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臭/T脚/跪爬驼人/雌堕/灌肠
“呼……哈啊。”小小的出租房内充满了淫荡的舔舐声,出租房是郭杰的,舔舐声是会长大人岑岁的,此刻他正跪俯在地上,虔诚地捧着对方44码的大脚舔舐着。
郭杰不是个多爱干净的男人,天不洗也是正常的,岑岁第一次给对方舔脚的时候干呕了十几声,在对方一片漆黑的脸色中被狠狠抽了50鞭子,两片臀瓣变得乌青透黑,肿起来近三四厘米,臀缝更是跟撑平了一般不堪入目,那次红肿了整整四五天没法使用。
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被教训的记忆太过深刻,从那天起,岑岁闻到这种脚臭狐臭再也没生理性干呕,偶尔闻久了反而有点上头。
“专心点。”郭杰猛地收紧手中的细铁链,岑岁猝不及防被脖子上的铁链带着往前一窜,脚趾就跟深喉般直抵喉管深处。
“呜,呜,唔唔,咳……呕。”岑岁猛地一窒息,眼角泛起泪花,喉咙生理性不适,想要将那恶臭的异物推出喉咙。
奈何那个男人顽劣而又狠辣,见往日的高冷美人不复曾经,一脸痛苦的模样反而勾起了他心底的那些恶劣因子,他一把薅住岑岁半长的头发,抵住了岑岁的退路,将脚一寸寸往里推进。
“怎么样,婊子会长大人,昨天不还一脸大公无私要我写检讨吗?今天怎么跟母狗一样跪着舔我的脚了。”说到这件事郭杰就来气,为了保留岑岁的高傲感和他的征服欲,他特意让对方保留了一丝理智,平常走在路上也假装互不相识,哪曾想昨天他只是在厕所抽了个烟就被会长大人抓了,不进扣了日常分,没收了烟,还被当众通报要求写检讨,当众丢了老大一个脸。
郭杰越想越气,手隐隐用力将对方的头往前送,看着对方涕泗横流,狰狞痛苦的表情才觉稍稍解气。
“呜呕,咳额…!”眼见着对方进气少、出气多,郭杰才放开手,任由对方咳嗽着踉踉跄跄跌倒在地。
“爬姿,姿势端正些,别让我教第二次。”郭杰站起身,冲着还在咳嗽缓气的岑岁命令道。
岑岁浑身一激灵开始颤抖,想起了上次因为姿势不标准被连续电击的下场,下一秒立马做了个标准的爬姿。
郭杰手握着对方脖子链接的铁链,一屁股跨坐在岑岁后背上,另一只手拿起拖鞋放到身后高高扬起,又狠狠落下,发出淫荡的一声“啪”。
“呜啊!”肮脏的鞋底和雪白的屁股相撞,肉嫩的屁股和泉水一般荡漾,岑岁不敢用手去捂自己红起来的臀瓣,只敢小声呜咽道,“疼,主人,好疼……”
郭杰冷笑一声,“啪啪啪啪啪”,拖鞋被用来毫不留情地连续击打着岑岁蜜桃色的红臀:“谁让你说话的,你见过哪条狗会说话?”
“往前爬,爬到浴室去。”
说是浴室,其实很简陋,有马桶、淋雨,以及和浴室格格不入的手铐,有固定在横杆上的,也有固定在天花板上垂下来的。
郭杰用横杆上的手铐一把铐住岑岁,将对方摆成90度,上半身前倾,下半身分开站直的模样,这样类似后入的姿势,可以很好的将前后穴一览无余。
郭杰上手摸了摸一收一缩的后穴,岑岁的后穴很干净,浅棕色,没有杂毛,褶子也少,一收一缩的简直像在邀请他人“入瓮”,事实上后穴的滋味棒极了,第一次给岑岁开完苞后,郭杰觉得自己对岑岁的兴趣不减反增,甚至有点食髓知味的意味。
他伸出一根手指在对方肛周按了按,又径直戳进了对方微湿的后穴中抠挖,他将岑岁的前列腺点往外移了移,现在的g点离肛口极近,哪怕九浅一深也能保证让对方那个骚货十次抽插都爽上天,每次都翻着白眼尖叫不要了不要了。
“嗯额。”岑岁垂着头,闭眼感受自己后穴的手指数量增加,郭杰虽然人长得不高也不好看,但是鸡吧是真的又粗又长,深褐色,足足20厘米,龟头圆润而又饱满,柱身还盘绕着蓝蓝紫紫的青筋,相比之下两根手指的确是不太够看,尤其是这种已经被草出滋味了的身体,岑岁边摇屁股边乞怜道,“主人,哈,求主人插插母狗的屁眼……”
“急什么,妈的骚货。”郭杰一巴掌拍在那急不可耐的淫荡屁股上,得意道,“你说我之前怎么就被猪油蒙了心,没发现你是这种无药可救的骚货啊,居然还给你这种货色写过情书。”
郭杰越想越亏,狠狠在岑岁红肿的乳尖上拧了一把,又掐了一把白软的奶子,直到听到对方求饶的嘤咛声才停了手,一副大发慈悲的语气道:“养动物是要对动物负责的,既然我决定养你这条母狗,自然也要管好你的吃食排泄,没问题吧?”
“没啊,没问题,主人想对母狗怎么样都行。”岑岁红着脸应道,只觉得双腿间的小花里一股热流涌了上来,莫非,自己真的就天生淫贱,只是以前不曾注意到吗?
“放松你的贱屁眼。”郭杰边说,边用大型针筒在甘油和水的混合液体中吸了一管子液体上来,针筒一管在500l左右,郭杰慢悠悠的推着针尾,让岑岁能仔细感受水流在肠道中喷涌流动的感觉——当然这对对方来说并不好受。
灌肠很快,一管一会儿就灌完了,郭杰吸水期间还不忘威胁对方加紧自己的烂屁股,不然他不介意帮他把屁股真地捅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