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苏格兰夹心[上](吞精内S)
么简单就结束。
果然,这两个男人让青年短暂的喘了口气后,默契的给青年方向,从靠在安室透身上改为趴在男人身上。
诸伏景光把肉棒抵在流着精液的小穴口上,微微一用力,粗长的肉棒如同泥龙入海一般没入青年软烂的后穴中。
“嗯哈,呜啊,绿川的大鸡巴进来了,哈啊,好棒——呜啾,啧,唔~”酸软的后穴再次被填满,快感伴随着饱涨感一同袭上大脑,青年忍不住喘息,却被身下的黑皮青年吻住了红唇。
“御川君,你可不能只顾着苏格兰冷落了我啊。”黑皮青年坏笑着以吻封住青年对自家驯幼染的夸奖,拉着青年的手抚慰自己的性器,湿淋淋的性器还带着青年潮吹时喷出的淫液,摸起来还滑溜溜的,“御川君水好多啊,都把我的鸡巴淹了。”
“呜哈,别,别说了。”,御川翔红着脸用空出来的手捂住身下青年喋喋不休吐出羞人的话的薄唇。
青年忽然感觉手心一湿,爆红着脸把手甩开:“你,你这家伙,你这,不知羞耻!”
黑皮青年微笑着舔了舔唇角:“冤枉啊,我怎么不知羞耻了?”
小青年眼睛都要气红了:“你,你竟然——哇啊,绿川,别咬我,嗯啊~”
小青年往身后看去,原来是猫眼青年不满足于操穴,俯下身来在青年的蝴蝶骨是舔吻啃咬,在青年白皙的后背上落下点点玫红色的印记。
“咿呀,安室,你也是,不要啊~”
黑皮青年也不甘落后的吮吸着青年的喉结,嘴里含糊的问道:“有那么爽吗?你的小奶头都硬了。”
青年正欲反驳,忽然后颈上猛的一疼,像是野兽一样叼着雌性的后颈做爱的青年也幽幽的开口:“是的哦,翔君的小穴好紧哇,一嘬一嘬的吸着我的肉棒,想来是比波本做的要舒服吧。”
“嗯呜,哈啊,别这样,嗯呜~”
青年埋着头喘息不肯发表意见了,身体已经彻底沦为两个男人的战场,一波一波的快感像是海浪一样拍打在青年身上,让人头晕眼花。
……
直到御川翔被做晕过去,两个男人也没有得到谁技术更好的确切答案,不过,在场的三人谁在乎呢。
夜晚的横滨才是真正的横滨,夜色下的枪炮声成为潜行者最有力的保护。御川翔已经很久没有如此谨慎的行走在黑暗中了,以往游刃有余的场景,现在不得不多了几分警惕,这一切都有拜琴酒所赐。
御川翔和森鸥外的交易还没有结束,捣毁组织据点的行动已经接近尾声,港口黑手党的保护也只是能抵抗组织普通的代号成员,若是碰到琴酒此类,那就只有逃跑的命了。不巧的是,根据森鸥外送来的情报,横滨这边的大动作终于还是引起了琴酒的注意,现在,琴酒正在赶来追杀他这个组织叛徒兼旧情人的路上。
柔弱的情报人员正胡思乱想着,忽然注意到路灯下的影子有些不对劲,御川翔的脑子一下清醒了,腿部暗暗发力,在小巷的拐口忽然加速,甩开追踪者的同时躲到阴影处准备趁其不备攻上去,但追踪者的位置却空无一人——御川翔后颈的寒毛一下子立了起来,他猛的回头,来人银色的长发在月光下闪着刺眼的寒光,深绿色的瞳孔似是来自最残忍的捕食者:“好久不见,莫高。”
随着后颈的一阵剧痛,御川翔失去了意识,他恨恨的想着:怎么这一棍工藤新一还没挨上呢就让我给挨了,不对,工藤新一是谁?
