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弟
味不明,只被轻轻扫了一眼,蒋宸霖就匆匆低头不敢再看。
实在,太美了……不像他随着一些老爷少爷一起看的头牌戏子那么媚的美,陈大帅的美就像他见过那些兵拔出的枪反出的光一样刺眼,又美又冷,偏偏眼里的嘲弄让陈大帅多了点人情味。原本还在犹豫的心思又活络起来。
“你又在想什么?”陈斯易脸上似笑非笑的,一手捏住蒋宸霖两边的脸颊,他一进门就想这么做,这东西刚开始舔几下就走神跟吃糖一样,也不知道谁给的胆子。
“大帅……”他掐的有些用力导致男人说话口齿不清的,蒋宸霖直接伸手把他的手拿掉然后轻轻地握着,“你刚刚弄的我有点疼,大帅。”蒋宸霖一手握着他的手,另一只握着他的阴茎,眼睛还敢瞧着他,“你手真冷啊大帅,我给你暖暖。”说完倒是不怕死地朝着龟头哈气。
陈斯易闷出几声笑,他这会是真被逗乐了,鸡巴受刺激一抖一抖的,柱身上的青筋暴起,龟头一涨一涨的,马眼不断渗出水来,看着渴死了,但陈斯易除了阴茎被掏出来外其他衣服工工整整,好像下半身硬成这样不管他事一样,他让蒋宸霖专心给他口,不然就叫人把他轮了,语气像吩咐下属一样。
这话显然吓的蒋宸霖一抖的,连忙伺候好面前这个大家伙,着急地连握着陈斯易的手都想抽出来,可惜被扣的更紧了,蒋宸霖只好一只手撸着,包好牙齿一点点吞鸡巴。
性器进入温暖的口腔里还是让陈斯易舒服地眯了眯眼,另一只手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对方的头,注意力集中在两只扣在一起的手。陈斯易的手干净漂亮,骨节分明指尖莹润,和蒋宸霖的手放在一起看对比明显,看起来蒋宸霖才是个大帅,而他看起来像个学生手。他用指尖在蒋宸霖的手心里打转,蒋宸霖的手没茧子,手心肉又软又暖的,摸起来很舒服。也许太痒了,蒋宸霖抓住了罪魁祸指,整根食指被暖暖地抓着让陈大帅叹了口气。
“你真是不听话。”
原本放在头上的手用力抓着头发往下一压,将阴茎深深地捅进了蒋宸霖的喉咙里,蒋宸霖什么都给吓松开了手,又被扣住了,另一只手也握着陈斯易的手腕轻轻地圈着求他放过,可惜陈大帅这次不会让婊子再拿乔,在看见蒋宸霖准备窒息翻白眼时就把人扯开,等人喘息了几口又捅进来,蒋宸霖都不知道这折磨了多久,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包好牙齿别磕到了,喉咙的软肉受到挤压收缩着,伺候舒服的像小号的鸡巴套子,在捅进更深的地方后陈斯易终于射了。
陈大帅存货惊人,烫的蒋宸霖发抖像失禁,等到陈大帅射完拔出来还能听见“啵”的一声,蒋宸霖的嘴巴像洞一样被操开合不拢了,吞不下去的精液随着口水一起流下来,陈大帅抓着射完之后还微硬的阴茎根部轻轻弹了一下蒋宸霖还在失神的脸。“你最好赶紧舔干净。”陈大帅轻轻说,蒋宸霖却感觉身上万斤重,他赶紧用手心接住和口水一起流下来的精液一点点舔干净,然后再去伺候那根鸡巴。
舒服后的陈大帅看着像小狗一样舔的蒋宸霖,心里难得觉得舒爽,日后估计着乐子也不少,手心里痒痒的,陈大帅一瞧,嚯,揪掉了几根狗毛。
算脸的番外?来点大帅小蒋的小段子
-猫
府上养的波斯猫很怕陈斯易,每次陈斯易一出现或是一走过来就跑没影了,蒋宸霖和副官吐槽过,副官告诉他很正常,猫狗对大帅都不亲,像有仇一样。
后来大帅陪他回老巷子里,他想看那只被他认为像大帅的野猫炸毛,结果那只猫见到就跑过来蹭腿露肚皮,十足十一个家养猫的样,很不值钱,蒋宸霖狠狠唾视。
望着求摸的猫而挑眉的陈斯易:我觉得这猫有点像你,上赶着求摸。
拿着肉糜的蒋宸霖:……
-时刻
陈大帅最喜欢的时候,除了上床和逗弄外,就是蒋宸霖枕在他胸膛上看书的时候。
厚实的重量就在他怀里,还有蒋宸霖时不时的嘟囔吐槽。
-军服
蒋宸霖最喜欢的时候就是伺候陈大帅穿军装的时候。深绿的双排扣军服、金黄的花纹绣边衬得那张俊美无双的面庞更加凌厉精致,比照片上还要威严。系上腰带会锢得大帅的腰特别细,靴子显得腿又细又长,坐在那翘着二郎腿的时候蒋宸霖腿就发软。
-好情人
蒋宸霖这个人,说聪明也聪明,说笨也笨,说娇气也娇气,说能忍也能忍,就这样矛盾。想上床的时候坐在人家腿上又不出声只会亲,委屈了不说话只会哭,副官有时候也觉得蒋宸霖有点娇纵了,直到他被叫去陪着蒋宸霖和之前包养他的太太小姐一起玩。
副官:请问这个绅士笑容贴心幽默风趣审美好会搭配堪称好情人之选的人是谁?
