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恢复记忆的萧疏逸直接离开了(回忆)
裴时泽严肃地起身,“这太离谱了,虽然主办方是万伦,但是我有点担心。”
他扫视舱房各处,又到处摸摸,“不会有摄像头吧?”
“谁会在飞机上布置这些啊——”不仅布置得格外暧昧的双人床,还送来一大箱情趣用品,裴时泽掏出几盒避孕套,摸着没几片布料的情趣内衣,打开柜子里面还有不少泛着光泽的装饰品,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装饰品。
“这段旅途的主题就是爱,说不定是主办方专为我们热恋中的情侣布置的?”
裴时泽简直羞愤欲绝,怎么有人在飞机上穿情趣内衣,要在飞机上做爱吗?
“完蛋了,不会不是飞往海城的,是要把我们拐卖去东南亚卖淫吧。”
“完蛋了。”
裴时泽被老婆的脑回路逗笑了,“这下都上了贼船也下不去了。”
萧疏逸想起刚刚不愿意和自己分开哪怕一会会的宝宝,心情愉悦地抱住他,“宝宝现在都有分离焦虑了吗?”
裴时泽也惦记着这茬呢,生气地瞪着他,一巴掌呼过去,“所以你之前就知道?”
萧疏逸摸住老婆的手,又往他脖颈蹭了蹭,“我哪知道,人不都说了是主办方准备的惊喜。”
“那你刚刚怎么不情愿换?哦,你就是觉得我没头等舱稀罕呗!”
萧疏逸沉默了,默默捧起那一大捧玫瑰献给裴时泽,“老婆最重要了,我之前偷偷听到他们的讨论了。”
裴时泽将玫瑰甩在人脸上,白眼都要翻到天上了,又好奇地摸摸那盒子里的东西,举起一个黑色勾边中间点缀着一串深红色的碎宝石的饰品。
“这是什么呀,胸针吗?”
裴时泽好奇地摸着这枚胸针,“这是什么呀,还怪好看的,这些是送我们了吗?”
他举起胸针,深红色的宝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萧疏逸压低声音接过来,“宝宝想戴吗?”
边说边去摸裴时泽的腰,薄薄的一片,在敏感的腰部来回游走。
“干嘛啊!”裴时泽诧异地扭开,“在飞机上做爱也太奇怪了。”
裴时泽没有在除家里之外的地方做过爱,即使这个大床比他们最开始住的那个老破旧的出租房环境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他还是觉得膈应。
“这是公共区域啊,双人床只是方便我们休息,哪有在飞机上座做爱的?有没有公德心啊老公你!啊~手拿开别摸了!”
“是私人飞机,床单是全新的,我们用完就会扔。”萧疏逸三下五除二就将他上半身衣服脱光。
裴时泽没有细想萧疏逸是怎么得知这架飞机是私人的,对着萧疏逸不安分的手狂拍,“太奇怪了吧,怎么会有人在飞机上做爱,等到酒店了再做不好吗?”
“宝宝不想试试吗?”
萧疏逸用气音去蛊惑裴时泽,慢慢将他压在床上,用力在裴时泽腰侧乳尖肩颈来回游走。
裴时泽被摸得浑身发热,拼命摇头,很羞耻地推他,“要是被人听到怎么办,别人怎么想我们啊……老公你十几个小时都忍不了吗?”
“这个舱室比我们家隔音都好,私密性很好。”
“做完飞机上也不好清理呀。”
“隔壁就是浴室,这架飞机支持空中淋浴。”
裴时泽真是服了他了,身子一软,自暴自弃地在床上摊成一张大饼,半推半就同意了。
萧疏逸压上来,用牙齿重重磨他的后颈肉,熟练地将裤子褪下,从腰一直摸到足尖,摸得身下人泄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喘。
顺手拿起刚刚放在手边的红宝石乳钉。
尖锐的针尖对着那点茱萸一晃,银光一闪,把裴时泽吓得一哆嗦。
“老公不是!你要干什么?”
