定要睡一场大觉,所以才今日过来,没想到祁兄还是睡到大中午。”
他其实早上就已经来过一趟了,结果伺候的人说小侯爷还在睡,他又回去继续念书了。
祁秋年特别坦荡地笑了两声,“我跟你们这些读书人可不一样,你们这天不亮就得起床读书,我可不行,吃不了这苦。”
他说着还叹了口气,“这大概也就是我考不了科举的原因了。”
其实从前他在现代的时候,虽然也不能算是有多学霸,但成绩一直都是属于那种中上水平,偶尔超常发挥一下,也能考个年级前一二三什么的。
只不过他这个人性子里大概就是一隻小猫咪,特别喜欢偷懒。
苏寻安也笑了笑,像他祁兄这种,不用通过科举,就能入仕,这几乎已经是全天下独一份的殊荣了。
不过,这也是因为祁兄本身就很有能力,否则依旧只能做一个没有实权的侯爷。
他今天过来,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也就是朋友之间许久没见面了,过来聊两句。
他们之前一直都有电报机联系,而且同样也是三天联系一次,苏寻安会及时跟他汇报进京城的消息,所以他们即便是在北宜,在京城里的消息也不至于太过于滞后。
至少要比其他州府的皇子要先收到消息。
聊了一会儿,祁秋年一留他吃了顿午饭,顺便问起了苏寻安的学业问题。
说到这个,苏寻安脸上的笑意就更加浓烈了。
他是喜欢读书的,即便是排除功名利禄,不为了做官改换门庭,他也是喜欢书里的世界的。
从前,生活在村子里,教书先生的水平有限,考上秀才之后,倒是去书院念过一段时间的书。
后来因为家里亲人相继离世,从经济上就无法支撑他继续去书院了,后来一直都是在闭门造车。
所以他考举人的时候,成绩并不是特别的靠前。
关于这一点,祁秋年还是很佩服苏寻安的,闭门造车都能考得上举人,这已经远超了很多的学子了。
现在苏寻安拜了傅正卿做师父,他几乎是在疯狂地汲取知识,从前某些觉得晦涩难懂的地方,现在都可以融会贯通了。
无疑,傅正卿是一个好老师,祁秋年也为他感到高兴。
祁秋年笑着调侃:“如此看来,后年为兄就能听到寻安金榜题名的好消息。”
苏寻安也不谦虚,端起茶杯遥遥的敬了他一下,“那寻安就借祁兄的吉言了。”
若非这科举是三年一届,陛下也没有开恩科的打算,其实以他现在的学识,考中进士,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只是名列前茅的话,或许会有点难。
他想要走入朝堂,自然是想要身处重要位置的,而不是被随随便便派到偏远地区去做一个县令。
当然了,不是他看不起县令这种七品小官,县令做好了,也能为百姓谋福祉嘛。
是因为他心里明白,只有留在京城,才能发挥他最大的作用。
其实,他从来也都没跟任何人说过,他其实对这种权力的游戏,还是很感兴趣的。
祁秋年其实并不意外,他之前就说过,如果给苏寻安一个机会,日后成为一代权臣是不成问题的。
就拿他和苏寻安的关系来说,虽然他是有心结交,毕竟苏寻安上辈子就和他是很好的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