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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你下面还挺大的

 

时带风,偶有发丝黏在红唇上,更是给她平添了一股妩媚风情的感觉。

景越善于把自己的优点放到最大,因而总能营造出光彩动人的氛围。

少不更事的少年哪里经常见这样的成熟姐姐,纷纷看直了眼,不知道谁说了句“真漂亮”。篮球落地,小幅度弹了一下,砸到鞋面上,梁臣才回过神,和昨天素颜朝天的她截然不同。

两道视线相撞,前者带着玩味的挑衅,后者是少年装作坦然的若无其事。

景越化妆时特意选了副有度数的美瞳,一眼就看到了少年咽口水时的喉结滚动,眼里的玩味更重了些。

几人隔着一个网栏对视,景越挑眉,“不知道喊人?”

对着梁臣说的。

几人的视线来来回回在两个气氛有点不对劲的人之间扫了扫,才听见梁臣不情愿喊了声,“姐”。

“姐姐好。”段秋泽人机灵,也会来事,他一喊姐姐便让剩余几人跟着一起问好,七嘴八舌地。

景越维持着那种明星见粉丝的得体笑容,点头之后,视线又落回梁臣身上,“一起回家吗?”

本来几人就是打算占个场地,附中国际部的校服是仿照国外的设计,合身的红褐色制服并不适合打篮球,会束手束脚。

“走呗,吃个晚饭再来,我妈估计一会就该骂我了。”同伴有人出声,率先捡起扔在地上的背包。

梁臣的包就在手里提着,跟着人从侧面的小门走了出来,有些吊儿郎当地与景越同行。

他人比景越高,长腿一步顶她踩着恨天高的好几步,大概是察觉到步伐不一致,梁臣刻意缓了缓,嘴上学她怼人,“慢死了。”

“你懂什么”,景越提防着这石子路卡鞋跟,又怕脚下踩个光滑的鹅卵石滑倒,但是嘴上仍不忘回怼,“有本事你穿这个高跟鞋试试。”

“那算了,我没本事。”混球本质尽显,她就知道刚才梁臣的表现都是在迎合她的恶趣味。

夕阳西下,将人的影子拉长打在走过的石子路上。

并肩走的俩人明明是两个阶段的打扮,却异常和谐,少女顶着微卷的头发,一身职业装显露曲线,扬起来的侧脸看起来成熟娇媚;少年穿着定制的合身制服,仍旧是随意地将双肩包当作单肩包挎在肩上,另一只手抱着篮球,额间的碎发被风扬起,不用他做什么,青春气息就拉到了最大。

“没看出来啊,您连吃带拿的。”看到了她环着的双臂里藏了罐啤酒,梁臣吐槽。

景越回怼,“那你可瞧好了,以后看不出来的事挺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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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时间,林臻真和梁器宇都不在,就景越和梁臣俩人,吃的倒也自在。

景越洗了个澡就在房间改了会儿设计稿,等出来的时候,玻璃花房外已是漆黑一片。

那罐啤酒被她随手扔在了床上,她提起来,拿着它推开了玻璃花房的门。

不知道这夫妻俩谁会享受,说是玻璃花房其实并不准确,几盆开的正盛的白荔枝玫瑰后,是一片品茶区。白杨木打造的一整套桌子和椅子,上面还摆了茶盘和茶壶。

景越绕了过去,坐在了架起来的吊篮上。从这个角度看天空,漆黑一片,光源只有走廊的光和墙角的几个小射灯,密不透风的玻璃房甚至没有一丝空气流动,沉闷、压抑。

单手握着易拉罐,景越稍微用食指一扣,便将环扣扯了下来,啤酒也变得有些温热。

总之,一切都烂透了。

景越有一搭没一搭地抿着啤酒,桌子上的手机一个劲地震动作响,她没理,一会就安静了。

黑夜格外放大情绪,景越才发觉自己像个闯入者,在这完全陌生的环境里格格不入,甚至她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究竟正确与否。

“呦,赏风景呢。”真正的闯入者大大咧咧走进来,将对面的玻璃推开,而后撤了把椅子坐她旁边。

晚风迎面,将笼罩的坏情绪吹散。景越偏头将手中的啤酒递过去,“喝吗?”

