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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道长X菡萏花

 

一章完结

傅蕖抖落伞上的雪花,搓了搓冻得通红的手,“我…”还未开口介绍。

小道子急急迎上来,“可是万花谷傅大夫?”

“是。”

“事态紧急,请随我来。”

小道子带着傅蕖速往后山走,几位纯阳宫修为最高深的掌门长老,分为北斗七星站位镇压住魔气冲天。“这位就是纯阳宫谢鹤衣道长。”

纯阳宫谢鹤衣,赫赫有名的修道者,往日只听过他修为高深,在外行走杀过多少邪门歪道,性子冷酷从不与人结交,又何曾见过他被锁在精钢所铸的笼子里哀嚎暴起要杀了所有人,又被阵法狠狠压制到吐血这般狼狈的样子。

怯生生的青年鼓起勇气朝笼子走去,被长老阻拦下来,“小心。”

“没事,让我看看。”傅蕖虽害怕这双眼血红狠厉的发疯道长,但他本体是一株荷花

天生就有镇心宁神的作用。

果然,随着他的靠近,谢鹤衣的嘶嚎渐渐平静下来。头耷拉靠着栏杆,恢复了一瞬间的神智。“什么人?”

“傅蕖。”乌发披肩的青年冷的打了个喷嚏,一只手伸向笼子里点向一身血污的道长眉心。

白茫茫的冰天雪地里出现七彩荧光,谢鹤衣感觉到微凉的指尖传递一股宁神静心的安抚气息,缓解弑杀的暴虐。他抓住那只手,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怕下一刻傅大夫血溅当场。

而谢鹤衣只是摩挲着傅蕖的手掌,用法术保傅大夫周身温暖。

“谢谢。”傅蕖道谢,身为菡萏最讨厌寒冷的地方了。

众人松了一口气,算是暂时解决危机。接下来麻烦的事情才多,谢鹤衣将自己受邪魔蛊惑中招入魔的事情娓娓道来,“我原本就心有魔障,之前是有前任掌门飞升前为我封印心魔,这些年我修为也早就突破到可以冲开封印,被当年之事的幻境迷惑一气之下破了封印。”幸好在尚有理智时及时联系了纯阳宫,否则又要再造杀孽。“无暇顾及其他让那邪魔跑了,有傅大夫在此保住我灵台清明即可,你们快去抓那邪魔不可让他再为祸一方。”

众人商量了一番,留下一个坐镇门派,其余人各去了,谢鹤衣起了座小屋在后山供傅蕖居住。

傅蕖每日给谢鹤衣疏解戾气,一时间谢鹤衣竟能自行将魔气压下去,血红瞳孔的双眼回复成黑褐色。坐镇在家的长老大喜,“谢老是不是完全恢复了。”

傅蕖摇头,“不可能的。”要是这么容易就恢复了,也不会叫纯阳七子联手镇压不住,“下次魔气爆发会更汹涌的。”

长老胆战心惊的等了几日盼望师兄弟早些回来,谢鹤衣没事,倒是出门的那几个有事了,这邪魔实在厉害不然也不会让谢鹤衣栽了,派弟子主持事务匆匆出了门。

果然,谢鹤衣下一次爆发的魔气是上次的数倍,又没有纯阳掌门等人帮忙镇压,傅蕖远没有上次那般容易帮谢鹤衣恢复神智。谢鹤衣一头乌发渐渐雪白,血色瞳孔含着无尽的仇恨掐着傅蕖的脖子,“还给我!”

刻满符文的锁链被挣脱碎裂,傅蕖忍着被扼住的脖颈疼痛,呼出带铁锈的血腥气,手上掐诀调动草木攻击谢鹤衣,一圈一圈拳头粗的藤蔓卷上谢鹤衣的手脚将人拉开,傅蕖还没喘上口气,铺天盖地的剑气就碎裂藤蔓。

血红双眼的谢鹤衣移到傅蕖面前,身上落下一道一道七彩荧光的符文想要令他清心,被黑雾般的魔气吞噬皲裂。

谢鹤衣身上每一根筋脉都在叫嚣着杀人,脆弱纤细的脖颈因刚才他掐过浮出一道可怕的淤痕,好像只要再轻轻的使力一折就能将人头取下,幸好他刚刚没有杀了这个人。

傅蕖心里直骂娘,这武力悬殊的根本挣扎不起一点水花。趁着谢鹤衣愣神用另外一个方法,山谷中起了迷雾,谢鹤衣突然看不见傅蕖了,漫天飞舞的雪花变成绿叶,他踩在一片汪洋花海里。“困阵?”

