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开荤
唐郁呜呜哼唧了两声,浑身不自在,又痛又羞,皮上像被热油滚过,哪儿哪儿都是皴的,但实际上是发涨的大馒头样,条条红色的肿痕,像花饽饽。
看上去还挺有食欲,舒梵琢磨了两下,觉得揍成这样也不是不行,他跟唐郁“商量”,问他想挨个多的,还是换个少的。
直觉告诉他不要换,但舒梵慢悠悠的眼神里像藏了一支万花筒,不去碰一下,就会错过很多惊喜。唐郁屈服于他的威逼,主动请他划下道来。小崽不知天高地厚,尚且未能见识到某些人看似正直皮囊下那颗衣冠禽兽的心,觉得反正是挨打,打哪儿都一样,都是痛。
但特意用手掰开臀缝,露出里面的软肉来让人抽,还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宁愿舒梵没有给他解开铐子,他的手此刻恨不得焊在茶几腿上!!
“哥!”
他哭过,眼皮又薄,带点朦朦胧胧的水雾,一把抓住舒梵的手,说什么也不愿意丢。
眼睛也到处转溜,把要跑的心思写在了明面上,虽说强扭的瓜不甜,但舒梵今天还就想扭一下,他就对这混小子做点过分的事,甚至再过分一点也不是不可以。
两分钟后,舒梵还是得逞了,因为舒梵及时改变策略,从威逼转化为利诱。他开出了极为诱人的条件,并且保证绝不反悔。
“那你轻点打,没打在你身上,你又不知道痛……”
唐郁眼巴巴地嘱咐他,小狗一样可怜的眼神,又趴在了茶几上,两条长腿分得很开,从视觉上看十分赏心悦目,唐郁本还想讨个饶,但瞥见舒梵隐隐发红的眼神,下意识一激灵,觉得自己像猛兽嘴里打了个囫囵的肉,干脆狠了狠心,用力捏住红肿发胀的臀肉向两边扯,声音疼得自带颤音,除了个痛字也哼唧不出别的来。
舒梵勾着唇一笑,那笑容里透出几分不好相处的煞气来,他伸手,按住唐郁起伏的腰身。
“不痛你记不住教训。”
指腹顺着背脊突出的骨头往下摩挲着下滑,在股沟处重重碾了下,唐郁一抬屁股,主动把热乎乎的小嘴凑了上去,舒梵避开感知到危险前来献媚的穴眼,在臀缝里顺着先前那道红痕上下按压,被抽得烂红的屁股一阵晃,大馒头似的饱满,水蜜桃般多汁,舒梵扇了一巴掌,臀波荡了又荡,那些红肿的痕迹都变得透明而色情起来。
舒梵发狠地揉捏他的屁股,眼中蒙上一层暗色,他冒出一些粗鄙的想法,饭冷了还可以再热,鸡巴硬了还是得找个洞肏。他终于大发慈悲给那张饥渴得不停张阖的穴眼喂了一根手指,唐郁舒服地哼了两声,更用劲地掰屁股。
唐郁后知后觉地认为,这或许不是惩罚,是一场情趣。
“啧。”舒梵轻蔑地笑出声,“里面都湿了,骚货!”
手指被紧致湿热的肠肉吞进去,穴眼像活了一样,自发纠缠起舒梵的手指来,在抽出时还恋恋不舍地想要挽留,舒梵的手指撤到半个指节又加了两根,三根手指蛮横地捅开那块柔软的栖息地,唐郁舒服的哼哼声变得急促起来。
“啪!”
