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一章
故事发生在那个高中,那年我十六七高一。说实话,就我这成绩,家里的社会地位以及金钱,上啥学校都不成问题,可我懒得去学校,懒得早起,但又喜欢违背规则的感觉是的没错,我有精神病,一直在接受治疗,但我肯定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所以我爸妈给我送进了职高,他们说职高不听话的很多,我在里面不算扎眼。我觉得我爸妈是小孩思维,算了,反正我也无所谓。
这个职高根本不是他们想的那样,有严格的校规,正合我意。
我本以为我能消停两天,可这对我来说好像不是一般的困难。因为下雨,在教室里坐了几天我们才去军训。第一天军训,我就跟教官结下了梁子,其实我不觉得我的错误有多致命,只不过起的晚了点,说了两句话,至于吗。老班在边上看着,没多说什么,好像就知道我是这么个人。
经过这几天,我也算是发现她除了在领导面前管一管,就再不管我了,没意思,算了。
训了一个星期,那七天我过的很滋润,第二天就因为又睡过头,还不认账,跑了几圈当然是边听音乐边跑的很慢的那种被教官请出了队伍,成功地和病号们混在一起,每天的日常就是躺在老树边上的座椅那打游戏,也有人指责过我,但对我都没什么用。
因此我出了名,有点烦,算了,无所谓。
军完训,就要上课了,上课对我来说没多不能接受,反正睡两觉就过去了,有心情了再去补知识点。这学校破事真多,觉都睡不了,天天开大会,虽然我也逃了几次,但老班好像急于在领导面前表现,次次压着我听完,算了,反正我也是玩手机,在哪都一样。
但这大会也不是完全没好处,就是那次开会我第一次见到她,当时只是觉得她好看,也没多想什么,毕竟只是匆匆一眼。
在那之后我注意到她在晚自习时经常会在教室外面转,原来是学生部的,每天都见。那时越看她越好看,就越来越喜欢,想跟她说话。
可能是上天听到了我的这个心愿吧,自习的第二个晚上,我就被另一个学姐叫了出去,她问我在干啥,我说撕纸,她说自习课不能干这,我听了有点火大,她算啥东西,况且现在是自习,我爱干啥干啥,就随口多说了两句,她突然吵着嚷着说什么要扣我分,像是喇叭,我听着好笑,也笑出来了,说随便她扣。喇叭也不愧是喇叭,真的很吵,把她招来了,那一瞬间,我不知道是不是该谢谢喇叭的吵闹,如果不是喇叭,我也不能这么快就跟她有交集,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正脸,也是第一次和她说话。她真可爱,看着就软软糯糯的好亲。
她来了先是问那个喇叭我干啥了,喇叭也是不负所望,特别大声地把我干的事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遍。我听着听着就耐不住了,我问她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她被我问的一怔,想上手打我,我一看这是好机会,我就往温柔好亲的她身边躲,说我害怕,她没什么表情,就安抚了喇叭一下,转过脸让我也消停点儿,我没什么想法,让喇叭继续,喇叭也是,如果不是她把我描述成一个傻逼,我也不会那么问她,但我也只在心里面说,我怕她对我第一印象不好。
她听完也没问我什么,就告诉我喇叭为什么那么生气,具体说了啥我也忘了,只记得那天月光很亮,楼道里没开灯,照地她越是温柔,我看着实在是太喜欢了,下意识的拿她跟喇叭比较,我忍不住拉踩,果然人和人不一样,一个这么温柔,一个是喇叭。回过神来,破天荒地,我跟喇叭认了错,本来是很憋屈的,如果她不在这,我一拳就上去了,但我看她对我微笑,我突然就觉得,其实道个歉也没啥,她笑起来真好看。这一笑,比那么啰里八嗦的心理医生管用多了。
