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开始,尤其是他这种男人。
孙书墨鬼使神差的说:“我相信你。”
“书墨,谢谢你。”谢惊鸿勾起嘴角,鱼儿咬钩了。
孙书墨让谢惊鸿安心在自家养伤,不再时时避开谢惊鸿,一时相处融洽,慢慢卸下心防。
没几日,孙书墨参与集会赴宴,共同庆贺书铺一年生意兴荣,大醉而回,摇晃着脚步回了屋,谢惊鸿挑眉,扶了一把脚步虚浮微已有醉态的孙书墨,腰还是这么软。
要是清醒状态有防备的孙书墨,他还真没什么把握能得手,等候多日,他一直都小心谨慎的不敢露出一点垂涎的声色,如今终于有机会可以对无防备的孙书墨下手。而准备多日的东西也终于有用武之地,先是封了孙书墨的内力,再用小指粗细的红绳将孙书墨手捆起,确保他无法挣脱,剑尖挑开万花繁杂的衣物。
手指伸进穴口磨蹭着里面的软肉,潮湿软温,大概是摸到某一点凸起得趣了,阳根半勃,孙书墨无意识的夹紧双腿,喉咙里泄出闷哼。
被谢惊鸿按着腿玩弄了好一会,抽出来的时候手指已经湿哒哒的糊着黏液,看着酡红着脸的孙书墨觉得还是要等人有反应了才好玩。
身体没有布料的遮盖,晾在空气中的寒冷让孙书墨转醒,他想捂紧双臂蜷缩起来,保住流失的体温却不得动弹。“谢惊鸿!”
孙书墨发现此刻的自己赤身裸体,双手被缚在床头,双腿被大大的打开一左一右的吊了起来,整个屁股都门户大开的对着谢惊鸿,臀胯被握紧揉捏,两根阳具抵在一起互相磨蹭着,恨自己一时心软救这头恶狼身陷囹圄,他没有开口求饶,知道谢惊鸿一定不会放过他,只恨不得用眼神杀死面前的人。“你真是死性不改。”
谢惊鸿正回想着孙书墨是他众多情人其中最容易到手,不知道是因为门派比邻,又或者是因为多数纯阳宫的人都有一个万花情缘,司空见惯,大多数万花弟子对纯阳宫都抱有极高的好感。所以他没费什么心思就勾到了孙书墨,明明万花那么多魏晋风流人士,偏偏孙书墨是名门做派无趣的很,在外连牵手都不给,更别说野战了,衣服要包裹到脖子,他想孙书墨穿的清凉点或者不穿裤子,只套门派外衣玩些情趣给他草一顿也拒绝,白天绝不白日宣淫,晚上要灭灯,床上极其克制无趣。“改?”
想到这里,他裸着下了床点起来蜡烛,烛火通明很清晰得照亮孙书墨打着寒颤的躯体,莹润皙白的皮肤覆上一层烛光营造的晕黄暧昧感,谢惊鸿打量着自己的杰作,红绳缚在皮肤上有种惊异的美和凌虐感。一双美目春水盈盈的怒视着他,乌发如瀑的摊开在床上。“这么多年当然有改。”
他每一个情人都有这么一头如锻的乌发,令人爱不释手,当时因为嫌无趣没在一起多久,如今他会折腾人的手段也多了,和花星奕那个跟陆天枢搞在一起的骚货不一样,一块未被他好好开发的美玉,如今他来补齐遗憾了。
如同最深情的爱语,他亲着孙书墨的颈侧,“书墨,我们玩点不一样的。”在万花的眼睛覆盖上一层薄纱,被蒙住眼睛孙书墨惊慌失措的张口问道,“什么东西?”
