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毒枭登场触发修罗场吃醋壁咚我还要我摸B勾引我言语诱惑我
等我跟疯狗都拾掇好了打开房门走进我现在的家,差点没被眼前的景象惊的以为走错家门。
那小孩醒的比我们料想的要早,正举了把菜刀在剁那人渣的脚趾,一看到我们,他脸上立刻露出天真无辜的笑颜,却因为颊侧溅到的鲜血,令他这份笑容带上了难以言喻的残忍。
我和疯狗对视了眼,他立马走过去确认那人渣的情况,我则关上门招手把小孩叫了过来,他拎着满是血污的菜刀颠儿颠的就跑来了,完全不在意自己还赤裸的下半身,眨巴着一双猫儿眼抬头瞧我,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在正常人看来有多恐怖似的。
但我本身也不是正常人,自然不怕他。
拎过他手里带血的菜刀,嫌弃的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虽然能理解小孩对人渣的痛恨,所以才会用菜刀砍脚趾这种折磨人的方式来报复,但我还是拉过他在沙发上坐下,一边拿了抽纸擦他脸上的血,一边训他,“你好歹拿把我不常用的砍骨刀啊,这菜刀天天都得切菜的,你拿去跺人家的脚,搞得全是脚气……我要晚回来一点,你是不是还得洗干净了装回去?我不知道这刀砍过脚,明天做菜的时候,你要和我一块吃饭也得跟着吃一嘴脚气,你说恶不恶心?”
这小孩可能以为我要骂他砍人的事不对,缩着肩膀坐着跟个鹌鹑似的听我说教,结果听我训他是用错了刀,他肩颈忽的就放松了眼睛闪亮亮的看着我,最后听我说的恶心,他脸上也露出后悔跟嫌恶的表情。
确认人渣只是痛昏过去,而不是失血休克,疯狗收拾着客厅地板上的血污和断趾,听我这般训人,他好笑的说,“你这教小孩的方式不对吧?”
我瞥了他一眼,低下头去瞧擦完血污又是白净着一张脸的小孩,我揉了揉小孩细软蓬乱的头发,“已经见识过人性恶的孩子,你要教他相信人性善也不现实。要不是我们两个眼里对他没有欲望,你信不信这小孩刚刚拎在手里的菜刀就得劈到我们身上来?”
他沉默一瞬,点头同意了我的话:“也是。”
拎着那袋装了菜刀跟断趾的垃圾袋,疯狗往门外走去:“我去把这些处理下,为了完成监视和保护你的任务,我租了你楼上的房子,在过道装了摄像头。幸好装了,不然你今天要搞出人命我还真拦不了,这种渣滓还不够资格让你脏了手。”
“也难为你忍得住,今天才过来找我。”我拍了拍听了我的话就抱紧了我的腰,在努力释放自己善意和亲近之意的小孩。
疯狗偏头露出个隐忍的表情:“我一看到老大这么在意的人是你,我怎么还好来找你呢,毕竟……”
他后面的话没说,打开了门。
我在疯狗关上门前喊:“你弄完就下来,我等会联系瞿震,保不准一会儿他就得过来。”
“我知道。”
疯狗的话与关门声同时响起。
我很满意疯狗的专业和上道,在看到小孩的那一刻,我两都默契的演了起来。虽然可能过分谨慎,这小孩回到毒枭身边未必就会主动暴露我们之间的关系,但小心点总不会有错,做戏就要做全套嘛。
瞧着还紧箍我腰的小孩,我拉开他问:“你都没说过一句话,是不是被药哑了?”
小孩摇了摇头,张了张嘴巴生涩而嘶哑的说:“不……不能说……会……被打……只能……呻吟……还要叫的……好听不然……不然也会被打。”
这人渣是真要把小孩调教成童妓啊……
我揉了揉他的头:“没事了,我联系你的亲人,以后你会被好好呵护长大。那种渣滓你的亲人也会处理的,他八成活不下来,所以别脏了自己的手,知道吗?”
