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强行开b在草丛里被到失差点被路人撞见
道:“你看你,又流了这么多水。我看那百花楼的姑娘,也不如你天性淫贱,被破了身却如此得趣,怕是从此要天天忍不住求人肏。”
施文连连摇头,哭得说不清话。高潮过后,周围的感官清晰起来,让他深刻意识到自己正如同淫兽一般趴在地上,被还留在体内的性器撑得瑟瑟发抖。
那性器突然一动。施文被一只大手捂了嘴,叫声被生生压了下去。一阵天旋地转,强壮的手臂把他轻而易举的抱起,不理会他的挣扎,竟是以下体相连的动作,把他玩物一般肆意挪动。
回过神时,施文跪在一片灌木中,花穴被这一系列动作牵连得抽搐连连。嘴上的手没有离去,耳边传来何鸿羽的低语:“小声点!还是你想别人也来欣赏你是怎么发骚的?”
施文骤然僵了身体。不远处传来男子嬉笑的声音,起码有人,像是已经喝了酒。施文一动也不敢动,直直的盯着声音的来源之处,从茂密的绿叶中看到几个人影。
那几个人男仆打扮,摇摇晃晃的走过来,没人留意灌木中的动静。
施文心脏狂跳起来。他此时双腿大张,双乳红肿,身上满是承欢的痕迹,不该有的雌穴肿胀不堪,还含着师兄的性器。
在剧烈的恐惧中,穴壁不受控制的收缩,温热的汁水顺着大腿流下,散发着淫靡的气息。路人越走越近,而就在此时,体内的巨物竟突然动了起来。
缓慢却有力的抽插带着水声,一次次撞入施文体内。一只大手将施文的哭喊哀求捂在口中,只让他发出细小的“呜呜”声。
几个男仆大概是真醉了,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却恰好在附近停了下来,像是要在原地休息一阵子。
眼泪打湿了何鸿羽捂在施文脸上的手。从这个新的角度,何鸿羽的每一次进入都直达施文体内的最深处,狠狠撞击着那异常敏感的几点。施文连求饶声都无法发出,只能默默的承受体内无止尽的碾压和心中无尽的恐惧。他的身子随着身后的抽插一下下颤抖,引得周围的叶子悉悉轻响。
施文施图用手轻轻拽着身后师兄的衣服,极力转头作出哀求的神情,可何鸿羽却丝毫不减身下的力度,反而用一只手托起施文的右乳,将其不断挤压,用手指挑逗那红肿的乳尖。
施文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呻吟,双腿开始打颤。行人中有一人突然看了过来,转头正对着施文的方向。
施文惊得全身绷紧,体内抽插的阳具却毫不停息。那巨物一次次粗暴顶弄着施文细嫩的宫口,身前的大手肆意玩弄双乳,施文发出细小的呜咽声,却因为恐惧引得身体寒战不以,双穴缩紧,更是加大了体内的压力。
体内酸痛加剧,每一次冲击都让施文头皮发麻,四肢抽搐,却大气都不敢出,只能无声的啜泣。那圆头突然顶上了穴内一点,让施文整个人一个激灵,小腹泛起一阵灭顶的酸意,下体在极度恐惧和凌虐中决了堤,喷出一股热流。
汩汩的水声清晰的流入耳中。施文浑身一震,羞耻得发出切斯底里地呜鸣——他竟是雌穴含着师兄的阳具,在陌生男人不远处失禁了。
体内的巨物却像是受到了刺激,抽插的更猛烈起来,一只滚烫的大手狠狠握住施文的玉茎,大力按压,竟是生生止住了水流,将正在喷发的液体锁在体内。
施文在何鸿羽手下伤兽般呜呜哀叫。方才的水声惊动了路人,他站起身来,往二人藏身处走了两步,狐疑地看向那一片灌木,却没有进入。
水声已止,尿意却无法止住,随着每次体内的抽插,尿液滴滴答答的慢慢溢出,就这么在人前不远处失去控制,在师兄手中进行最缓慢痛苦的排泄。
尿液流尽,玉茎上的手却没有挪开,与身后的动作一起肆意亵玩,逼那可怜男根再次喷出稀薄的白液。
施文整个身子像是被抽空了力量,软软的挂在何鸿羽身上,随着他的顶弄剧烈摇晃。几个路人的声音渐渐远去,直到彻底消失。何鸿羽将施文粗暴的拉出灌木,四脚朝天的摆置在地上,用贪婪的目光吞噬那百遭蹂躏的身体。
金黄的夕阳下,施文双目失神,微张着嘴,唾液沾湿红唇,一只小舌轻轻搭在玉齿间。细嫩的双乳布满手印红痕,再往下是大开的双腿,双脚小猫般悬在空中,露出半立着的玉茎和不住痉挛的花穴。
何鸿羽呼吸急促,挺身再次冲入施文体内。这次性爱是前所未有的狂野,何鸿羽有力的腰身快速抽插,像是拼了命一般肏着自己的小师弟。身下的水声连绵不断,施文得哀求被顶成了碎片,最后只剩下细小的“啊!啊!啊!”