原来是谢惊鸿取了勉铃放入穴眼里推进,刺激的穴口软肉瑟缩着吞进。
那冰冰凉凉的,珠子一样东西十分顺利滑进体内,原本冰冷的死物竟在甬道中动了起来,“哈,拿出来,谢惊鸿,拿出来……”被推到敏感点震动的圆珠抵着腺体转动,孙书墨的前面翘得精神高起,被绑住的双手抓着床头,手指扭曲的指尖都发白。
一启唇呻吟,那粉嫩舌尖,微嘟的软唇就诱的谢惊鸿去吸吮他的舌,啃咬他的唇,霸道又热烈的热息充满了鼻腔,“嗯,呜!”胸前乳粒的小孔被抠挖着肿立,又是碾又是夹的,穴口已经濡湿的直流水,书墨承受不住的挣扎着扭头换气,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脸上滑落到枕下,又被亲上了,上下两张小嘴都被玩弄着呜呜叫不出来,只有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和啧啧水声。
谢惊鸿捏着肿大了一圈的红樱捻了捻,满意的听到被玩弄到失了神的书墨,不知道是痛的变调还是浪荡的得了趣的声音,取了缀着铃铛的乳夹装饰在孙书墨的乳珠上,孙书墨被痛感激灵的一哆嗦,身子一动,就听得到夹在乳前的清脆铃铛声,羞愤欲死。“你无耻……”
“无耻?”谢惊鸿在身下套上入珠环,用下身顶着臀肉钻入穴眼。“等会你可别哭着喊要。”
孙书墨只感觉到什么东西套在了进入身体的阳根上,明显的能感觉的到质地坚硬,触感圆润光滑的金属感,绝对与湿滑的肉柱筋络不是一体,孙书墨他哪里见识过这些闺房情趣里的东西,害怕的眼泪都浸湿了眼前的薄纱,“谢惊鸿,不要……拿出来,还有东西在里面,拿出来……”先前在体内跳动的勉铃还没取出,要再被顶到深处,恐惧的孙书墨话未说完,就发出一声悲鸣,被顶到了深处。
谢惊鸿一手抓满一边臀肉,感受到一股又一股的黏液在他撞进去又抽出来的间隙里涌出,大力的怕打浑圆的臀肉,“别发骚。”
他用的入珠套可是这些年来精挑细选的好东西,不仅能锁精长久房事,入珠环上凹凸不平的圆粒进了道,就是再性冷淡的人也能被操成淫娃,顶进去将层层排斥着他进去又缠绕上来含紧的媚肉鞭挞,逼出了身下人崩溃的哭喊,“啊……”双腿被绑的死紧,绷紧的皮肉即使如何用力挣扎,也只是被勒出香艳红痕,他只能徒劳无力的感受身体被打开和穿刺。他仅有的性事经验还是分手前的谢惊鸿给予的,这一下柔嫩的甬道里被颗粒刮过的快感太过刺激,又痒又疼的舒爽逼疯了人,难以抑制的骚叫。“好深…要捅穿了…”
孙书墨的哭喘,鼓舞了谢惊鸿加速的攻伐,加上深到不可思议的地方还有淫器转动,前端被刺激的流水不止,精水糊在谢惊鸿腹部,谢惊鸿恶劣的拿起燃烧的蜡烛,滴下滚烫的烛油,封住他酸麻的快要涨爆的性器。“流这么多对身体不好,我帮你。”
“啊,嗯,要,要射……”顾不上被灼烧过一样火辣辣的疼,“要坏了…会坏的…”
“反正你前面也用不上,后面爽得到就行了。”谢惊鸿喜爱极了把人玩坏,阳根一下比一下凶狠的抽插,受尽淫虐的孙书墨差点被连续的高潮,涨的无法疏解的前端逼得断气,两眼发黑。
……
“有人救了谢惊鸿?”秦芳主都气笑了,余下的酬金照付了,毕竟杀手一般不做抓活口的事,抓不抓得到都是另外的价钱。
“我听说陆天枢要出手了,谢惊鸿那小子睡了他情缘,气得人回了帮会召集了排名前五十的杀手。”唐谋提醒他,“到时候这副皮相要是破损厉害,或者是你得到的时候已经不新鲜了,我可做不了。”
“知道了。”秦芳主扔下话赶去谢惊鸿最后被追踪到的地方。生活的痕迹看起来似乎还没有离开,秦芳主自信于自己武功之外,另外用毒从头发武装到脚,直接推开房门,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雄性麝香味,扑面而来,床上裸着一个人,以奇异的姿态被绑住四肢,若不是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宛如一具用极其羞耻姿势僵硬的死尸。
布满掌印的臀肉间合不拢的穴口,缓缓渗出夹杂着血迹斑斑的白浊,秦芳主将床帐子扯下来覆上。
直到被手脚被解开好一会,孙书墨才从呆愣的状态里清醒,用嘶哑破碎的声音问,“是谁?”
“我只找谢惊鸿报仇。”秦方主与这个惨遭毒手的同门并不相识,表明来意也不打算客套。
“他准备把我运走,去找马车了。”要不是有人找上门,等待孙书墨的可能就是被带走,囚禁在某个地方供取淫乐直到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