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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我今天是来感谢你的。”
“感谢我?”
桑博点点头:“对,感谢你之前帮我留意我的案子,还特地来监狱告诉我案情相关的消息。”
杰帕德有些脸红:“你不用这样,我就是顺便……”
桑博环视了一下二楼,问:“杰帕德长官,现在是不是就你一个人住?”
杰帕德点头:“对,玲可出去探险了,我姐姐去巡回演出了,现在就我一个人住。”
桑博笑了笑:“那便好。”
杰帕德又没听明白,但下一秒他就瞪大了双眼,因为桑博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了。
杰帕德有些慌:“桑博,你、你在干嘛?”
桑博很坦然地说:“感谢你啊,杰帕德长官。你在监狱里做了一半就走了,让我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你说过,你作为银鬃铁卫戍卫官,不能在监狱里对犯人做这些,但我现在已经不是犯人了,而你在休假之中,也脱下了戍卫官制服,那我们现在做这些也没什么关系了吧?”
桑博这一番话说得可谓是无懈可击,杰帕德愣了愣,一时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就在他愣神的时候,桑博已经把上衣脱了,扔到地上,露出了雪白精壮的胸膛,接着又将裤子脱了下来,只剩一条内裤,站在杰帕德面前。坐着的杰帕德被这白花花的肉体晃得有些头晕,在室内灯光的映照之下,他发现桑博的肉体和那天在牢狱中雾里看花瞄到的那一眼相比,显得更加诱人了。杰帕德盯着桑博的肉体,眼神暗了暗。
他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开口:“桑博,既然是你自己要送上门的,那就别怪我了。”
桑博听到这句话,兴奋了起来。说实在的,杰帕德光是这个眼神就能让他小穴发痒,鸡巴发硬。桑博跪在杰帕德双腿间,搂住杰帕德的脖子,贴紧他的身体开始发浪:“杰帕德长官,不用怜惜老桑博这朵娇花,快把你的大鸡巴狠狠的操进我的穴里吧。”
杰帕德自然也没有客气,抱着桑博猛一翻身,就把桑博压在了沙发上。杰帕德用力地吸吮着桑博的唇瓣,这次他没有像之前在牢房中那样小心翼翼,而是捏住桑博的下巴,将自己的舌头伸进他口中猛烈地翻搅。桑博有些意外,他一直以为杰帕德是那种害羞草食系的,没想到此刻的杰帕德放飞了自我,变得如此生猛。他倒是很喜欢这种有反差的人。
杰帕德摸到桑博的后穴,把几根手指插了进去。但或许是由于。杰帕德是银鬃铁卫,常年战斗的手指上覆着一层厚厚的茧,粗糙的触感接触到桑博的肠壁时,让他的小穴忍不住舒爽地瑟缩了几下,将杰帕德的手指夹得更紧。这比桑博用自己的手指插弄时舒服了不知多少倍。
“唔、唔……”桑博忍不住叫出声,“嗯嗯,杰帕德长官,你的手指弄得我好舒服……桑博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插进来~”
杰帕德的手指在桑博的后穴中激烈地捣弄,他微微喘着,热气喷在桑博颈间:“别急,马上就来操你的穴。”
或许是被桑博几次撩拨,终于激发出了自己作为雄性的本能,杰帕德脑子里现在只有一个愿望,就是把自己的鸡巴狠狠的塞进桑博那窄小的洞口里。这种强烈的欲望让他无师自通,他挺着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坚硬鸡巴,双手扒开了桑博的臀瓣,露出那一收一缩,正渴望着什么东西插入的淫荡小穴。鸡巴刚刚触碰到入口处,桑博就软绵绵的哼叫起来。
“杰帕德长官,快、快插进来,桑博的穴好痒~”
杰帕德实在受不了桑博的骚话,被他这么一激,很干脆地一挺身,就往小穴中插进了大半根鸡巴。