那天晚自习我本来还在想要不要搞点事让她过来,但想了想还是算了,第一印象很重要!我也算是安安静静地度过。
下了课,我第一时间冲到操场,我要——“守株待兔。”但我等了很久,终于在没剩什么人的时候见到了她,操场上没楼顶的遮挡,月光更亮了些,反正我当时看得清她的脸,看见她好像搬了很多本子,应该是笔记,我走到她那说“学姐,好巧啊!”她当时一脸疑惑,看起来像是不记得我了,真烦,难道有那么多需要她解决的事吗?还是我太透明,引不起她的注意,但就我这张脸不可能让她对我没印象,好烦。算了,反正我总归是要在她的人生中留下一笔的,我心里恶劣地想着,面上却是笑了笑“学姐,我看你一个人抱这么多,很重吧,我帮你拿。”顺手就把她手中的本子全抱到我手里来,她连说不用,我不由分说,紧紧抱着本子,摆了明一定要拿着,我问她要去哪,我送她回去,她见没用,只好对我说声谢谢,说要去办公室,把本子放到老师的办公桌上。我心道yes!终于同意了,这么好的机会,不会有第二次了。
一路上我们都没说多少话,就偶尔我会看她几眼。真的很漂亮,完完全全是我的菜。
放下后后,我也是不要脸,非说我们都是一个学校的,让她多关照关照我,硬是要了微信,不给我就像狗皮膏药一样黏着她,不让她走。绿茵小道真的很安静,连虫子的声音都很少,所以只能听见我撒泼打滚还有她的呼吸声。她最终还是给我了,应该是不想和我耗下去吧,无所谓,反正加上了。
她的第一条消息是她的名字,她说她叫——景希。真好听的名字,谢佳,景希,一听就是一对。
那天之后,经过我的不懈努力,终于我和景希的关系好像好了一点,在路上,我跑过去找景希说话,她会回应,晚自习,景希在外面转班,看到我对她笑,她也会对我笑,下了课我等她出来,我们一起走,她也不会拒绝。我舍友还调侃我,说我不会看上景希了吧,我不置可否,反正她们总会知道,她们说我想多了,景希是直的,我说不试试咋知道,她们给我分析利弊,我一概不听,只说你们要是帮我和景希成了,请你们吃饭,无所谓价格,她们一个个都换了副面孔,个个说自己是“军师”,我也笑着,个个给她们作揖“麻烦军师们了,好处少不了你们!”她们都拍了拍我,说明天给我打听景希喜欢啥样的,我笑着说好。
但我肯定不会单纯地靠她们,机会都是自己争来的,我开始接触景希的朋友,包括但不限于:景希的舍友,景希的同学,景希社交平台评论过的人,我都有跟她们联系,那段时间,我真的很像个变态,还好景希不知道。
忘记是哪一天了,学生会收人,我心中窃喜,暗自发誓一定要进景希的部,问了景希的朋友,她们告诉我说景希是纪律部的,我跟她们道了谢。纪律部,简简单单,我托人给我留了个名额,非常顺利地跟景希一个部,跟景希在一起工作。但其实我并不喜欢这份工作,我懒得管别人,别人关我什么事,只不过这是跟景希更进一步的关键,反正跟景希在一起我就高兴,也不管是干啥,哪怕是这个工作。
但是,我托的人那出了点问题,非常不巧的,我没能被景希带着学习纪律部的规矩,是跟另一个学姐,我问那个人,他只说是抽签决定的,这是天命,我气急,但也无可奈何,可我知道这事是老师规定的,他权利再大,也改不了。所以我找了规定的那个老师,她让我滚,我们吵了一架,不欢而散。算了,跟其他人就其他人吧,在一个部就行,但那个老师不能这么算了,我花了点钱雇人打了她儿子一顿,她儿子跟她不一样,怂货一个。
扯远了。我记得带我的另一个学姐她姓林,也是一位非常温柔漂亮的女人,我很喜欢,但不是爱人的那种喜欢,我一心扑到景希身上,我只爱景希。跑题了……
我们一般叫带的人“师傅”,所以我习惯叫她“林师傅”,她对我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