他睁着一双溜圆的猫儿眼语气平静的说:“妈妈死了……我没有亲人。”
多说几句话,他的生涩感就减退,说话愈来愈顺畅,我也没再解释,直接拿出手机给毒枭去了个视频。
毒枭那边等了会儿才接,视频一亮就是他叼着根烟坐在单人咖色的真皮沙发上,笑的一脸痞性冲我喊,“冬冬小宝贝,终于联系叔叔啦?是不是想叔叔了?”
他眼角眉梢的轻浮暧昧让我嘴角一抽很想给他直接挂掉!
半强迫的跟他交换了联系方式,他走了的这段日子,我是完全没主动联系过他的。毒枭倒是一开始给我发过信息,见我没回,他也就没再自找没趣,像是跟我较劲似的,再没主动给我发过消息,也可能是听了我是警方装扮者的话所以冷处理了?
我思索着恹恹的看着他:“给你打这通视频电话的目的是,喏,你看。”
我说着,把小孩给拉近了身边:“这是不是你的小孩,还是你亲戚的?”
本来毒枭在视频那还挺惫懒的,结果一看到我身边的小孩,身上那股不以为意的从容顷刻消失。他坐正了,脸上的表情转变成了郑重,眼睛直勾勾的盯过来,而我身边的小孩那双猫儿眼也一瞬间瞠大,那不敢置信的表情是目前我在他身上看到的最生动的表情了。
果然,说一千道一万,还不如让这一大一小直接打个照面强。
“怎么回事?”毒枭在视频那头沉声问。
我扫了他一眼:“还记得住我对门那家吗?那人渣天天打的就是他,要逼这小孩当童妓。”
“操!”
毒枭显然被激起了怒火,隔着屏幕我都能感觉他沉冷的表情下腾腾燃烧的怒焰:“那个渣滓呢?算了,我现在就出发去你那,麻烦先帮我照看下这孩子吧。”
我点了点头,然后挂断了视频,再偏头去看小孩,这小孩也看向了我。
我:“这下总相信我不是骗人的吧?你们长这么像,不是一家人的可能性很低。”
小孩默了默才说:“他……很像妈妈。”
“可能他跟你母亲是兄妹?那你就多了个舅舅了。”把小孩拎了起来,我带他去浴室,“你先洗个澡吧,自己一个人能行吗?还是需要我帮忙?”
“我可以。”
见他这么说,我告诉他怎么使用淋浴就退了出来,往对门而去,推开本来就没关严的门,搜刮了一通,小孩子的衣服竟然只有几件,洗的都快发白了,但是我家没有备小孩的衣服,只能先拿过来让小孩将就穿。
毒枭来的很快,他敲响我家门的时候,我正带着沐浴完着装好的小孩在看电视。
一部喜剧,可惜正在收看的我跟小孩都像是被剔除了快乐情绪的木偶,面无表情看着演员们各种滑稽的表演。
我开了门,毒枭带着他那些彪悍的小弟就走了进来。我示意那个绑在单人沙发背后的就是那个人渣,毒枭便朝身后的小弟们扫了眼,那还昏迷着的人渣就被这群小弟带走了,只留下我、毒枭还有小孩三个人。
毒枭好像有些近乡情怯,他看着小孩的眼神很复杂,想靠近又顾虑着站在了原地没有动。
我翻了个白眼:“你别是想一整晚都立在这当雕像吧?看起来也是个当老大的,认个亲怎么怂成这样?”
“咳。”他尴尬的咳嗽了声,缓缓走到小孩面前蹲下身,语气是从未有过的轻柔,“你叫祁楠是吗?我记得你妈妈当初跟我说,她决定给还在腹中的孩子取的就是这个名字。”
小孩看着他愣愣的点了点头,毒枭神色倏的激动起来,他握住了小孩的肩膀带着希冀的问,“小楠,那你妈妈呢?她在哪?”
祁楠神色一黯:“妈妈死了,被带走的那个男的害死的。”
我看毒枭呆怔了下,希望破灭的如此轻易,他有一瞬间的不敢置信也正常。
只听他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