又一场对峙,梁臣无言看她,卸了妆,卷发被她随手扎了低马尾,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强颜欢笑,见他时又不得不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或者说总是以挑衅的态度看他,就像此刻,明明赌他不会接过这罐她喝过的酒,却又想故意惹他一样。

他大方迎接她的挑衅,手指在触碰瓶罐的瞬间,那罐子下滑,在地上咣当一声,是空的。

少女又一次另类地取胜,许是觉得没劲,伸脚钩住地上的拖鞋,站起身,“你赏风景吧,我走了。”

梁臣也跟着她起身,被堵住道路,他人高马大,正面堵她。压迫感跟着身后的夜幕袭来。

“姐姐,不妨直说吧,你想干什么?”

又一次喊姐姐。

少年探究的眼神里或许还藏着对于侵入者的提防,景越坦荡回望他的眼睛,“我能干什么?”

无言,谁都没让步。

而后裤子突然被一只温热的手抓住,景越补充,“你是指这个吗?”

梁臣被抓地闷哼一声,忘了作答。有些朦胧的环境加剧了这场大胆的闹剧,他洗澡后换了宽松的短裤,此刻景越像是被他环在角落里,为他撸。

鼻腔里是他的薄荷沐浴露,身上是被他传染的温热,薄汗爬上了背脊。景越的手也顺着他的裤子的边钻进了里面。

“姐姐,你在勾引我吗?”嘴上装的像个正人君子,腿间的东西却在她手上变得肿胀。

景越见目的达成,心情大好回应:“这算吗?弟弟。”

她第一次叫他弟弟,却是在这种场合。海绵体的前端因为肿胀翘了翘,景越被吓了一跳,理智告诉她不能过火,刚放下的手被梁臣隔着布料握住。

“别停。”压抑着颤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倒是没压住他的欲望。

少年的手宽大,握着她的手上下撸动,景越只觉得手上沾上了他前列腺渗出的精液,再度撒手的瞬间就被他合上继续撸动,看起来,像是他在教自己如何取悦他。

“别半途而废啊。”他含不遮掩自己的喘气声,像是跟她直白地表达,自己是如何在她手下,被“勾引”得多舒服。

高中生的鸡巴硬的像钻石,景越只觉得这东西越来越大,而且有青筋在手上跳动,陌生的触感只想让她赶紧结束这荒唐的行为,哪怕是更荒唐的举动来刺激他。

于是,脚尖踮起,她刚好碰到他的喉结。

在唾液咽下的喉结滚动瞬间,唇瓣也贴了上去,她学着电影里的桥段伸出舌头试探性地一舔。

下一秒,手心被温热地粘液贴了上来,梁臣不容她撤离,一只手一把将她扯进了怀里,另一只手按着她的手射了出来。

头顶上是舒服的一声长叹。

目的是更好发泄情欲的怀抱在此刻更显温存。

在射精时的大脑一片空白之际,梁臣想起来自己进来的缘由。

她的背影透过走廊的玻璃看起来有些,萧瑟。把自己蜷缩在吊篮里,像是没安全的刺猬找寻一个庇护所,有点可怜的样子。

想让人抱一抱。

所以,他换了脚步的方向,拧开了花房的门,走了进去。

夜里,铅笔勾线的草图被一张一张扔进垃圾桶。

想起方才有些逾矩的行为,景越的头绪就一团乱线,画出来的东西也不尽意。

她归国的本意只是想搅乱这个家,撕破梁器宇伪善的面具。背叛者和介入者总要付出点代价,而对她这个忽略了十几年的弟弟,她只是希望没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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