没有用鸡毛掸子,也不是皮带,舒梵的手指刚从唐郁的穴眼里抽出来,巴掌就重重地扇了上去,鲜红的媚肉惨遭掌掴,挣扎着想要逃离,又被接二连三的抽打弄得缩不回去,许是嫌巴掌不够带劲,舒梵抽了自己的皮带,两指宽的牛皮,沉甸甸的,即使留了几分力抽上去,也立竿见影浮起一道红痕,中间挨打的穴眼彻底绽开成一朵妍丽的桃花,连臀缝都也波及,边缘肿成几乎透明的红色。
唐郁颤巍巍地趴在茶几上,发出幼兽遭遇生存危机时的尖利呜咽。
这时候肏进去,当真是又紧又热,舒服得像泡温泉,仿佛找到了家,整个人放松而熨帖,就是唐郁不太配合,他还没有从“打坏了”的想法中平复过来,就又被压着操进去一根硕大的鸡巴,前端微微翘起来的龟头简直是刑具,碾过他身体里的敏感点,肿胀的臀肉挤压在男人结实坚硬的小腹上,又是一阵细碎的疼痛,唐郁的手早就因为乱挥被舒梵反手捏住按在腰上,唐郁的指甲抠挖着他的手臂,舒梵不在意这点零星的痛,一手拍着滚烫的臀肉,骑马般肏弄起眼前这个红彤彤的屁股来。
带有强制意味的性爱让人头脑发晕,唐郁发现自己痛着痛着就习惯了,反抗对于舒梵来说犹如隔靴搔痒,他乖了,舒梵就会给他一点甜头,轻一点,往他的骚点上面磨一磨,偶尔还替唐郁撸几下前面硬得出水的鸡巴,唐郁感动得语无伦次,哥哥爸爸叫个不停,嘴一骨碌就是各种各样的骚话。
“爸爸,唔肏得好舒服,啊!肏到骚货的胃里了,爸爸好厉害呜呜老公让我射,肏坏了,啊啊好多,儿子要怀孕了唔——”
舒梵承认,唐郁也不是完全没有优点,至少在上床这方面,他很擅长激起人的性欲和施虐欲。舒梵掐着他的腰顶胯往里送,打桩一般连番肏过他里面的敏感点,感受着肠肉疯了似的紧缩抽搐,他发出性感的喟叹声,看唐郁被肏得直翻白眼,才心满意足地射在里面。
精液射在滚烫的内壁里,一下子被烘得温热,舒梵拍了下唐郁的屁股,要他夹好了:“骚崽儿,含住了给爸爸生孩子!”
“呜好!!爸爸射进来啊、啊给爸爸生呜!!”
唐郁也到了,鸡巴早就射了几轮,这次是后穴的高潮,屁眼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舒梵在里面享受极了,又插几下,才慢腾腾地抽出来,唐郁下意识挽留,哭得很好听,但没留住,屁眼里灌的精水没一会儿也缓缓流了出来,白浊的液体挂在肏得红肿的穴眼处,舒梵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抽上去,直到唐郁那处再吐不出来东西为止。
一片狼藉也没人收拾,舒梵把人扔浴室里冲了两把就热了饭叫唐郁来吃,发泄完兽欲的舒警官人模人样,硬逼着人坐硬板凳,疼出满眼泪花,还软硬兼施,对唐郁说道:
“崽儿,这顿打,还有这顿饭,是希望你记住,以后除了法律,还有我在管你。”
说得语重心长人五人六,但一吃完舒梵看他哭得那样儿,又把人按桌子上办了一回,舒警官的逻辑简单粗暴,老子都给自己揽这么大个麻烦了,还不能再操一顿了?
唐郁是有反骨在身上的,虽然不多。
被人搞得下不来床,焉嗒嗒地趴在枕头上,他看舒梵横竖不顺眼,没一会儿就耗子似的磨牙把床单啃了几个洞,啃完不解气,又跑舒梵床上去,把屁股上黏糊糊的药膏全蹭他被子床单里,搞得整个房间都一股子中药味。然后他在舒梵房间里扎窝不动弹了。
中途舒梵去看过他两次,又搞了一次。
软着腿走出卫生间,唐郁饿得前胸贴后背,舒梵也差不多,好在这个天稀饭冷了也能吃,两人围着锅稀饭包子油条小咸菜,狼吞虎咽吃了个下午茶。吃完不咋够,舒梵又把前段时间给唐郁买地零食拎出来,两人挑挑拣拣,囫囵吞了个饱。
唐郁不太好意思:“我下次多买点……”
舒梵看了他一眼,把副卡收回来,把钱夹里的零钱全取出来拿给唐郁,唐郁推拒:“哥,我还有钱。”
他怕舒梵不信,爆了点学校没查出来的事:“这几天打牌赢了一些,还有两百多……”
舒梵点头,好,这是提醒他该动手打孩子了。
十来平的小阳台上,阳光明媚,角落里种着几颗未被拆穿的独头蒜,长出一个小嫩芽,随风摇曳着。
“玩的什么?”
舒梵懒懒散散坐在阳台的椅子上,小茶几搬了出来,上面放着一副扑克牌,还有几样舒梵昨晚上特意带回来的工具——打孩子八件套,包括粗细两根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