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斯r】鹤生虎卵②
挞得丢盔卸甲,宫口无情的被巨大的龟头冲撞着、细细密密的肏弄着。虎急切的想要完全破入这死紧的小套子,而身下的鹤则快被绝顶的快感冲昏过去,清冷的骨碎了一地,本能中只剩全力讨好他的掌控者,哪怕被肏成软烂的玩偶。
李斯被这种自我暗示推上了高潮,吐着一截艳红的舌尖,胡乱的叫春:“好深……啊,要开了,要坏了……!王上,不要……哈,快进来……”
嬴政变换着各种角度顶弄李斯的子宫口,在如此急躁的挑逗下,终于堪堪松开了一条缝隙。嬴政更加激动,他的虎尾弯弯绕绕,缠上了李斯已被淫液打湿的长长尾羽。与此同时大开大合的狠肏猛肏,故意用茎身的倒刺挂蹭宫颈。这肉壶的小口渐渐松软下来,随后被嬴政看准时机,狠狠一插——
李斯的小腹顿时被顶得凸出一块,后又随着阴茎的进出而起起伏伏,形成了一种诡异而色情的美感。
子宫被破开,最后的防线也已失守。高潮、再高潮,李斯好像被钉在了这根狰狞性器上,除了随着嬴政被肏到高潮,什么都做不了。子宫内的嫩肉热情的招待着粗长的来犯者,一缩一缩的规律箍着阴茎,好像要它赶紧吐出些鲜美的汁液来,喂饱贪吃的宫胞。
又肏了足有百来下,嬴政才终于仁慈的松了精关,射满了狭小的宫腔。李斯被内射送上了又一轮高潮,肚子里不断被浇筑的舒爽令他快要昏厥过去,他细细感受着子宫壁和龟头之间被精液拉扯粘连的酥麻感。待嬴政彻底射完却还不愿意拔出来时,李斯彻底脱了力,眼一翻一闭,阴穴溢着精,就这么直接昏睡过去了。
李斯再醒来时只觉浑身酸痛,腿间几乎已是麻木得没了知觉,还因昨晚的过度使用而红肿发热。身上已被换上了整洁松软的寝衣,被褥温暖舒适,触感极好。他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在秦王寝殿中的床上睡了足足有大半日。
李斯撑着虚弱的身子想要起身,一转头,见嬴政侧躺着睡在床的外侧,被下的手哪怕在梦中也牢牢牵着李斯的手,不愿松开。
嬴政被李斯的动作惊醒,耳朵抖抖,尾巴缠到了李斯腰间,把人重新放倒在床上,拉进自己怀中。
他应是仍未睡醒,口中喃喃:“寡人实在没忍住,做得稍重了点……先生再多歇歇。”李斯无语,自己身上快没一处好肉了,还叫“稍重了点”?嬴政似乎是看出了李斯所想,抿紧了唇角,微微低头,牵着李斯手摸上了自己的虎耳——那可是秦王的虎耳诶。手下毛绒柔软的触感让李斯顿时火气减去大半,加上嬴政那张俊郎的脸,他也再生不起气来。索性重新闭眼,与秦王继续同塌而眠。
“君无戏言……寡人说要先生孕育,那就一定要全力播种是不是……”
“……”
虎狼之君啊。
半动物塑政斯,政虎斯鹤
原本只是吸鸟上头想写个生蛋没想到更到第三篇了…
论揣着蛋时怎么…内含口/尾x
或许是嬴政一年以来的努力终于有了回馈,次年六月中旬时,李斯腹内的卵已差不多怀了有一月之久,较往年多出了十来天的时间。二人心里打鼓,想着这回卵中应是真的有东西了。
李斯腹中的卵尚在发育,这一月间嬴政未敢动他。可是这对爱侣此时正处在打破传统君臣关系后情感最为浓烈的阶段,偶尔私下的一个眼神便会令彼此悸动,更别提每日清晨与晚间在寝殿中的拥吻……当嬴政与李斯唇上的柔和兰香气息相融的时候,天知道他花了多少定力才稳住心神而不至于擦枪走火。
嬴政忍得辛苦不敢强迫他的客卿半点,可李斯如今反有些先受不住了。
