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节
,钟煜不等它干,挂回脖子上,推开门。他走之前,回头看了眼谢寰,面色镇定,却道:“真成了你说的倒也好。”
谢寰愣了下,追过去:“不是吧!钟子渊,你你你!你快和我说说,你喜欢的人长什么样啊……”
钟煜又在豫州待了六日,
六日后,他们新修堤坝挡住了洪涝,水流也有退散之势头。
十一月之后,黄河汛期过。汛期过后,灾情便能得到控制。再之后,他们回城以后,只要趁今年入冬前,防止明年冰块融化不引发新的涝灾就好。
该建堤坝的地方要建。
该用火药爆破的地方,就让它疏通水流。
钟煜从豫州出发,已是每日每夜地停留了近七日。
驾马从灾情最严重的地方经过,他坐在马上,日头交接,昏昏明明地落在他头上,像落着一团挥不开的薄雾,时间久了,他几乎要握不住缰绳。
山道盘绕,马蹄踩泥,极容易下滑。
谢寰看到钟煜那匹踏雪,好几次马匹打滑,刚要骂钟煜,他伸出手,还没来得及拉住钟煜的缰绳,就见钟煜落了下去。
“钟子渊!”
谢寰飞身下马,疾行奔去, 他眼睁睁看着钟煜落了下去,一颗心揣在心口,七上八下,像揣了满怀的兔子。
他扶着钟煜起来,再去探他的额头,那灼热的温度,烫得他快觉得自己要熟了。
坠马不是小事,谢寰慌得很,翻了翻钟煜头上、脊椎处,见对方没什么毛病,才松了口气。
行军脚步都停了下来,张德林跟随钟煜赈灾,带着军中大夫上前。
“殿下!!”张德林俯身在旁,拍了拍钟煜的肩膀。
“……”大夫探了半晌的脉搏,沉默许久,却道,“殿下脉息很乱,就像有数万道灵流窜动。灵脉一事,老夫也不懂。带殿下先去衙署,把人安定下来再说。”
豫州这地方灵气逐渐复苏,但不太会有仙人踏足,谢寰带着一队人马去了衙署,见到地方官也没什么心思去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