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梁王入宫门曹贼占龙床
“那陛下将他绑来,又是为何?”曹皓看着皇帝,问道。
“梁王不肯借兵,让他做你的贱妾吧,他一定会顺从的,”项慎侧身将项琛抱在怀里,泪眼婆娑地说道,“到时爱卿便能有兵力收复蜀地了。”
曹皓闻言,笑道:“床事可不能迫人妥协。”说着,轻柔地用手巾擦去项琛额头的汗水。少年似乎想对他怒目而视,但他全身无力,神情柔和,全无威慑。
“奸贼!奸贼!”项琛口中呢喃,说话间都收不住自己的涎水,披头散发,皮肤通红,显得十分可怜。
曹皓漠然,他伸手解开了梁王的束缚,将红绳解开,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瓶,把倒出的药丸放在项琛唇边。
“什么?”
曹皓看着两张相似的清俊面孔,一个惧怕,一个愤恨,叹了口气,强行将解药探进项琛口中。
“陛下放心,我取来蜀地,您仍旧是楚国当之无愧的皇帝。”曹皓抓着项琛乱动的脖颈,将手指伸进他的喉咙中逼迫他吞咽,眼见项琛果真咽下药丸,这才松了手,笑着说道。
“爱卿又在戏弄朕了。”项慎表情僵硬,愣神后便松了眉眼,装出十分乖顺的模样,对着曹皓摇头微笑。
“陛下,薛丰教你秘发讨贼文书,想要在我远征之时联合河北军复位,是不是呢?”曹皓眼看着项琛神色复明,笑着捏他的脸颊,项琛勉强抬手打掉了他的手,支撑着从项慎怀中坐起来。他情欲微消的脸上满是愠怒,不论是对皇帝,还是对魏王。
“陛下觉得梁王无用,想将他舍给我,好让我放心,是不是?”曹皓调戏似地说出口,便见项琛对项慎握拳,笑着将梁王抱在怀中,取了他一缕青丝把玩。
“你个无耻老贼,放开我!”项琛恢复了体力,怒火便忍不住要发泄,他的胸膛起伏不定,眼睛被气得通红。
“我猜猜,嗯,是秦昭侯项萱奉命统领河北兵马,薛丰做内应,只要我渡过长江,你们就可以联络江东裴恢的残余叛党,将我困死,啊,再加上蜀地的项律,我不就和过去四面楚歌,不得不在江边自刎的汉王一个下场吗,是也不是?”曹皓困不住怀里乱动的项琛,便将他托腰抬起,扔在皇帝身上,项慎大叫一声,被重重推倒在床垫上。
“皇弟息怒,且息怒吧……曹皓,你说还政于朕,是什么意思?”项慎听了曹皓保全他皇位的承诺,之后的话便怎么也听不进去了,他不耐烦地把项琛推开,跪行到曹皓身边,急切地抓着他的衣袖,激动地粗喘起来,“你是说,待天下一统,你便还政?”
“皇帝,老贼胡言如何能信?你要有脱身之法,自去!我今日便是死在此处,不能叫老贼得逞!”
“梁王休得放肆!魏王……魏王年不过四十,仪容甚伟,如何便老了……魏王是国家栋梁,魏王,你说的真不真呢?”项慎像是得了救命的稻草,抓着曹皓的衣领不放,他的面色比吃了春药的项琛还红,紧紧地靠在曹皓怀里,双目皆是疯狂的喜色。
“若爱卿果然忠于国家,我将判臣的一应姓名皆告知爱卿,魏王杀了他们,便可消气了。”项慎以手抚摸曹皓胸膛,脸上竟是全心全意的爱慕之色。
他已是做惯了曹皓的笼中鸟,骤然密谋总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曹皓数十年如一日的陪伴早已让他刻骨铭心,若魏王当真不会谋反,他安然承受曹皓辅佐,便再没有什么可不满的了。
“皇帝!”
“陛下这下便满意了?梁王既然已经醒来,你们都可以回宫去了。”
“曹皓!你言而无信!你十年前就说过对我生死不离,你敢走?!”项慎眼见着曹皓起身离去,对他好似全无兴致的模样,不觉心头火起。他骤然起身,修长瘦削的身子发了狠劲,抓着曹皓的腰带,将他猛地扔在床上。
“今日你若是不肯连朕和梁王一起肏舒服了,你便不是个男人!”说完,项慎冷笑着抬起头,看着项琛,讥讽道,“朕与你叔叔已经商量好了,不论魏王要不要你,事后定将你委身于他的事传遍四海,到时你颜面扫地,也休想继承王位!”