“呃……”杰帕德闷叫一声,他从来没想过,桑博的穴竟然会这么紧。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杰帕德都有些后悔,早知道在桑博第一次勾引自己的时候,自己就应该把他按住就地操穴。桑博也嗯嗯地淫叫起来:“嗯,长官,你的鸡巴,把桑博里面塞得满满的,小穴都被撑大了呢~啊、嗯,好爽啊~”
杰帕德听见桑博的骚话,忍不住掐紧他腿根,挺腰套弄了起来。富有弹性的肠肉紧紧缠吸着他的鸡巴,洞里紧得杰帕德不住闷哼。桑博此刻终于完成了自己的愿望,杰帕德的大鸡巴终于插进了他身体里,他不仅身体上爽,精神上也爽了,于是讲骚话就讲得比平常更起劲了一些。
“呜呜呜,长官,你好猛,啊啊,操得好深~桑博的骚穴要被你操穿了呢~”
“啊、唔,杰帕德老公,骚穴、骚穴好爽~喜欢吃杰帕德老公的大鸡巴~”
杰帕德哪里听过这种淫词浪语,桑博每次用娇软无力的声音说出这种淫荡的话语时,他的鸡巴便会止不住的在紧窄的穴里膨胀跳动,而操穴的动作也会更加激烈。
“桑博,你……”杰帕德觉得桑博讲这种话让人感到非常羞耻,但他又说不出让桑博闭嘴的话。这些话实在是下流无比,但他发现自己竟然很喜欢听桑博讲这种下流的话,在他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有个声音一直在说:多说点,多说点……
杰帕德又深又狠的地撞击着桑博的屁股,腰部和桑博的臀狠狠相撞,发出啪啪的闷响。桑博好像来感觉了,整张脸绯红,一直被杰帕德掐着的腿也变得瘫软,脚尖微微绷直。
“嗯嗯,老公,不行了,小穴,啊啊啊,要去了……”桑博被杰帕德的大力顶撞弄得词不成句,哼哼唧唧的,断断续续朝外吐字。杰帕德看着桑博即将高潮的脸,狠狠地将自己的整根鸡巴朝桑博的穴里塞去。
“啊!”桑博惊叫一声,突如其来的舒爽感让他下意识缩紧了穴,“老公,对,就是那里,狠狠操、操那里,嗯……桑博要、要被你操高潮了,老公~”
杰帕德喘着粗气,每次都将鸡巴全根塞进桑博的身体的最深处捣弄,终于,他感觉到桑博的小穴好像慢慢绞紧了自己的鸡巴。桑博轻哼一声,双腿突然紧紧缠住他的腰,自己的腰部借力往上一抬,悬在半空。桑博的手指深深的抠进旁边的沙发之中,闭着眼长长地呻吟了一声。杰帕德知道桑博这是高潮了。
他搂着已经高潮的桑博,狠狠的朝他更加湿热的小穴中顶撞了几下,自己也射在了他身体里。桑博微微吐着舌头,觉得刚刚的高潮让自己爽得不行。他腿都已经被操软了,只能躺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头脑一片空白。
但杰帕德却还没满足。桑博突然感到自己身体悬空,被杰帕德抱起,接着自己就被杰帕德放在了落地窗旁站着。桑博扶着玻璃,感觉到身后杰帕德身体的重量压上来,自己的手臂和胸都紧紧贴着玻璃。
桑博一惊,难道杰帕德想在这里操自己?他没想到看上去害羞的杰帕德竟然玩得这么大,就算是身经百战的桑博也有些犹豫了。
“杰帕德,在这里会被人看光的吧?”桑博试探地开口问,杰帕德却没回答,而是扳过桑博的嘴和他接吻,过了一会儿才放开,两人之间牵连的银丝拉长、扯断、坠落在唇角。
杰帕德压低声音,给人的感觉和那个正经的银鬃铁卫戍卫官完全不同:“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呼出的热气撩得桑博耳尖麻麻的,他的腰一下子软了下来,发出“嗯”的一声轻哼。杰帕德强硬地将桑博按在玻璃上,又硬起来的鸡巴在他臀缝之间摩擦着。桑博的胸贴在玻璃上,身体随着杰帕德的动作微微晃动,奶头竟然被玻璃蹭得痒酥酥的。桑博已经勃起的前端也蹭在玻璃上,铃口冒出的清液在玻璃上留下透明的水痕。
杰帕德手往前伸到桑博两腿之间,握住了他的鸡巴。桑博的龟头抵着玻璃,柱身被杰帕德不停地套弄着。杰帕德舔弄着他耳后的皮肤,亲吻着他的脖子。桑博用手撑着玻璃,浑身像泡在热水里一样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