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形影不离()
,反而略带些肉感,让人想上手摸两把。
推拒的两只手被摁在头顶,深吻导致缺氧到眼冒金星的菲鲁兹用力别过头躲开了贝扬的吻,侧着头大口喘息,眼里含着泪珠控诉:“你哈……你又……哈……想耍赖……”
“怎么会呢,我在服侍你啊,我亲爱的菲鲁兹。”贝扬狡辩着吻上白皙脖颈,在上面留下一个个吻痕,一路向下,吻过锁骨、胸口、小腹,最后将尚未勃起的阴茎含进嘴里吞吐。
“嗯……啊……你……你骗人唔……”菲鲁兹一条腿搭在贝扬肩上,敏感的阴茎被对方含进湿热的口腔里很快就变硬勃起,灵活的舌头时不时拂过茎身,又用舌尖轻钻马眼,在快感操控下菲鲁兹脑子里一片空白。
贝扬一边吞吐着勃起的阴茎,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小盒催情的香脂,两指扣了一大块涂在菲鲁兹的后穴上,轻轻揉搓着穴眼,让紧闭的穴口慢慢变得松软后,将中指插进去慢慢抽插开拓。
随着插入的手指逐渐增加,柔软的肠道和穴口开始包裹着手指蠕动挤压,贝扬也加快了吞吐的动作,菲鲁兹前后都被满足着,快感顺着后脊将他包围,呜咽着抓住贝扬的发顶,绷着腰射了。
咽下嘴里的精液,贝扬直起身将脱光衣服铺在地上,把陷在快感余韵里喘息的菲鲁兹抱起来放在衣服上,拉开人双腿夹在自己腰上。
贝扬一手掐着菲鲁兹劲瘦的腰,一手扶着发硬的阴茎抵在松软流水的后穴,深色的龟头不断顶蹭穴口,松软湿润的穴口不断收缩按摩着敏感的龟头,快感传来爽的贝扬轻声喘息。
劲腰下沉,粗硬的阴茎插进紧致的后穴,菲鲁兹呜咽一声搂紧贝扬的肩膀,努力放松适应着,贝扬也托着他的腰,把人紧抱在怀里。
抱着抱着两个人又吻做一团,舌头不断纠缠着,仿佛想把对方吞进肚子里。等到菲鲁兹彻底适应后,贝扬开始试着抽送,感觉他没有任何不适后开始狠操起来。
“啊!啊!贝扬!太深了……!”敏感脆弱的肠穴被深顶狠操,阴茎进出间茎身上的青筋剐蹭着肠肉狠狠摩擦,坚硬的胯骨拍打的腿根忍不住发颤,菲鲁兹放声浪叫起来。
贝扬抽送的动作丝毫未停,随着腰部发力,排列紧密的腹肌不断绷紧,胸前布满薄汗,两颗深红色的乳珠左侧乳珠戴了一枚红宝石乳钉,他伸手掐着菲鲁兹后颈把人摁在胸前,嗓音喑哑:“骚货,伸舌头……舔我。”
闻言,菲鲁兹伸出舌头在人健硕胸肌上狠嘬舔吮起来,在他胸口上留下一个个绯红的印记和道道水痕,一路向下含住左侧乳珠吸舔,舌尖不断拨动乳珠和乳钉。
乳钉被舌头拨动拉扯,痛爽的感觉使得贝扬的阴茎更加坚硬,抽插肠穴时带出大量淫水,将整根粗硕阴茎包裹出一层水膜,两人交合的股间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和囊袋拍打臀部的“啪啪”声。
食髓知味的肠穴体会到熟悉的快感,不断收缩肠肉紧紧夹住火热的阴茎,身形高大的贝扬把菲鲁兹整个笼罩在身下,光从后边看着贝扬肌肉绷紧的臀部,以及菲鲁兹蜷缩起来的脚趾,就能知道这场性事有多激烈。
两个人在对方身上不断留下吻痕、齿痕,肠穴仿佛肉套子一样层层叠叠包裹住粗硕阴茎,贝扬支起一条腿侧着腰,挺着鸡巴对准穴心深顶重磨,刺激的肠穴加快了收缩的速度,吐出的淫水打湿了两人股间。
“呜!啊……要……到了,被操射了……呜……”灭顶的快感传遍全身,菲鲁兹拱起腰泪眼翻白,两腿紧紧夹住贝扬的腰,两手也在他背上抓出道道红痕,立起的阴茎喷射出几股精液,同时肠穴也紧紧绞住还在深顶的阴茎。
