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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他像自闭的乌g一下子缩进壳里

 

戚成岁没去理会桑榆的挣扎,刻意软着嗓子道,

?“给我好不好?”

?他像多年前一样这么要求。

?桑榆正对上戚成岁冒绿光的眼睛,十分正色道,“松开我,我再说一遍,有男朋友了,我没开玩笑,也没心情再陪你闹了!”

?男朋友男朋友,什么狗屁男朋友!?

戚成岁像是被毒针蛰了一下僵硬了一瞬,额头上沁出汗来,身体刺挠的好像要生出恶毒的藤蔓。他手上愈发使了巧劲,箍住了桑榆的脖子,眼神刻毒的如同阴冷的蛇,太阳穴也鼓动着。

?他近乎是吼出来的,“妈的,就那么费事吗?有男朋友不会分了?我和你,哈…又不是没操过,你装什么清高?”

?桑榆嘴唇都在颤抖,然而在他反应过来之后,裤子都已经不见了,戚成岁急的屁股着火一样在他身上乱蹭。

?一边蹭还一边威胁着说道,“捏着我这样一个把柄,你能轻易让我身败名裂。不是吗?所以我不放心,这间休息室里一共有三个监控器,你得留下点把柄给我才行。”

?明明是一个若有似无的把柄落在桑榆手里,可戚成岁大题小做,好像桑榆捏住了他的命脉,所以他反过来捏住了桑榆的命脉。

?桑榆眼睛里有水光闪烁,然而不仅一时挣脱不开束缚,却不防戚成岁捏住了他的性器,还粗鲁的揉捏着,激的桑榆一下眼角就冒出了泪花。

?戚成岁是个没有道德底线的败类,桑榆不是头一回认识到这件事,他抗拒的越发厉害,被戚成岁粗鲁绑住的胳膊一阵阵的腾,记忆深处那种被玩弄的羞耻感重新泛了上来。

?“戚成岁,”桑榆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戚成岁愣了几秒,随即吻住了那张总是吐出让他心酸话语的唇,很多人都说过恨他,恶心他,但唯独从眼前这头蠢蠢的胖头鱼嘴里出来的,让他最受不了。

?他沉默着反手背后随意扩张两下,然后准备吞入,桑榆挣扎着身体,他对了好几次才对准,两相触碰的时候,戚成岁猛地战栗了一下。

?他太久太久没做了,被生硬捅开的过程伴随着桑榆的呜咽和阵痛,一些过往的记忆像水底的泡泡一样翻涌上来,又一个个在眼前炸裂,好像烟花。

?半硬不蔫的性器被肠肉强行吞并,生涩和疼痛一起涌上来,桑榆被勒的泪流满面,小腿一阵无力的抬起又落下。

戚成岁心气也被也被激起来了,这些年随着他握到手的权力越来越大,已经很少有人敢违背他了。可伴随着愤怒的,还有一丝不甘。

?男朋友,他怎么能有男朋友了呢?他不是才是桑榆的唯一吗?

戚成岁眯着眼睛去看泪眼汪汪的胖头鱼,疼痛和一丝丝隐秘的快感让他急促喘息,好像他才是被捞上岸的鱼儿。

?他曾在数年前采撷过这只淡青色的果子,那个时候他们都稚嫩而青涩,但晶莹的果肉好像也有格外不同的滋味,酸甜又让人口舌生津。

桑榆的眼睛里闪着的泪花如同琉璃,清楚地照出他的所有不堪,他披上的所有虚假外壳一一破碎,在这双眼睛下,他情愿变回野兽。

?浅色的性器一点点被翕张的小口吞并,戚成岁做的润滑很不到位,所以被撑开和撕裂的疼痛也在一点点蔓延,随同反扑的还有爽快。

?他太久都没做了,久的记忆里的痛感模糊,愉快却像是刻在了骨子里,毕竟,他们曾共享过一段荒淫的记忆。

?桑榆清楚地感知到了身下老二一点点被吞并的过程,原本就脆弱敏感的地方被锉死皮一样刮蹭着,疼的桑榆眼前一阵阵泛白,可比疼痛更令他感到羞耻的是这一场单方面强制的性爱。

