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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姐你是我的妻

 

气氛里,显然没人注意他们。

虞啸卿被逗乐了,语气中带着温和笑意,说你的兵怎么跟你一样贫,字眼重重地压在兵和你之间。他不想承认,此时此刻听见乡音乡曲让他内心也柔软下来。龙文章被捂着嘴,眨巴着眼跟乖顺的狗崽子一样。他松开手,把龙文章双腿都抬起来。龙文章刚想喊师座,被虞啸卿打断,说不许叫我师座。

外面肉麻地妻啊夫啊来回应答,饶是龙文章也叫不出口,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求一个指点。虞啸卿恨铁不成钢地在他屁股拧了一下,不明白这个妖孽这时候怎么这么不上道。叫我名字。龙文章疼得哼哼唧唧,从牙缝里扭捏地挤出啸卿两字。他的师座才算满意,亲着他又流出的泪水,低声期许。仗打完了,你跟我回湖南。哪怕是一向抬杠的龙文章此刻也不想拂了他的意,他闭上眼睛,不去应答,发出嗯嗯的呻吟。虞啸卿把这当成默认,更何况他有的是时间驯服这只老狐狸。

他加快了速度,把龙文章在他怀里颠得起起落落,那个排不上用场的物什挺翘地立着流着清水,来回打在他俩小腹上。虞啸卿咬牙摘了手套,拿手圈住那里,手上枪磨出来的粗糙老茧把龙文章送上了顶峰。

刚泄了的人无力地靠着墙滑下来瘫坐,他说不出到底是打仗更累还是和虞啸卿做爱更累。他身心俱疲,为虞啸卿屡次想撬开蚌壳的尝试。撬开了还要孩子气地翻搅,看是不是真的。他心里一阵酸痛,为那个没有答应也不会实现的诺言。

虞啸卿伸出右手拉他,却被龙文章用劲拽了下去,顺势推在了都是尘土的地上。虞啸卿刚要发脾气,龙文章却手脚并用爬到他的大腿上,屁股压着他的腿,舔舔嘴唇,漆黑的眸子精亮精亮的,勾魂摄魄,然后妖气十足地说,师座,再来一轮吧。

龙文章骑在他的身上,像在大草原上骑一匹野马一样狂放不羁,野性十足,逼出虞啸卿的低吼。他握着龙文章的腰,近乎着迷地看着他狂热的样子。龙文章终于露出了他的本性,在这么多次的试探,遮掩之后。虞啸卿真的要被他逼疯,要起身好好收拾他,却被龙文章蛮横地再次推倒,按着他的胸脯。他才发现龙文章力气这么大。

师座……他短促地喘息着,志得意满的笑容挂在他汗湿迷人的脸上。这让虞啸卿忘了说话,挪不开眼。这就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照亮黑夜的闪光弹,哪怕只有一瞬,也让人印象深刻,绚烂闪耀到刺眼。要打胜仗,得听我的。龙文章吐气。虞啸卿呆愣在那,气急败坏地说放屁。身上的人却不像平时那么畏缩,撑起身子,还没得到释放的小啸卿缓缓滑出,让他没由来地恼怒。那师座,今天就到这了,龙文章脸上还挂着那愚蠢的胸有成竹的笑容。虞啸卿震惊于他敢在这个时候放肆拿捏自己,却又没法否认此刻的妖孽吸引力倍增,睁着圆眼,一时不知道如何决断。

他拽着龙文章的领子,迫使他俯下身子,震惊地说你敢要挟我。好像刚刚发现自己养的驯服猎犬原来是游荡荒野的一匹狼,随时会叛逃回归山野。

龙文章因为压低的身体,被迫把小啸卿又容纳了进去,咬着牙也没憋住那声难耐的甜腻呻吟。这个小插曲让他的气势全无,又回到了之前顺从的假象,哼哼着用示弱的语气坚持道,我说的是实话。

他扯歪的领子被松开,虞啸卿怒吼道下来。龙文章又摆出那副小媳妇的委屈模样,嘴还撅着,活像被欺负了一样。虞啸卿气不打一出来,把他掀翻在地上,扣着肩膀扳过去,摆出跪趴着的姿势,抓着肩膀又送进去。龙文章喉咙里低沉地呜咽一声,像是受伤的野兽,被他撞得像风中落叶,再也控制不住高亢的呻吟。

