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白月光大哥偷进我房间TX
因为公司有事,白澄不得不放弃与弟弟的夜生活,去公司加班,走之前还恋恋不舍地让白晚用腿夹着鸡巴射了一发。
白晚穿着白澄宽大的衬衫,将将盖住腿根,大喇喇地躺在床上,享受着难得的轻松。
然而白钟的房间,气氛却不太美好。
“啊!白钟你疯了吗!”林祁崩溃地大叫,手按在白钟坚硬的腹肌上,却丝毫无法阻止这强烈高速的撞击。
以往压抑着欲望的白钟此时像是中邪一般,完全听不到林祁的推拒和埋怨,只是埋头让自己硬到快爆炸的阴茎在那口穴中不断摩擦,脑中却不断出现另一具白皙柔弱的躯体。
林祁被痛意与怒意逼到极点,鸡巴已经被肏得射了好几泡精液,此刻因疼痛疲软地搭在胯间。林祁咬牙,抬起酸痛的腿去踹白钟的肩膀,却反被拉住双腿,搭在肩膀上。
白钟箍住林祁的腰,想着某个画面,想要将他抱起来肏,却在刚刚离开床面的一瞬间,就引起了林祁的剧烈挣扎。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林祁紧张地夹住后穴里的阴茎,身体疯了一般扭动,几乎要从白钟的怀里摔出来。林祁终于彻底崩溃,一边捶着白钟的胸膛一边哭出来。
白钟粗喘着气,看着林祁大哭的样子,终究是不忍心,将人轻柔地放在床上,缓缓拔出阴茎,把人抱在怀里安慰。
半晌,缓过劲儿来的林祁冷起脸,推开白钟,不顾被自己射得一片狼藉的腿间,就要穿衣服离开。
“我错了,你好好休息,我去客房睡。”白钟看着林祁蹒跚的背影叹了口气,顶着昂扬的阴茎披上浴袍,出了房间。
林祁见白钟出去,将衣服扔到一旁,拖着疲惫的身躯进了浴室。
白钟到了客房,进了浴室便打开冷水淋在身上,试图浇灭始终旺盛的欲望,胯间的昂扬却丝毫不见疲软。
白钟蹙眉抓住阴茎,上下撸动着,却是饮鸩止渴,阴茎越发坚硬,然而毫无射意,不上不下的憋屈感快将他逼疯。
半晌,似是终于决定了什么,白钟黑着脸关了水,披上浴袍,出了客房。
白晚已经陷入沉睡,他睡姿很差,两条白腿将被子夹住,衬衫已经上翻到腰部,露出圆滚滚的屁股,因曲着身子的姿势,依稀可以看见腿间的小菊花和细缝,因与白澄临走前的一场情事,细缝周围被渗出的打湿,此刻还有些晶亮。
白钟悄悄打开房门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瞬间感觉本就充血的鸡巴快要爆炸。
白钟轻步走到床边,见白晚睡得正沉,轻轻将凌乱的衬衫解开。
白皙的上半身布满了吻痕和齿痕,没被遮住的一颗红缨暴露在空气中,已被吸食肿大。白钟的呼吸乱了一瞬,伸出大手贴合在薄薄的腰侧,轻柔地摩挲,缓缓上移,盖住那柔嫩的小奶包,感受着掌心的凸起。
白晚感受到身上的热意,在梦中蹙了下眉,并未醒来。
白钟放开奶包,凑到那肥臀跟前,忍不住伸出食指塞到大阴唇里,就着湿滑的水液滑动,碰到滑韧的阴道口时微微伸进,感受到被湿滑的小口吸了一下。
白钟抬头看向白晚,发现他依然在沉睡中,才放心地将手拔出来,把手上的水液蹭到后穴,指尖顶在紧闭的小点画着圈。
“嗯”白钟在睡梦中感受到后穴的痒意,发出一声嘤咛,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后穴。
白钟感受到指尖被小点吸了一下,终于再也按捺不住,掰开臀瓣,将头埋到臀间,伸出舌头舔弄那片菊穴,舌尖怼开那小点往里伸,勾刮着后穴口软嫩敏感的穴肉。
“好痒”因白钟丝毫不掩饰的动作,白晚迷蒙地从梦中醒来,便感觉自己的屁股被用力抓住,后穴传来噬人的痒意。
“别弄了,我好累。”因为白晚侧着身子,白钟的脸又被屁股挡住,所以白晚以为是白澄从公司回来了。
然而,因为这撒娇般的拒绝,那舌头舔得更加用力,长驱直入,完全进入了后穴。
“嗯啊二哥好舒服”舌头搔刮着肠道,在里面搅着圈磨动,刺激着敏感的肉壁,激得白晚抽搐着屁股,想要躲开这磨人的快感,小鸡巴弹跳了一下,渐渐勃起,尖端溢出一丝淫液。
白钟感受到舌头被肠道的软肉吸住,让他无法抑制地模仿起性交,抽动着舌头打圈,却在听到白晚的称呼时一顿,直接拔出舌头。
“你管我叫什么。”白钟沉声说道,起身把侧躺着的白晚掰过来,欺身压上去,一手掐在白晚脖子上,一手摸到后穴,直接插进一根手指。
“啊!”突然的空虚又接着突然的填满,让白晚淫叫一声,却在看见那张脸时,惊讶地睁大眼睛,伸手推拒着眼前人的胸膛。
“大哥,怎么是你!”