“项慎!你!你……”
“哈,直呼朕的名讳,罪加一等,曹皓,你听到了?听朕的命令,先狠狠肏他!替朕出一口恶气。”
项琛闻言,怒不可遏,他赤裸着身子,跨步踩在曹皓肩上,面目狰狞地抓着皇帝的脖子,即刻便要替列祖列宗诛杀这个目无纲常、胸无大志的不肖子孙。项慎也不饶人,他全不似过去在曹皓面前表现的软弱、顺从,他抓着项琛手腕,发狠了似地掰开他的桎梏,一拳打在皇弟的脸上。
扭打间,项琛踩着曹皓的胸膛,被魏王拽着脚腕推倒在床垫上。慌乱之下,曹皓压在了他身上,一边推开还要来打的项慎,一边仍旧用红绳把梁王双手捆绑起来。推搡间,曹皓瞥见梁王股间翠玉一闪而过,将两片细嫩臀瓣掰开,正看见那人后穴里塞着根粗长玉势。
“放开我,啊!你们安敢如此?我要杀了你!你不许碰我!”项琛感到曹皓将手放在股间,哭喊着不动了。
曹皓看了一笑,难怪梁王解毒后仍旧阳根不倒,兴致原来从此而来,这样想着,他便将玉势整根拔出。项琛像是受了大刺激似地尖叫一声,俯在床垫上颤抖,他轻轻地抽泣起来,腰背和手臂上条条肌肉抽动不止。
曹皓将他翻过来,发现他双目紧闭,面上绯红,泪水伴着汗水在他俊俏的面孔上泛着光。项琛的发丝胡乱散落在上身,下身又是一片粘腻的淫液,抽动的性器垂下,仍是红肿痉挛的模样。
曹皓看着眼热,被少年难得的萎靡情态勾起了兴致。
“陛下如此说,少不得孤要出力了,梁王,孤要冒犯你了。”
“你敢!我要杀了你!”项琛气喘吁吁地谩骂着,使劲啐了一口在曹皓脸上,笑盈盈地在床垫上翻滚,却始终挣不开禁锢。
曹皓浅笑着抹去脸上的口水,将手指塞在项琛的嘴里。梁王躲闪不过,便咬上了他的手指,狠狠地盯着曹皓,那红绳不知是什么材质,这样的壮儿郎,竟也挣脱不开。
项慎幸灾乐祸地趴在曹皓背上,亲昵地揽住他的脖颈,在老男人的耳边煽风点火,“再喂他吃一颗药吧,魏王。”
眼看着曹皓的手指被咬破了,涓涓的血液流淌出来,无一不落在项琛口中,他咽下一些后便感到恶心,松开了嘴,急忙将口中浊液吐了出来,溅在曹皓的衣衫上。
“项琛,如今你要如何?若是与我们成了好事,孤也会庇佑你,定不让你受人欺凌,若实在不愿……你今日便死在孤的床边,世人会知道你忠勇、不畏国贼的。”曹皓微微侧过头,在皇帝陛下的唇瓣上落下一吻,项慎附和着伸出舌头,两人口中水声绵绵,梁王看了,大受震撼。
“你的爵位,朕会封给你的弟弟,不必担心香火断绝。”项慎笑着起身,将身上的衣衫一一脱下。
曹皓看了他一眼,从床底取出一柄暗黑长剑,抽出剑鞘,宝剑锐利,铮铮有声。魏王将它抵在项琛脖颈上,沉默地垂眸看着他。
项琛也抬头盯着曹皓,那人肃穆庄重的神情好似在给他送终一般。曹皓身后,那恬不知耻的帝王脱去了中衣,便迫不及待地凑上前,抱着魏王嬉笑,像是只等他一死,两人便要在他尸骨旁鸳鸯交欢。而梁王陛下,只是这世间最轻贱的奴婢一般,死了便死了,谁都不会受这破事的影响。
项琛低头,眼见着利刃一点点割开他的脖颈,鲜红的血珠从他跳动的血脉中流淌出,伴随他的志向、他的抱负、他的雄心和野望,挚友、亲朋都将他忘却,项琛不过是世间最渺小的尘埃,所有的一切,都将在这柄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