一晚,嬴政刚刚批完今日最后一份竹简,皱着眉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而后便急切的起身去往寝殿。许是因鹤类种族习性的影响,怀孕后的李斯变得更寡言和安静许多,平日也常常困倦,对床榻被褥的要求也高上不少,被单下多加了好几层软垫以保证床榻的温暖舒适。于是嬴政便适度的减少了李斯的公务数量,在其能有事可做不至焦虑的情况下也能好好休息。天空已挂上了浓重的夜幕,唯有一弯明月与几点稀星。此时李斯应早已睡下,他也该快些回去陪伴孕期的伴侣才是。
李斯向来会为嬴政留着一盏灯火,等待他的归来。可今天却有不同,寝殿内没有泄出一丝暖光,全然是沉沉的黑暗。嬴政心中疑惑,防着噪声小心翼翼的推开寝殿大门查看,灯火确是全灭了,枕头上未见李斯,而床榻正中的被下却隆起了一个小包,应是连着头部整个人都缩在了被子里。
嬴政怕他睡熟了气闷,安静的快步走到塌前,垂手想掀开被子……而后被中的人突然弹起,一双光洁的胳膊直接圈住嬴政的脖颈,急切的寻找他的嘴唇。李斯在被中未着寸缕,身躯的动作也不安分,小腹微隆着的温软身子紧紧贴着嬴政的外袍,甚至能隔着衣物感受到李斯皮肤的温度。他胡乱的和嬴政吻了一会儿便匆匆松开手臂,跪在床榻的边缘,抬手便向嬴政下腹摸去,左手时不时按压一下嬴政下腹的紧实肌肉,右手轻轻揉捏着袍服下那尚在沉睡的巨物,令它已有了些抬头的趋势。
嬴政比起惊喜更多是惊讶。“先生!”他慌忙的想要叫停,李斯却状似未闻的继续撩拨,直到嬴政强硬的箍住了他的两边手腕才算暂时作罢。
李斯抬起了头,在一片夜色中嬴政看不清他的脸,只听得客卿大人素来平和的声线中似乎掺杂了一点难得的委屈:“……怎么才回来。”他作为年长者和秦王的臣子与导师,从未表现过如此直白的嗔怪和依赖,而如今渴望伴侣的生理反应压倒了李斯引以为傲的理智,嬴政乍见他这般模样,着实心中痒得不行。
嬴政将软和的寝被披在李斯肩上遮住身子,再命内侍进殿点灯。灯火重新照亮寝殿中的每一处角落,也照亮了李斯此时汗湿绯红的脸和蒙着水汽的黑色眸子。李斯在床上可怜兮兮的仰望着秦王,手从被中伸出,撩开了嬴政已被撑出凸起的衣袍下摆。那根倒刺密布的深色巨物此时就怼在他面前,李斯回想着这巨大凶器曾如何强硬的入侵自己的身体,动作间的灭顶快感曾多少次让他失神哭喘,心中愈发旖旎。他闭上眼睛,驯顺的在龟头上轻轻一吻,还不忘扇动两侧耳羽轻轻扫过嬴政两边大腿,令嬴政的阴茎又情难自禁的胀大几分。
李斯注重那副伶俐口舌如同注重那双劲秀的手,让这位面薄的客卿主动为男人口交,是嬴政都未曾设想过的事,但不得不说效果极好:嬴政的舌有虎的粗粝倒刺,而李斯的舌更柔嫩,形状也如鹤般更细更长,舌尖犹如一副小勾子般舔舐着头部的马眼,时不时还微微钻进去一点点。嬴政咬紧后牙甚至忍不住吸气,李斯这边便已不满足于舔吻龟头,转用高热的口腔含住了他的伴侣。鼓张的倒刺刮得李斯嘴唇生疼,嘴角也被磨得发红,可他仍尽职尽责的收着牙齿服侍这这根凶器,直教头部撞上紧窄敏感的喉咙口。
这一个月是真把人馋疯了。嬴政看着李斯匍匐在床的光滑脊背,有些好笑的想。
既然已决定放纵,那必要让伴侣尽兴。嬴政的大手插进了李斯的发丝中,抱着李斯的头令他深喉。李斯瘦削的肩膀霎时颤抖起来,塞的饱胀的口中挤出了几丝呻吟,嘴角似乎已略撑破了皮,能从细小的裂处看见几丝粉嫩的皮肉,还不断往下淌着涎水,直流到下巴,染出一道晶莹。李斯被情欲染红的薄唇因阴茎和倒刺的摩擦更加红润,色泽似是糜烂的罂粟般诱人,尝上一口便再脱不开致命的瘾。嬴政贪婪的凝视着那双朦胧的杏眼,内心深处某个阴暗的地方无比满足而狂热,叫嚣着要把这勾人而不自知的白鹤直肏到痴傻再吞吃入腹,真正的与他血肉交融,不可分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