“不然呢,你很失望?”白钟掐着脖子的手越发用力,狠狠吻住那微张的小嘴,唇齿碾磨,将顺润的唇瓣咬出血来。
“大哥我们是亲兄弟”白晚用力挣扎着,因被吻住,说出的字眼含糊不清。
“呵,装什么,你和白澄不是早就搞在一起了。”白钟冷笑,放开那张唇,又在那吸紧的后穴中加了一根手指,用力搅动,
而敏感的肠道已经开始分泌肠液,使搅动的过程更加顺利。
“那林祁哥呢!”白晚被后穴传来的快感折磨着,内心叫着系统,既然搞定了白澄,就不应该再与白钟有关系,然而却毫无应答,他只能想办法暂时稳住现在混乱的剧情。
白钟听到林祁的名字一愣,眼中汹涌的欲望被清明取代,掐着白晚脖子的手缓缓松开,后穴的两根手指也抽了出来。
白晚松了口气,身体上移与白钟拉开距离,被迫分开的两条长腿缓缓收紧。然而下一秒,白晚便被箍着腰拉回来,一条腿被扛到肩上,粗壮的阴茎毫无预兆地冲进了后穴。
“啊!”白晚尖叫一声,说不清是愉悦还是痛苦,身下的肉穴被两指扩张了许久,肠液早已弥漫,然而阴茎太过粗壮,紧致的肉穴吃起来依然困难,此刻被猛地肏进,穴口已经撑得发白,肠道内的软肉几乎是瞬间便吸住了那异物。
白钟低吼一声,半根阴茎都被湿热的肠道裹挟,在它身上吸附嘬食,爽得他头皮发麻,直接把着那细腰往下拉,腰腹猛然向前顶进,婴儿手臂般的阴茎整根没入那口要他命的肉穴。
“呜呜啊!”白晚的泪水滑下,颤抖地抓紧白钟箍着他的手臂,留下一道道抓痕,那巨大的阴茎直接顶到最深处的结肠口,碾磨着敏感的前列腺,白晚只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射出来。
白钟长叹,腾出一只手掐住白晚的脖子,下身开始剧烈地肏弄,粗长的阴茎就深深地陷在里面,稍稍拔出便猛地顶入,精准地照着那肉刺顶。
白晚大张着嘴,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汗水、泪水还是口水,前列腺的快感甚至比女穴还要难捱,让他大脑一片空白,犹如被肏傻一般,每被顶一下,小鸡巴就跳一下,顶端不停地有前列腺液流出,肠肉不断收缩绞紧,几乎死在这床上。
“爽不爽?比老二爽吧?嗯?”白钟粗喘着,腰腹急速挺动,鸡巴被肠液泡得湿黏,每顶一下,阴毛都会被水液溅湿,爽得他揉着自己的两颗囊袋,照着肥嫩的臀肉上扔,拍得白色的臀肉一片红,引来两人低哑的叹息。
“大哥,好爽!用力肏我!”已经得了趣的白晚将一切任务抛到脑后,一手抓着掐他脖子的手,一手引着那人揉他的乳头,细腿环上那高速运动的腰,呻吟越发娇柔,腰腹上弓,肥臀迎合着剧烈的撞击,腿根几乎直接贴到坚硬的腹肌上。
“被亲哥哥肏发情了?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