“嘶!骚货,放松!”贝扬被绞得腰眼发酸头皮发麻,不顾他才刚刚高潮,抬起手掌狠掴肥圆肉臀,继续由上至下将阴茎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结实的大腿把肥臀拍打的通红一片。
高潮过后的菲鲁兹十分粘人,他紧紧抱着贝扬,两个人互相拥着,抱着,不仅仅是阴茎摩擦肠肉,两具赤裸的肉体也享受着没有衣服阻挡,肉贴着肉的触感和快感。
随着快感的堆积,贝扬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咬牙又坚持了半盏茶的时间,最后重重一顶,整根插入射进了肠穴最深处。
射完两个人额头相抵抱在一起喘息,贝扬捧起菲鲁兹的脸颊,看他汗湿的鬓发蜿蜒着黏在脸侧几丝,让这张精致美丽的异域面孔多了些许妩媚,转动蓝色的眼睛看着贝扬,乖顺的用脸颊轻蹭贝扬的掌心,仿佛一只名贵优雅的波斯猫。
两人眼珠轻颤看着对方,随后又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难舍难分。两根舌头用力交缠、勾连着,舌面相互摩擦,用力嘬吮到舌根隐隐作痛的感觉似乎比做爱还让人感到愉悦上瘾。他们紧紧抱在一起,爱抚着对方高潮过后汗湿敏感的身体,互相吞咽着津液。
月光下他们吻得难舍难分,舌头在空气中打转交缠,淫荡的涎水拉成银丝落在两人胸口,舌吻发出的“啧啧”声一直响了一炷香的功夫才慢慢停下,两个人还是抱在一起时不时啄吻着对方的双唇,四片嘴唇恨不得时刻都能黏在一起不分开。
云雨停歇后两个人还抱在一起,贝扬躺在衣服上,手里拉着菲鲁兹的一绺头发在把玩,菲鲁兹则是趴在他胸口听着他还未平息的心跳。
贝扬看着头顶茂密的树冠突然开口发问:“所以,你从马匪的仓库里到底拿了什么东西?”
菲鲁兹趴在他胸口昏昏欲睡,听见他的话,努力保持清醒的想了想:“不知道,但是直觉告诉我,这个东西很重要,它会有大用处,所以我就拿了,因为没有想打开看的想法,所以我就把它收起来了,等到有用的时候再拿出来。”
贝扬听着他的回答没有说话,沉吟了半晌才继续说:“刚才你走了以后,我没有直接离开,而是躲在他们主帐后面偷听,这群马匪应该是搭上了一个大人物,拿钱替他们沙漠里找东西,应该就是你手里的那个盒子,既然你不想打开它那就好好收着吧,我相信你的直觉。”
两个人相拥着在树下休憩,而另一边马匪的营地里虽然灯火通明,却不复之前热闹的景象,马匪们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而主坐上头戴斗笠的刀宗弟子正在慢条斯理的吃着桌上的菜。
“所以,你说的‘东西本来已经拿到手了,放在仓库里,不知怎么的就不见了’,意思是东西被你们弄丢了,对吗?”吃完桌上的菜,肖鸿影放下筷子,脸上没什么表情的重复刚才马匪们求饶时语无伦次的话。
“对对对,东西我们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拿到的,就放在仓库里,我们巡逻时听见有动静进去一看就发现东西没了!”像是想起了什么,巡逻马匪从怀里掏出一枚金饰,连滚带爬的递给肖鸿影。
肖鸿影手拿着这枚金饰反复观察,不知看到了什么,他眉头一动,将金饰收进怀里,起身走出营帐,将拴在木桩上的缰绳解开,策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