萧疏逸一手拿着尖锐的银针,一手搓捏着乳尖,一点点靠近,“很快就穿进去了。”
“不要……不要!”裴时泽脸色都变了,捂住胸害怕地后退,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盯着他。
“老公?!你要用针扎我?”
萧疏逸不觉得穿刺有什么大不了的,但他现在很懂得察言观色,看到裴时泽难看的脸色,知道他是真不能接受,再商量下去不仅吃不到肉还要被骂一顿。
“宝宝刚刚看上去很喜欢它,我还以为小时想戴乳钉。”
这完全是倒打一耙,裴时泽单纯的要命,乳钉连听都没听过,他光是看着尖锐锋利的针尖都被吓得连忙摇头又怎么可能会喜欢这种穿刺道具。
萧疏逸放下这对红宝石乳钉,换成一对银质乳夹,轻轻贴在奶子上。
“那这个可以吗?”
乳夹是十字架造型,握在手里分量不轻,里侧是个金属小夹子,夹子挺大只,里面还有层皮垫,看上去夹在肉上应该不痛。
乳夹光是贴在奶头上,那冷硬的金属质感都将人冰得一哆嗦,裴时泽看了一眼,闭上眼睛,哆哆嗦嗦挺起自己的小奶子。
“宝宝别怕。”
萧疏逸被老婆逗笑了,先是在这对可爱又勇敢的小奶子上亲了一口,真是又嫩又滑,只可惜稍微平了一点。
不过如果老婆挺起奶子,手掌再重重按下去,也能从指缝里溢出白嫩的乳肉,像两份奶肉布丁。
摸了一会,将乳尖捏到激凸,整个乳房都颤颤巍巍抖个不停。萧疏逸再掐住奶头,将红色茱萸扯得极长,狠狠捏着这极细极小的受力点,残忍地打开夹子,往上狠狠一夹,冰凉又沉重的金属立刻被挂在小小的一颗奶头上!
“唔啊啊!”裴时泽被来自奶子的剧烈痛意刺激得浑身一抖,睁开眼睛,果不其然,奶头都被扯到变形了。
另一边也被挂上。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比起身体上的刺激,精神上的刺激让他更加羞耻……和兴奋,挺着奶头……这么脆弱又隐私的地方被老公装饰打扮甚至……是被凌虐。
裴时泽呼吸一重,鸭子坐在床上,小脸红扑扑的。
这个十字架居然只是一个基础支架,中间配着很多卡扣,凹槽和孔洞。
萧疏逸看着盒子里的一大堆装饰品,开始精心挑选和搭配。先在那堆装饰品里拿出一根白色的羽毛,像逗猫一样在他下巴上挠了一圈,接着斜着插入十字架中;又挑出一朵洁白的带着蕾丝边的花,花根直戳戳地扎进激凸的乳尖;又拿出一颗不规则形状的硕大的蓝色宝石,轻轻一按,底下居的卡扣就嵌进十字架的凹槽中,接着是几颗带着链子的宝石,居然还有两颗小铃铛……各种各样的小零件一点点加上去,显得十分华丽璀璨。
裴时泽只是斜坐着就感受到重量了,和刚刚被夹上的刺痛感完全不一样,是那种密密麻麻不断累积的痛。
男人捏捏他的屁股,示意他趴下来。
裴时泽转过身的瞬间被这两座繁重的装饰堆扯得疼得一激灵,小小的鸽乳被重物扯到变形,扯得坠下一长条肉。
“好痛啊……”短短不过几秒乳头都被扯红了,裴时泽心疼地挪出一只手,拖住承受重物被凌虐得已经红肿的奶头。
“宝宝跪好。”男人不动神色地将他的手移开。
裴时泽疼得眼泪汪汪的,太重了……和被老公掐咬完全不一样的痛感,如果这样被后入……奶头会被活生生扯断吧……
“呜呜……不要……老公……”
裴时泽被自己想象吓哭了,乖乖地跪着求老公,突然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萧疏逸手里拿着的是两根银链和一个皮质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