这是本不该有的。

?被重新填满的感受让戚成岁几欲落泪,在一开始他不知道这样做究竟会不会损害他的利益,他总是拿算盘精细打算着一切,可现在他一点都不后悔。

他曾肆意向这个人释放过自己的恶,然后潇洒转身,可是转过身发现有一个人依旧停留在原地,像是记录一切原始模样的源文件。

?这种感觉太美妙了,他一度以为自己掉落的是黑暗的万丈深渊,可深渊里竟然又有一汪温泉,轻易缓解了他长途跋涉后的疲惫,带来的是神经的愉悦,戚成岁觉得自己应该是笑了。

?桑榆的性器半软不硬,所以戚成岁是用手扶着才勉强吃下,这会儿他动一动腰就能感觉到,身体里那根东西已经完全软下来了,他顿时产生一种挫败感。

?不过没关系,他凭借本能也能让这根东西重新立起来,然而正当他一边扭着腰一边凑过去吻那张淡色的唇时,率先触碰到的是潮湿的唇角。

?他睁开眼睛才发现,桑榆的眼泪已经流到了颈窝。

?戚成岁动作的腰僵硬了一瞬,眼底不自知地滑过一丝慌乱,撑在桑榆脸侧的手抓紧了床单。

?桑榆想要蜷缩身体,却不能,他像吊钩上一只被从中间剖开的鱼一样,又赤裸裸地回到了最不堪的状态。

?他如同这场龌龊情欲里的旁观者,半是清醒地看着意乱情迷的戚成岁,“戚成岁,恶心,恶心的家伙……”

戚成岁瞳孔骤然扩散,心脏也如同被一阵骤然收紧的欲望勒住,血液一瞬间开始逆流。

?他扯了扯唇,似乎想要讥讽,但说出来的话却漏风,“讨厌?装的吧,这种事以前你不是喜欢的要死吗?我这样干你。怎么,是找到比我干的更舒服的了?桑榆,你还要点脸不要,是不是离了男人就不能活了?”

?戚成岁气焰嚣张,声色俱厉,桑榆却只觉得好笑,他好像终于长进了一些,用尽量平静的样子和他对峙,不温不火地呛他,“是比你舒服,所以你能下去了吗?”

?戚成岁一下子脸白如纸,胸膛起伏更加剧烈起来,嘴唇嗫嚅了一下,目光却不经意落在桑榆的腰侧,那一点雪白上残留的红痕让他的呼吸如同犁过二十亩地的牛一样粗重。

?他的指尖落在那片充满着狎呢暧昧的红痕上,又抬起头来盯死了桑榆,喉结上下滚动着。

?桑榆看着戚成岁好像被扇过一巴掌一样青紫的脸色,又觉得他像是动画片里即将喷火的暴龙,可这难看的动画片什么时候才能收场,他带着哭腔问脸色难看的喷火龙,“戚成岁,到底怎么样,才算完?”

?他们紧密相连,却又像陌生人,像结了怨的仇人,可明明曾经,不是这样的,戚成岁用唇覆盖过那一点红痕,一边啃噬一边道,“完不了,我们永远完不了。”

?桑榆不知道戚成岁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这样的不体面。

?终于用更深的齿痕覆盖过那一片吻痕后,戚成岁昂起头来,无不刻毒地说,“桑榆,你别想踹开我,永远也别。”

?他摆动结实的腰起伏着,不断的收紧肠肉去夹那根不配合的性器,双手刺激着印象中桑榆的敏感点,终于满意地感受着性器膨胀,撑起了肠肉。

?这场欢爱食之无味,只有戚成岁偶尔溢出口的喘息和呻吟印证着沉沦,桑榆则咬紧了唇一言不发。

?“唔……”戚成岁皱起了眉头,夹着体内的性器,不停的让龟头撞击体内的某一点,“啊……”

?慢慢的,戚成岁前面那根也像是充了气的气球一样挺立起来,马眼微张,一波波地往外渗着腥涩的精水,肠肉更是应激性咬紧了勃起的性器,迫切想要榨出点什么来缓解多年的干渴。

?桑榆徒劳的发出几声闷哼,脸上像是开满了病态的花,最后的荼蘼过后就是凋零,被领带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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