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看不给C的魅魔
索性就什么也不穿了。
正对着床的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山腰的一片翠绿景色。而即便是对着这么绿意盎然的山间景色,陆柒还在硬着。
手指滑过窄瘦的腰,然后一路向下延伸。勃起的性器蹭过手背,洇出一点湿意。
“哈……”
然后……应该怎么做?
他没有经验,只是凭借着本能上下撸动,感觉到那上面的血管都变得滚烫发热。
虽然不想承认,但陆柒此时确实希望有个人在这里陪着他,比如说……沈殊。
好硬好热,思绪也开始不受控制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硬着的阴茎此刻裹着一层黏黏糊糊的液体,还反着水光。
陆柒下意识地咬着嘴唇,用力一挤,顶端富有弹性的软肉立刻变了形状,疼痛感蔓延开来。
“嘶……”
有点疼。
陆柒很难形容这种感觉,非要形容的话——就像是被蚊子叮咬后发肿发痒的感觉。
更硬了。
天哪,他真不知道已经持续了多久。
勃起的阴茎迫切地渴望被磨蹭,被爱抚,又或者得到更粗暴的蹂躏。
如同浪潮一般,涌动的快感席卷了他的身心,又像是有一阵阵电流经由血管传递到皮肤,蔓延至四肢百骸。
在快感汇聚的顶端,他射了出来。
“嗯——”陆柒的手指有些发抖,“射了……?!”
粘稠湿热的精液从阴茎的顶端喷出来,弄得手上全都是这些黏糊糊的液体。
陆柒只是喘息着,然后低头看了眼手指上的液体,将它们全都抹在了脱下来的睡裙上。
啊……这真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但陆柒忘记了一件事情。
直到他爽过后才想起来的一件事。
应该在硬着的时候量一量自己的鸡巴到底有多长。
他现在要身材有身材,要身高有身高,要脸蛋有脸蛋,总不能缺陷出现在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吧。
于是陆柒躺在床上,回想了片刻刚才爽的时候的手感和长度。
嗯……好像还挺长的?
而就在他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透过落地窗,他看见一辆银白的车从山腰的公路上由远及近地攀升而上。
……
陆柒总觉得晏曦的实验室分部无处不在。
即使他此刻在这个周围一公里无人居住的山间别墅,都能有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赶过来。
上门来的人有一点眼熟,陆柒好像见过他,但又叫不上来名字。
于是他问:“我以前是不是见过你?”
但是那人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他:“你是陆柒?”
“嗯……对啊,”陆柒不怎么走心地回答,“只不过是换了个性别罢了。”
那人把采集所需的器材准备好,动作顿了顿,意味不明地瞥了他一眼。
像是轻蔑,又隐隐约约带着恨意。
陆柒觉得这个人很莫名其妙欸。
林修明默不作声地把陆柒的表情尽收眼底。
当然,林修明心想,陆柒这种人只是把他当成玩笑,当成闲暇时的消遣,甚至是引起沈殊怒火的工具。
他究竟在期待什么?
陆柒这种人根本不会记得自己。
林修明第一次见到陆柒本人是在大学校园的樱花林。在此之前,他只是通过社交媒体和杂志封面了解过她。
他不知道陆柒是否是在等人,只是漫不经心地一瞥,就望见了此生令他难以忘怀的景色。
校园里的樱花是极其纯粹的白,连绵不绝地吞没了头顶上的整片天空。
但是陆柒却比樱花还要美丽。
她只是简简单单地立于樱花树下,露出半张侧脸,就足以吸引任何人的目光。
纯黑色的发丝随意地扎起,露出吹弹可破的白皙皮肤。
樱花花瓣轻飘飘地落在她的耳边,又顺着一缕发丝滑落至精巧的锁骨处。
那时候的他怎么也想不到,两个月后陆柒竟然会主动找上自己。
“林修明……”陆柒微微拉长声音,念着他的名字,“对么?”
她的嗓音是如此的动听,就如同人鱼在夜晚漆黑的礁石上歌唱。
他怎么也想不到陆柒会在图书馆堵住他的路,然后向他搭话。
他只是觉得,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是的。”他只能这么回答。
之后的几天陆柒都很主动地来找他,甚至在下课时间等在教室的门口。
那时他刚刚上完有机波谱解析的课程,走出教室门就见到在走廊等着他的陆柒。
“明天就是周末了,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家?”
陆柒简直语出惊人,而他几乎也在陆柒的注视下失魂落魄。
——林修明绝对相信,世上所有男人都会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失魂落魄。
“回家?”林修明说,“你的意思是……”
他有些理不清头绪,更准确的说,陆柒围着他转的这几天都像在做梦一般不真实。
他有些错乱了。
所以他直接了当的挑明:“陆柒……对不起,但我真的只想知道,你是在玩我么?”
然后陆柒说她是在追求他。
这实在有些不切实际了。
的确会有女孩子喜欢他的外表,然后追求他,但他的家庭并不好,他的大部分心思都放在毕业之后的发展上面。
而陆柒的家境和他相比,简直是另一个毫不相干的极端。
纵然如此,他还是答应了周末陪陆柒一起去拍摄现场的请求。
他还记得那场拍摄的主题是“星光月影”。
陆柒换上大拖尾的象牙白礼服长裙,如同踩着星辰与月光走进在场所有人最迷离的梦境。
陆柒似是感应到他的目光,对他粲然一笑。
……
但梦境终归是梦境,只是维持了短短一周不到就破灭了。
就在他去卫生间整理衣着的时候,遇到了沈殊。
用遇到来形容其实并不准确,是他还没有看清来者何人,就被结结实实地一拳打在脸上。
林修明的反应迅速,还没来得及想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先动手还回去。
路过门口的人因为他们不敢进来,面面相觑,接着他听见有人喊了保安。
他们做这一切的时候,像是两匹暴戾的、充满兽性的,东西。
但可笑的是,当保安赶到的时候,他们被沈殊的人拦下来。
他比沈殊受的伤要重,口腔里全是恶心的铁锈味道。
林修明冷冷地、一眼不发地看向沈殊。
沈殊黑沉沉的眼睛很是凶险,如同驯养已久的猎豹最终露出原本的残暴面目。
然而他开口时,声线却是沉缓平稳的,吐露出的内容却让林修明如坠深渊。
“抱歉,”沈殊这样说着,却没有一点歉意,“刚才是我的一时冲动。”
“但也许我应该告诉你一件事情,你的父亲林守宽已经被公司解雇了。不过无需担心,我会支付给你们双倍的经济补偿金。”
他的父亲在沈殊家族公司底下的一个参股子公司工作。
林修明没有立刻回答,脸色却一节节变得苍白。
沈殊调查了他,并且动用特权让他爸失去了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