狭小的地下室内,一个栗发的青年眉头紧锁,毫无知觉的躺在惨白的床上,身旁的黑暗中闪动着猩红的火光。
御川翔眼睫微动,后颈传来阵阵疼痛,看来并没有任何治疗措施,想来也是,组织的叛徒怎么可能得到治疗,没有被当场打死就不错了。
“下手真狠啊,琴酒。”,御川翔没有睁开眼,他闻着空气中熟悉的尼古丁味,缓缓开口。
身旁高大的男人暗灭了手中的烟,抬手掐住青年的脸颊:“既然醒了就睁开眼睛看着我,莫高,你知道我最恨老鼠和叛徒。”
御川翔不情愿的睁开眼睛看着这个凶狠的恶徒:“琴酒,杀了我吧。”
御川翔感到掐着脸颊的手指猛然用力,他可能知道琴酒为什么没有当场杀死他,但现在二人的身份立场已然转变,任何话语或者行为都没有了意义。
男人掐着青年脸颊的手移到了下巴上,大拇指卡住青年的下颌。
“这是组织秘密研发的新药,目前只是半成体,唯一的作用就是让人痛苦的死去。”
一粒胶囊被塞进了口中,接着一口水被暴烈的渡了进来,男人有力的大手卡着青年的脖颈强迫其咽下,男人滚烫的唇舌没有离开,反而更加深入的惩罚着青年的咽喉,恍惚间青年似乎听到了唇齿撕咬破开的声音。
一吻终了,青年喘着粗气开口:“琴酒,我想喝琴酒。”
男人神色莫辨的看了青年一眼,转身离开,并伴着一句狠话:“下辈子吧。”
毕竟两人有过一段暧昧,御川翔并不想自己最后留个琴酒的是濒死的丑态,死在无人的角落是御川翔对死亡最好的设想,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啊啊啊啊啊!”
一阵剧痛从心脏传来,大脑、四肢,能感受到的只有一片炙热,好像被扔进了熔炉里,无论是肉体还是思维都像是要被蒸发掉……
另一边琴酒独自走在横滨的街头,他竟然真的想给那个小骗子买一瓶琴酒,或许是为了祭奠什么吧,真是搞笑,一向冷心冷肺的琴酒竟然也会有不敢面对心仪之人死亡的时候。
然而横滨夜晚的街头除了火拼的黑帮什么都没有。往常琴酒碰到这种情况多少会一枪解决几个警告一下,但今天他似乎没有了这样的兴致,许是不愿弄脏那人喜爱的银发吧。
这般想着,一股迫切想要回去的欲望涌上心头,至少,要确认组织叛徒确实死了吧。
然而,在琴酒回到又破又小的地下室后,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就好像本该死在那里的青年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只余床上的星点血迹、满床汗渍和琴酒的满腔怒火。
“很好,莫高,很好。”
别再落到我手上,小骗子,不然,不然,我会把你绑在床上,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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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另一边的御川翔,真的像琴酒想象的那般忽闪这小翅膀快乐的逃出生天了吗?
“喂,林太郎,小翔真的没事了吗?”金发碧眼的萝莉趴下病床旁,扭头问着旁边的颓废中年大叔。
“啊,情况咱仨是稳定下来了,但能不能撑过去我也不知道呢,毕竟是那个组织的东西。”
森鸥外回想起前来支援御川翔时的情景,他们双方的合作毕竟只是口头上的约定,因此御川翔主动接受了定位器保证自己不会偷跑,上面还连接了紧急报警装置来应对突发情况,这也是森鸥外对合作者的一种保护。
当森鸥外这边接到警报的时候就预料到御川翔多半是遇到琴酒了,但没想到情况如此紧急。
爱丽丝从侧面破开了地下室的通风管道,发现了昏迷这床上的御川翔,青年的身形缩水了一大半,完全变成了少年,而且浑身滚烫,想一块被烧红的烙铁,抱着都烫手。
因为不清楚现场的具体情况,森鸥外也不管随便用药,只是为少年挂了一点退烧的药水和生理盐水,免得好不容易救回来的合作者因为自己乱用药死掉。
这一趟就躺到可能有一点点玄幻,然后进入咒回剧场,这样就算小鸟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