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景刃 彦卿睡J师父景元 吃N爆S 景元半途醒来继续被J
浸在刚刚前端的高潮之中时,臀后抵上了一根热硬的东西,他知道那是彦卿的鸡巴。但这次他没有之前那么抗拒了,甚至还希望他快点插进来。
“将军,我要进来了。”
“你、你不用特地说一声。”景元觉得这样有些羞耻。
“好。”彦卿一挺腰,将滚热的肉棒,再次捅进了景元紧窄的穴中。景元扶着浴缸,被操得不断耸动,耳朵里全是两人身体相撞时哗啦啦的水声。
景元大敞着双腿,彦卿扶着景元的腰,不断地操干碰撞着。虽然彦卿那巨大的肉棒每次刚刚插入自己的穴时,他总会感到一阵难受,但等彦卿插弄一会儿之后,难受的感觉就会慢慢消失,转而变成小穴被塞满的充实感,以及肉棒每次插入捻弄肠壁时,酥麻酸胀的感觉。
“嗯……啊……”景元扭着腰叫出声来,“彦卿,嗯……嗯……好舒服……”彦卿听了这话,肉棒埋在景元的穴中跳动了一下,掐住景元腰的双手收得更紧了。他粗喘着凑在景元耳边难耐地开口:“将军,我喜欢听到你说舒服……将军紧紧地夹着我,我也很舒服。”
景元扭动着腰,使彦卿的鸡巴和自己的小穴内每一寸都充分接触。每一次扭动和插入,他都能感觉到有热水灌入自己的穴中,这种感觉有些奇怪,但他也不觉得难受。
浴室内哗啦啦的水声响个不停,景元扶着浴缸壁,坐在彦卿的鸡巴上,被彦卿掐住腰不断起伏着。
“唔,啊,彦卿,我……”
彦卿扶着景元的腰又深又猛地冲刺着,两人肉体交合处拍打出一片激烈的水花。景元扯着嗓子,似乎想要高声地叫,但吐出来的声音却是绵软无力的,让彦卿听着心痒,鸡巴更痒。
“将军,将军,啊……”彦卿不断着唤着景元,“将军,你里面好舒服,把我夹得好紧……我想射了……”
“嗯嗯,你不用、特地告诉我……”景元感觉自己的小穴也快到极限了,刚刚已经被彦卿撸射过一次的鸡巴此刻也挺立起来,随着彦卿的动作在水中不断晃动着。
“呜呜,啊……”身体好像被一股强烈的水流冲刷过,景元头脑一片空白,似乎连身体内部都变空了。他双手紧紧地扶着浴缸壁,张开嘴发出绵软无力的叫声。彦卿也紧紧搂住景元的小腹,一口咬在他脖子上,将精液射进了他的小穴。处在剧烈高潮中的景元都没空去注意咬在自己脖子上的痛感。等彦卿松开口之后,他脖子侧边已经留下了一个明显的齿痕,彦卿印象是担心自己咬痛了景元似的,又在那齿痕上舔了舔。
景元无力地向后,靠在彦卿胸膛里,喘着气说:“彦卿,你真的是狗。”
彦卿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是的,彦卿是将军的小狗。”
景元忍不住轻笑一声,摸上了彦卿的脸,转头主动的吻了吻他的唇。彦卿愣住了,没记错的话,这似乎是景元第一次主动吻自己。顿了几秒,彦卿扳过景元的脸,又急又猛地回吻过来,景元的嘴巴和舌头被蹂躏了好一会儿才被松开。
景元抱怨道:“说你狗你还真狗,刚刚做的时候也是,还咬人。”
“抱歉,将军……”彦卿微笑着说,“你主动亲我,我太激动了。”
两人在浴池里又摸又亲了一会儿,浴室中的水汽蒸腾得两人皮肤发红,刚刚做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停下来,两人都觉得浴室中太闷,有些缺氧。
“行了,出去吧。”景元虽然身体软绵绵的,但还是挣扎着坐起,“今天时间太晚,就睡在客栈里吧。明早早点起来回家。换一身衣服再去上班。”
“好……”彦卿嘴上说着好,但等两人起身擦干身体,换上客栈的浴袍,重新躺在床上,刚刚在浴室中那种憋闷的感觉消失了之后,彦卿又扯下了浴袍,将景元压在了身下……于是,景元就被徒弟的巨根折腾了一夜。哦,不对,现在不应该叫他徒弟了,他是景元新晋的小男友。