傅蕖赶紧跑出来,抓着看管后山禁地的小道长,“快快快,联系你们掌门回来,关不住了。”

小道长赶快传讯给师长,花花等了半天,感觉谢鹤衣要跑出来了,急到跺脚。“你行不行啊,等会他出来我们都得死。”

小道长预感很不妙,“掌门他们可能出事了…”

“你不会死。”谢鹤衣拎住小道长和傅蕖的衣领,一个扔进笼子里,一个抱在怀里,傅蕖是被抱在怀里的那个,不得动弹看着小道长被符文化得锁链锁住四肢。

小道长特别有义气喊,“要杀要剐冲我来,不要伤害傅蕖大夫。”

“杀你?”谢鹤衣歪了歪头,“送你下去跟纯阳掌门团聚也不错,不过我只杀人。”眼前这两个都不是人。

小道长坚信,“掌门不会有事的!”

“你以为他们为什么那么久都没回来,音讯全无?”谢鹤衣摩挲着吓得瑟瑟发抖的傅蕖脸庞,“他们现在大概都被那个邪魔杀了。”

小道长好像领悟到什么,“你竟然和邪魔勾结?”

“你不杀我能放开我吗?”傅蕖被微暖的掌心暧昧的抚摸划入衣领,出声抗议。

谢鹤衣封了还在说话的小道长声音,抱着傅蕖进了小屋。谢鹤衣抚摸过得地方淤痕已除,恢复光滑白嫩,脖子也不疼了。“我很喜欢你。”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心灵舒缓灵魂宁静的感觉了,好像回到了还和菡萏相依时候的感觉。

腰带被解开,傅蕖挣扎起来被谢鹤衣轻易压下,“你做什么?”

谢鹤衣捉住他的腕子亲吻,轻轻一吮便是一个红痕,这一回他没有用法术消除痕迹,而是印满了傅蕖全身。

淦,他竟然想睡我!这么想着的傅蕖反抗无能,被扒了精光,屈起腿要踢人,谢鹤衣膝盖抵住他的双腿顶开,傅蕖急急喊道:“我有道侣了!”希望谢鹤衣放他一马。

谢鹤衣顿了顿,“那我就杀了他。”扯开万花的发带绑住不安分的手,“是谁告诉我。”

傅蕖摇摇头,鬼才会说。谢鹤衣挽起一缕淡淡荷香的乌发轻嗅,笑了一声,再无怜惜。咬上胸前樱红,傅蕖吃痛的哀叫,那地方本就敏感,往日他自己稍微用点力无意摩擦到都难受,在谢鹤衣的齿下厮磨又疼又痒差点哭出来,难耐的徒劳扭动身子,逃不开这宛如酷刑的淫虐,傅蕖的血也带着一股荷香,萦在谢鹤衣唇齿间叫他愈加兴奋,他握起傅蕖的腿盘在腰间,接着伸出手指入股,草草捅了捅就将自己往里顶。

疼痛的涨裂感从被破开身体的地方传来,“太涨了,你轻点。”鲜血从股间渗出,傅蕖眼角沁出眼泪,害怕屋外的小道长听到低声抽泣。

蜜穴又湿又热的吞进谢鹤衣的尘柄,初尝巫山云雨的情动直教他愈加凶狠,不管不顾的顶弄进傅蕖的身体里,顶到谷道里一点阳心引来柔媚勾人的哀叫后,用力的抽插顶弄数次竟让傅蕖得了趣,前端秀气的根茎也起势了,“不要…不要顶那里。”傅蕖害怕的求饶,这种陌生的快感让自己变得淫荡,他不喜欢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

谢鹤衣手指夹着他的双乳,感受着人颤抖的身子,流出大量汁液的谷道。“你变雌体出来,我就不顶那里。”

“不。”傅蕖的拒绝不出意外,谢鹤衣扯起他的头发将人拉起问,“怎么?你跟你道侣不玩雌体吗?”无比的嫉妒有另外一个人能这样触碰傅蕖,说不定还能顶进他的子宫里留下种子怀崽。

“不关你的事!”傅蕖气的眼泪汪汪,谢鹤衣钳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肆意的闯入掠夺,被傅蕖狠狠咬了一口,鲜血在两人口中弥漫混着涎液来不及吞咽流下,身体被贯穿,呜咽声都被吞进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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