-眼镜
蒋宸霖不知道从哪弄来的一副银框眼镜,趁他看公务的时候给他戴上了。陈斯易不是很喜欢,有度数的戴着他眼睛花,头还有点晕,想让正坐在他腿上的家伙出去玩,嘴唇却被轻轻吻住了。
蒋宸霖一边轻吮大帅的薄唇,一边伸舌头敲着牙齿想进去,平常舌吻他十几次的男人这时候紧闭牙关,怎么也不放他进去,他亲的实在没什么耐心打算离开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按住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两唇分开的时候还有唾液相连,蒋宸霖的舌根被吸得发麻,嘴巴差点兜不住口水,他一边喘着气一边盯着陈斯易缩回去的口舌晃神,他每次和陈斯易接吻都像第一次一个样,陈大帅太会亲了,每次亲的他舒服得要死。等他把注意转回到眼镜上,才发现陈斯易一直闭着眼,浓密细长的睫毛根根分明,闭眼的弧度也漂亮得要死,蒋宸霖一想到刚刚亲得那么深、那么激烈的家伙居然闭着眼,一股子羞耻感涌上心头,手指碰上镜面,咬了咬下嘴唇,闷闷地问陈大帅:“你干嘛……闭眼啊?”在装什么呀……
陈斯易抓住蒋宸霖的手拿下来捏玩,闭上眼后触感听感更加敏锐了,开口道:“戴着我头晕,你那拿来这么高度数的?”听见身上人小小一声疑惑的啊就笑了笑,依旧没睁开眼,压低了蒋宸霖的头去亲他的下巴,问他:“你很喜欢我戴眼镜?”
得到一声喏喏的应答,陈斯易往上亲,说:“那你去买个没度数的回来。”那一声好就这么吞没在唇舌之间。
第二天副官发现他找了半天的眼镜就好好的放在桌子上。
-体温
天热的时候蒋宸霖就几乎像小狗一样黏着陈斯易,因为陈斯易体温偏冷,摸着皮肤很舒服,但是黏多了就容易擦枪走火……再冷的人也热了。
-全能
陈斯易除了会打仗外,还会泡茶、弹琴、写字、缝绣等等,连做饭烧菜的手艺也很好,蒋宸霖望着在他那露天灶台里炒菜的陈斯易,比贵公子还贵公子,又比人夫还人夫,他咬着木筷眼巴巴地等菜上齐,顺便感叹人与人的不公平。
-疤
蒋宸霖身上的疤还是他们做的时候发现的。说起来也奇怪,陈斯易这种从乞丐到军阀的草根逆袭之路居然没在他身上留下过什么疤痕,受的伤养好了就跟没发生过一样,而蒋宸霖这种家道中落的身上都是零零落落的小伤。
那些要凑近看才能发觉比周围皮肤浅那么一点的疤摸起来要凸那么一点,陈斯易去亲身下人的耳后,手摸着疤、牙磨着耳垂,呵气问他怎么来的。
蒋宸霖过度高潮后的脑子像浆糊一样,还以为大帅要再来一次,一下子哭得直摇头。
-拥抱
陈斯易出远门剿匪从不带蒋宸霖,他只会让蒋宸霖有事去联系另一个副官,临走的时候给蒋宸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