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梧之凤
人?”
陶乐枝瘫软地靠在慕容烁身上,任由他唇齿的厮磨。
是何人呢?
她脑海中浮现出一人。
那人是个读书人,却能为了她,用执笔治天下的手,下河摸鱼,洗手作羹汤。
他曾说,待他考取功名,就回来娶她。
他做到了,只是她食言了。
陶乐枝按下怀旧的心情,拥上慕容烁的腰,轻轻地在他耳边,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苏,定,舟。”
这个人,是我朝以开放科举以来,最年轻的探花郎。
也是,曾经说要娶她的少年郎。
这样好的人,一定会流芳千古。
只是,在他身边的人,不会再是她。
慕容烁听到这个名字,定定看向陶乐枝:“你认得他?”
陶乐枝恢复些体力,手便迫不及待地伸进慕容烁衣裳里,轻轻揉搓着他的身下。
刚开荤的男子大多禁不起挑逗,未几,慕容烁身下那物便扑棱坚挺起来。
陶乐枝起身迎凑上前,抓着那物塞进裙下,道:“臣妇不但认得他,还与他关系匪浅。
“不然怎么会知道,他曾写过一篇《述志书》,上面字字句句,都是对陛下的热忱忠心。”
说出这话时,难过的情绪随着快感一同涌进身体,激得她蓦然垂下一滴泪来。
心中,还是有不甘的。
明明就差一点,她就能嫁给这世上最好的男子。
可就是因为差的那点,结果便迥然不同了。
她也因此,与美好的生活失之交臂。
慕容烁见陶乐枝怔神,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撩开她的裙裾,用腰下物什在她门户那处逗弄:
“传闻探花郎为了一女子,拒了丹阳郡主的公然示爱,秦王震怒,致使他受吏部官员的刁难,至今赋闲未仕……”
得知苏定舟的近况,陶乐枝心疼不已。
那本该是个风光霁月的人啊!
她眼中噙满了泪,却只装作是难挨的模样,苦苦哀求道:“陛下,求您垂怜。”
这些眼泪,来得不合时宜,但在恰到好处的话术下,巧妙地掩盖了她内心的慌乱。
慕容烁轻叹一声,顺着陶乐枝所愿,将尘柄送入,浅浅进退,并不凶狠地逼进花心。
他温柔地吻去坠在她脸颊的泪珠,低声问:“探花郎宁愿放弃前程也不愿辜负的女子,可是你?”
陶乐枝默然,抬腿勾上他的后腰,柔情蜜意地望进他的眼睛,蛊惑他深入佳境。
然对着她敞开的门扉,慕容烁并没有顺势而为。
他仅用手掌柔柔摩挲着她的腰侧,轻托着她的身体,道:“你明明更喜欢朕轻一些,不是吗?”
这话不错,陶乐枝微微愣住。
一般来说,女子的极乐点要比男子靠前一些,而高潮到来的时间,女子又比男子稍晚。
换句话说,男子爱深透,女子爱浅送。
这就致使,感受往往被无视的女子,在与男子欢好时,并不能体会到极致的快乐。
慕容烁能观察到这一点,并体贴地顾及到她的感受,这很难不令她动情。
陶乐枝承认,在此之前,她是存了报复肖蔼和陶素的心思,才勾引的慕容烁。
但从此刻开始,她是真心想要拥着他,吻上他,身体与他纠缠,交融。
“慕容烁。”她极大胆地唤出他的名字,眼神迷离地望着他:“我要你。”
这次的邀请,并非虚与委蛇,而是真情实意。
慕容烁身下行动不止,嘴上却问:“肖夫人这句话,有几分是出自真心?”
聒噪!
陶乐枝低头,在他袒露出来的锁骨上轻咬一口,教道:“不要唤我肖夫人,唤我,姐姐。”
慕容烁没如她的愿,高举她的手过头顶,朝她的唇吻去,步步紧逼,攻城略地。
被这样掌控着,陶乐枝有些生气,微愠地把慕容探进的舌头咬破。
一股铁锈味在口腔中弥散,慕容烁没有退避,反是贪恋地加重了吻的动作。
唇舌之间气息的交换,伴随着潮涨潮退的欢愉,
渐渐地,陶乐枝也沉溺其中,缓缓闭上了眼睛。
骤雨将至时,慕容烁用唇蹭了蹭陶乐枝的耳廓,委屈巴巴地轻唤:“姐姐,我忍不了了。”
陶乐枝攀上慕容烁的身体,在他耳边低语:
“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
受此鼓舞,尘柄在窄道内抖出一道洪流,激荡堤岸,浊浪淘沙,大有排山倒海之势。
随着流水冲破关口,它的磅礴之气忽然泄下,恰如水漫高山,恍至平原,变作温柔的溪流。
在这里,它顺道而下,穿过夹岸落英缤纷的桃林,抵达终焉的温床。
休下一场酣战,陶乐枝躺在慕容烁的臂弯里,带着娇软的喘息声,开口道:
“陛下,臣妇有一计,可助您拉拢秦王。”
如今,朝堂分为两党。
以翰林院学士陈芳道和将军肖蔼为首的后党,手握文武大权,弹压天下,正是风头正盛。
而作为正统的帝党一派,内里不是边缘小官,就是只会纸上谈兵,自我标榜的无用之人。
显而易见,二党之争,帝党“惜败”。
想要扭转战局,就需拉拢能够直接改变朝堂权势分配的狠角色。
而在党争中保持中立,且手上掌有能与肖蔼抗衡的兵权的秦王,显然是最佳选择。
慕容烁从身后抱着陶乐枝,揉捻着她的后腰。
女子在事后的一段时间内,会短暂地陷入不安的情绪中,最是需要人安抚。
这次,他没有急着抹去陶乐枝身上的痕迹,而是细细嗅着那些他带给她的味道,鼻尖轻轻蹭她的脸。
“姐姐,你说的办法是什么?”他哑着嗓子问。
陶乐枝按下心头的难过,表情平静地道:“探花郎微末之时,臣妇曾帮过他,故有信心说服他为陛下的大业,迎娶丹阳郡主。”
她刻意隐去了和苏定舟定情的那一段往事,不是不敢说,而是不敢面对。
在这时,慕容烁含上她的耳垂,激得她抖了一下,身体的快感很快掩过心中的苦楚,她声音微颤道:
“与丹阳郡主大婚后,探花郎将获得秦王助力,以他的能力,官场上势必平步青云,坐到能够与陈肖二人匹敌的位置。
“到时,他,连带着秦王,都将成为陛下的左膀右臂,凌霄宝殿上,不可或缺的治世能臣。”
慕容烁探手进陶乐枝的裙下,手指在她的花蕊灵活挑拨,抓了一手的水。
他极不自信地问:“可是姐姐,朕当真斗得过太后和肖将军吗?”
陶乐枝被他作弄得泪眼朦胧,下身摆动不止,喘声道:“陛下,蜉蝣犹可撼大树,您不比任何人差,甚至比上肖蔼,还要强上许多。”
听到她的肯定,慕容烁将人翻转过来,挺着那物送进了她身体里。
棒似的物什,在那温滑美畅处进进退退,左右为难,逗得那处水洞泣泪不止。
侍弄她身前**时,他还不忘勾些水,画在她后庭打圈,竟是两处都不空虚。
他无比真诚地道:“谁说出这话,朕都是不信的,唯独姐姐,朕深信不疑。”
陶乐枝从未有过这样美妙的体验,享受地阖上了美目,娇声吟吟:
“实不相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