第二天,景元和彦卿如往常那样一起去神策府应卯,来找景元议事的符玄看见两人,觉得稍微有点奇怪。彦卿满面春风地哼着小曲,但景元却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这两人为什么样子都怪怪的?彦卿像是有什么喜事似的,而景元……像是昨晚领兵打了一夜的仗。
end
贝洛伯格的地下酒馆总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它早已不是一个单纯喝酒的地方,很多人会在这里交换信息,洽谈合作,酒客也多是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
桑博·科斯基就是在地下酒馆中谈成一桩又一桩生意的。他谈生意很少会失败,其原因除了他那张能说会道,把手上货物吹得天花乱坠的嘴,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便是——
他会给客户提供一些,小小的“特殊服务”。
这天,桑博·科斯基像往常一样走进酒馆,等待客户的到来。这次的客户是个看不出年纪的男性,说对他手上的古代遗器感兴趣,桑博开始运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将古代遗器吹得天上地下独此一份,但客户却端起加了冰水的伏特加慢慢啜饮起来,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
桑博盯着客户的表情,露出了一个职业微笑:“先生,您还有什么想了解的?我桑博都可以为您解答。”
眼前的男人放下杯子,冰块“格啷”一声撞击在一起。
“桑博·科斯基,听说你会给客户提供一些——小小的‘特殊服务’?”
桑博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他再次冲着男人微笑时,眼神中已经带上了一丝别的东西。男人感觉那目光就像似有若无的丝,勾得他几乎要陷下去。
“当然,先生。这算是购买商品的赠送服务,不过赠送的东西嘛,只有最基本的那些,而且限定时间喔~”
男人有些口干舌燥:“那如果我要加时间呢?”
桑博绿宝石般的眸子闪着狡黠的光:“那可就是另外的价钱了,先生。”
桑博能看出,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冲着自己的“特殊服务”来的,买古代遗器也只是个幌子,他必然要花更多的钱来升级“特殊服务”。
果然如他所料,男人爽快地付了购买古代遗器与升级“特殊服务”的钱。桑博清点完款项之后,冲着男人一笑,带他来到了歌德大酒店的某间房中。
贝洛伯格长年积雪不化,室内烧着地髓,打开门后,一室暖意,男人一路走来被冻得有些僵硬的身体也慢慢舒展开来。
“先生,看您的打扮,应该不是贝洛伯格人吧。”桑博关上了房门。
男人脱下外套挂在门口架子上,点点头:“没错,我是个行商,最近在贝洛伯格歇脚,顺便做些生意。”
男人抬头看了看桑博:“然后就听见人说,桑博·科斯基会给人提供‘特殊服务’。”他走近桑博,手搭上了他的腰身,声音也压低了几分:“试过的人,都给出了很高的评价……你知道自己在贝洛伯格已经成了名器吗?”
桑博笑了笑,抚上男人按在自己腰间的手:“先生,您想怎么玩?”
“你多久接客一次?”男人凑近桑博,从他腰侧的空隙慢慢向下探去,桑博配合地“嗯~”了一声。
“这个嘛,忙的时候一天好几次,闲的时候,好几天都没有一次呢。”
“为什么会来做这个?”男人开始揉捏桑博的屁股,柔软的臀肉在他手中变出各种形状,桑博配合地嗯嗯叫了几声。
“都是为了生计嘛。”桑博脸上挂着职业笑容,心想,又来了。来操他的男人总爱问他为什么要一定要做这行。他们似乎都有这个癖好,在操自己之前问这个问题来暖场,把自己翻来覆去玩够了,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