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是个坏种/如果是他幻想中的我永远不会爱他
疼的感觉让他稍稍清醒了些,于是他选择推开林敬槐。
“你要不听听自己在说什么疯话。”
宴会进入高潮,不少人都身形翩翩地滑入舞池里。叶应从侍者托盘里取了一杯酒的功夫,回头就看见林敬槐被旁的客人拦住了。
看那架势,应该是在邀林敬槐跳舞。
两个人隔了些距离,但叶应就是感觉林敬槐看自己的眼神带着点难过的味道。可他站在原地不动,反倒冲着林敬槐一偏脑袋,无声地问:“愣着干嘛?”
林敬槐唇角下压,看样子是已经忍耐到极点了。他低声跟面前的人说抱歉,然后快步朝着叶应走过去,直接冲着叶应伸出手。
看见眼前那只手,叶应眼睛睁大了,明摆着是已经震惊的无法言语。林敬槐窥探到那张漂亮面皮实际上已经要目眦欲裂了,可他不知道收敛,非得要开口,“我能邀请你,和我跳支舞吗?”
叶应扯了扯唇角,总算是能够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了。他不想在这里闹得太难看,于是还冲着林敬槐露出个笑来。
两个人滑进舞池里,叶应庆幸他们还有一层上下级关系打打掩护。只是每一次林敬槐带着他旋身,他都忍不住向林敬槐致以亲切的问候。
“你给老子等着。”
宴会结束,叶应没有回家,也没有联系罗松跟自己回公司去加班。他直接上了林敬槐的车,然后面色难看的命令林敬槐往他公司附近的公寓开。
那房子是叶应正式入主叶家的时候置办的,全为了工作繁忙的时候有个近处的地方落脚洗漱休息,减少上下班通勤时间,势必让生命燃烧到极限。
但因为和林敬槐在一起了,其实叶应去那边住的少,万幸是有佣人定期过来清扫……
才能确保在他把林敬槐捆在椅子上的时候,没有灰尘沾上他的手。
叶应眼睛发红,不是哭的,单纯是没休息好加之喝了酒,那神情一看就是在发疯,奈何林敬槐还很纵容。他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等着叶应从柜子里找出来不知道包装什么东西的丝带将他捆起来。
两只脚都和椅子腿绑在了一起,双手在椅背后面合握着被勒住了腕子,他怕自己待会儿会忍不住挣开了把叶应往身下扯,还很直白地开口让叶应不要忘了打死结。
绕两圈打一个结,再绕两圈连带着小臂都捆住一些,再打一个结。
发疯的时候旁边还有人指导你,叶应感觉格外屈辱。他实在是烦闷到极点了,从今天在宴会上遇到林敬槐到现在,他的脾气就逐渐上涨飞快到了临界值,全因为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才忍耐着没有发作。
现在回了自己的地方,足够安全,也足够隐蔽,他解开衬衫扣子露出覆着薄薄一层肌理的胸膛,这才伸手拍了拍林敬槐的脸,“你是不是没搞清楚状况?”
不,林敬槐觉得自己非常清楚现状,现状就是叶应气了他这么久,终于要做一些让他欢喜的事情了。
但因为知道叶应那个狗都嫌的德性,他只抿唇保持沉默,没有给小疯子一点后退的机会。
而叶应,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脾气早就被人摸得门儿清,尤因为林敬槐沉默着和自己对峙的模样而气得不行。他冷笑,脾气愈发高涨,但还是回头从酒柜里取出来一支甜红,一边开瓶一边冷声问:“你现在对着我还能犯倔是吧?”
整瓶的甜红被他拎着瓶颈往嘴里灌,透亮的红色酒液不少从唇瓣流出来,顺着下颌蜿蜒过脖颈打湿了暗银绣纹的衬衫。胸膛的轮廓被勾勒出来,叶应都懒得管,他分开腿跨坐在林敬槐怀里,假笑着问:“你到底想干嘛?”