施文的手腕被何鸿羽紧紧拉着,两颗小巧的乳房被震得疯了般摇晃,时而被大手无情拉扯,时而被吞入唇齿间啃咬。身下的巨物狠狠的快速碾压那汁水横流的小穴,每一次出入都带出一丝鲜红的穴肉,两片花唇红肿不堪,被巨物撑得变了形。
一条火热的舌将施文的哭声封在口中,疯狂得在施文口中索求、掠夺。双乳被两只大手包裹,随后便是又一轮无情的挤压和揉弄。
唇舌被释放,颈间却是迎来一番啃咬。“受不受得了被师兄这样肏?“何鸿羽嘶声道。“溅了我一身淫水,是不是又快射出来了,嗯?”
施文呜呜哭泣。他早已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手遮住脸,无力地摇着头。
手被扯开按在地上,何鸿羽低下头,呼吸喷在他脸上。“躲什么躲?看着我!”
身下的动作更加肆意,双臂被固定在身体两侧,每一次撞击都能达到体内最深处。施文含泪看向何鸿羽,泪水顺着脸颊流入黑丝,瘦小的身体被彻底笼罩,随着撞击一下下抖动,是最无助的小兽,任人宰割。
何鸿羽对上那哀求的眼神,脑海中像是有一根弦崩断,猛然加快了速度,进入最后的冲刺。粗大的龟头狠狠撞击脆弱的宫口,每一次都捣的施文浑身战栗,悬在空中的双腿无力的乱蹬,玲珑的脚趾勾起。
施文感到身上的人也在颤抖,火热阳具直抵自己的子宫。“不……不……不要……”施文绝望地哀求道,仅存的意识在脑中尖利长鸣。他不知道自己可否受孕,但知道怀上野种的下场,也知道世上最残酷的严刑,都是留给荡妇的。
身上的肆虐之人却对他毫不怜惜。施文被钉在地上,无处可逃,只能任由师兄使用自己的身体,玩弄他,享用他,摧毁他,现在又对他做出最彻底的侵犯。
在最后一抹夕阳下,何鸿羽一阵痉挛,将一股股火热的精液射入小师弟的子宫。施文伸长脖子,口中发出残破的呻吟,下体收缩不断,在高潮中溢出淫水。刻骨的绝望、痛苦、和快感参合在一起,已经分不出边境,将他的思绪彻底碾成碎沫。
天色渐暗,何鸿羽将施文简单清理一番裹在衣服里,拦腰抱回了山。
二人一路无话。施文软软的蜷缩在何鸿羽怀中,身子还是不停的发抖。他已经掉不出来眼泪,只觉得周身发冷,仿佛整个天地间只有身边那结实的身子能给他一点热量了。
哪怕他此时的痛苦,都是这身子的主人所赐。
双腿间有温热的秽物流出,浸湿了身下的衣物。施文将脸埋入师兄的胸口,双手紧紧的握着袖摆,指节捏得发白。
玉衡山的晚宴,大长老的得意门生何鸿羽迟到了整整一个多时辰。
他若无其事的道了歉赔了酒,便再无人多问。至于小徒弟施文的缺席,则几乎没人注意到。
在玉衡山另一端,施文独自躺在卧房里,整个人藏在被子底下。何鸿羽偷偷把他送回房后,便急忙赶去赴宴了。
临走前,何鸿羽在他耳旁低声吩咐道:“老实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