远处的孟烦了抖了一下,回望了眼木屋,其他人还在百无聊赖地等待,没人注意到异常的动静。烦啦对他们团长脸皮厚度乃至虞啸卿的道貌岸然有了进一步的认识,从闲得无聊变得如坐针毡,又想到虞啸卿手下这些青春干净的大男孩如果知道这件事表情会不会扭曲得跟将要挨虞啸卿巴掌的死啦死啦一样,于是如捂着一个秘密一样偷笑起来。

虞啸卿情急之下,慌忙把摘下来的手套塞进龙文章嘴里。龙文章呜呜囔囔地叫着师座,腰已经是抖得跟筛子一样了,再也承受不了地达到了极乐,瘫在地上跟条死狗一样。

虞啸卿也到了极限,趴在他汗湿的背上急促地喘息,在耳边缓缓地说,好,我答应你。

没过一会,两人出来了。炮灰团不出意外地看到了暴跳如雷的虞师座,他们团长总是有这种魔力,精准踩到虞啸卿的雷区。虞啸卿挥舞着军鞭折回来想打龙文章一样,又收回手,军鞭快要戳烂那个本子,吼道:你要那个做什么!他们团长拿出泼皮样子,畏缩又理直气壮地说: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嘛。

别人都关切而好奇地看着事件中心的两个人。只有孟烦了靠在树上笑,这活脱脱就是两个老夫老妻吵架嘛。他们团长屁事都不会有。果不其然,虞啸卿气呼呼地走了,雷声大雨点小。龙文章一个巴掌也没挨。

再过两天,突击队成立了。孟烦了看着他俩在队员面前还不是默契很足地唱双簧,真想让他俩到怒江边照照镜子。如果可能,他真不想亲眼目睹这俩军事疯子的蜜月期。他莫名地想小醉了,如果可以,他一定要在壮烈前回去看看她。

这是突击队成立的笑得大张着嘴,像是看什么热闹,被虞啸卿这么一瞥,立刻收拢了嘴脸,摆出指挥官的正经模样。今天比之前快了3分钟,很好!到此为止,解散。

暮色西斜,山里的晚上是比白天要冷很多的。迷龙,不辣,董刀他们搜集了易燃的木材抬到一块,连孟烦了也瘸着腿拖拉着个小树枝来加一把火。升腾起来的火焰吸引了一群向阳的动物,他们稀稀拉拉地聚齐起来,帮忙砍柴,添火,或者在火边坐着。在地道里爬了一天,光明对他们来说温暖耀眼,抚慰人心。虞啸卿精锐们也是,但是两边隔着篝火,划出一条怒江,各自在对岸享受这难得的安逸。

这个临时搭建的简易军事基地,硬邦邦的床板上都不会多出一条褥子,更别提橄榄球。张立宪们坐在火旁,闪烁的火光时而照耀到他几天没刮的胡茬。他们和炮灰们一起野化。

但溃兵们有着随时随地找乐子的乐观心态,没有娱乐,可以创造娱乐。捉弄和恶作剧也是很好的消遣。东北佬迷龙把何书光的衣服抢过来披在身上,又唱起那首没头没尾的二人转,扭着屁股踩着步子,在自己团的叫好声中,把何书光气得干瞪眼。迷龙完了又是不辣,孟烦了。这个单方面的联谊晚会给寂静漆黑的夜增添了几分生气。

一向重视军纪体面的虞啸卿在龙文章的阻拦下,没有制止他们。训练太压抑了,需要一个发泄口,也需要一个作为活生生的人还存在着的证明。龙文章比他更清楚这点。

手风琴的音律响起,学生兵们开始反击,气氛热烈起来,两边都在胡乱叫好。虞啸卿一向紧簇的眉放松下来,嘴角勾起一抹笑。他给自己倒了杯酒,热辣辣的酒液流进肚肠,他感觉很酣畅痛快。这一切少不了他身边这个人。于是他满满斟了一杯酒,双手举着送到龙文章面前,眼神诚恳而不容拒绝。来,这杯我敬你。

龙文章遇到了个棘手问题,自己酒量就二两,糊弄乡绅那套对虞啸卿不管用,但虞大师座如此真挚,让人推却不了。于是接过那杯酒,壮怀激烈地痛饮了下去,然后被辣得龇牙咧嘴。虞啸卿很高兴他也这么坦率,于是又给两个人倒个满杯,振声说再来!龙文章露出为难的神色,一咬牙,一跺脚,拍着桌子大叫,好,我今天就舍命陪君子。碰撞在一起的杯子,发出瓷器的清脆响声,几滴酒在惯性中滴落在满是尘土的土地上。两个人仰着脖子又灌下高粱烈酒,虞啸卿一饮而尽,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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