叶应根本分不清,现在疯的人到底是他还是林敬槐。他不敢相信,柳家女儿的生日宴,那种隆重的场合,林敬槐居然敢邀他跳舞。
“你是你自己的事业不想要了,还想顺便把我也搞……”
“想干你。”
没想到林敬槐真有胆子回应自己的话,甚至还是用这种糟糕法子,叶应的大脑成功罄机了。他睁了睁眼睛,像是在怀疑自己尚且年轻的耳朵,“……你说什么?”
“我说我只是……”
话说到一半,头顶的凉意就顺着面颊往下流淌了。有液体顺着面颊流进嘴里,林敬槐干脆伸出舌尖舔了口,这才不顾叶应将一瓶红酒都给他兜头倾倒了,接着道:“我是想干你。”
酒瓶子当啷一声落在地上,叶应的表情格外丰富多彩。他看着林敬槐半晌,最后终于得以确认自己眼光真的足够好了,哪怕是一瓶红酒当头浇下去,林敬槐还是帅的。
甚至因为是被浇了红酒,原本装出来的温润优雅的模样还添出一分色气来。
但是这家伙怎么能对着他说出这种话来?
叶应百思不得其解,万幸他不是会为难自己的人。他看着林敬槐,很快将那些问题抛之脑后了,只脑袋一偏,冲着林敬槐扯出个笑来,“是不是那次的分手炮你不满意?”
“那要不这样吧。”叶应一手落在林敬槐的胸膛上,指尖轻轻打着圈儿,“我们来做一次你满意的……”
“做完了,之后你能不能老老实实做我的会赚钱的狗?”
林敬槐当然想跟叶应做,要知道叶应分开腿跨坐在他怀里的时候,他的性器就非常诚实的给了反应。
勃起的阴茎在裤裆里被勒着,叶应赤裸的胸膛还就在自己很近的地方,他能够闻到叶应身上他熟悉的香水的气味,掺杂着轻飘飘的酒气,甜意与冷香混合,无一不是在冲击他的理智。
但因为知道叶应这话的潜在意思是想尽快跟自己撇清关系,所以林敬槐咬紧了牙关,硬是没给叶应丁点反应。
他不答应,也不拒绝,这种态度最是容易惹恼叶应。可他像是不知道那般,哪怕咬肌突出,呼吸的时候胸膛起伏,时不时还带着喉结滑动的吞咽声,就算难耐到这个地步,他始终没有给叶应反应。
就如林敬槐预料的,叶应更为生气了。
刚刚对瓶吹的时候沾上酒渍的衬衫被他脱下来,扬手就盖在了林敬槐脸上。林敬槐发间面颊上的酒液被衬衫布料吸收,更多的液渍的痕迹沿着布料的纹理蔓延开来,最后形成斑驳的糟糕的纹理。
叶应还就挑着这时候,伸长了胳膊缠着林敬槐的脖颈,手一张将衬衫在林敬槐颈后攥紧了。
一开始,叶应还算克制。他给了林敬槐呼吸的余地,借着这个机会细细描摹着他确实喜欢过的人的面孔。那张脸他过分熟悉了,五官的轮廓在衣料底下显现出来,他的视线从高挺的鼻梁落在那两瓣抿紧的唇。
然后他缓慢靠进,用自己的唇碰了一下。
“唔——!”
柔软的唇贴上来,林敬槐装出来的隐忍便彻底溃败了。他无法解释为什么只是稍纵即逝的吻就逼得他喘息出声,原本还算克制的胸膛起伏更是剧烈,鼓胀的胸肌的轮廓在衬衫底下无可遁形,模样变得性感又情色。
他嘶声叫叶应的名字,可坐在他怀里的人没有应声,反倒是原本撑着他胸膛的手很快顺着他的肌理往下摸索,几根细长的手指头在腰间鼓捣一阵,终于是大胆放浪的钻进他裤子里。
带着凉意的指尖原是想要沿着腹股沟往里摸索的,可因为林敬槐起了反应,叶应很快就捉到了那根总是能操得他哭出来的大鸡巴。
仗着林敬槐看不见,他用舌尖贴着唇瓣内侧舔舐一口,尽可能将舔舐的水声压住了,他这才轻声地笑:“还是这么有精神。”
林敬槐被捆得动弹不得,甚至连看也看不见了,叶应对现状很满意,毕竟这是随他怎么玩都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