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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19)

 

呃一点点双龙,肉没写细,稍微重口(我的范围)

好痛。

睁开眼睛,身上疼,脸上更疼。他龇牙咧嘴。

这是被谁打的来着?好像是内斯。那小子估计是新仇旧恨一块算了,别让他逮到他,一顿拳头没跑的!

他试着摸摸脸,咦?眼角为什么有泪痕?想起来了,他一直在做梦。

奇怪,19岁起就没做梦了,昨晚大概是把他九年的梦都补上了。

许多梦的内容已经模糊,只依稀记得一个片段,他妈妈出现了,他一直哭,然后她又走了……

别去想了。

男子汉哭什么哭,流血不流泪!他爷爷挂在嘴头的话,他抬手把眼泪揩干,突然昨晚他嚎啕大哭的记忆闪现进脑子,我靠!耻辱!

他抬起另一只手想拍拍脑袋把记忆拍走,结果一抬手,勾到另一个物什。

硬邦邦,什么鬼触感。

更恶的被子里传出个声音:

“嗯唔,亚实你别玩我了。”

淦!!!!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肯定是内斯。他赶紧一脚把右边床上的人踹下去,脚趾头都一阵恶寒我靠!

“砰!”

内斯被踢下床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人已经跳起来,“神经病吧!!我他妈睡得好好的被你踹起来!我也会有精神问题的啊拜托!”

“谁管你。”凯撒满脸嫌弃,“亚实呢?”

“我怎么知道!”内斯烦躁地挠头顶乱毛,“昨晚不晓得谁哭得比三岁小孩还凶……”

凯撒瞬间从脸红到脖子,“你找死!!”

……

不管两人是吵怎样打怎样,好歹最终还是找到了亚实。

在浴室里。

“你不许进去。”内斯左脸肿很高,原因是他中了凯撒一次“歹毒”的埋伏。

“凭什么?这是我家,我想去哪去哪。”凯撒鼻子又出血了,旧伤没好添新伤,长脖子上顶一个猪头。

“总之不行!你看你现在一副猪头脸,你就是进去了她也对你没兴致。”内斯占住门前优先位,肩膀一偏就能斜身闪进去,“你在这等着,我先进去叫她。”

“放你的狗屁!我先进!”他先进去‘叫她’这种话也说得出口,狗皮倒是越来越厚!

正当两个人在浴室门口僵持不下之际,亚实推门出来了。

她先是吓了一跳,“你俩在门口干嘛呢?奇形怪状的一个个。”她把浴巾提上点,他们眼睛太放肆了,“我洗完了,你们要洗快去洗!内斯你洗过了就别洗了,让凯撒先……呀!!”

浴室内。

“你还没洗干净。”

“我还没洗。”

“我昨晚没洗干净。”

她的浴巾被撤下。

“只好一起洗咯。”

以上是她打开浴室门前的全部经过。

亚实看向腿间,两个脑袋蹲那小狗一样的闻,天晓得他们昨天还把房间搅得天翻地覆。

“别嗅了!要开始就赶紧开始!”亚实数落他们,“两个臭变态。”

“感觉快一万年没碰过你了。”凯撒嗅得很用力,好像下一秒要从她身上咬下一块肉。

“你们进赛季的话我要等更久呢。”感觉到他们的“饥饿”,她不知为什么也开心,“我说,你们揍这么起劲干嘛?现在好了,两个人都肿成猪头了。”

“他那点力气,打我跟挠痒似的,根本不疼。”内斯绕到她身后,嘴唇在她肩颈一块蜻蜓点水,这才真是挠痒好吗,亚实痒到要捧腹大笑。

笑着笑着便偏头吻作一处,她的手自然地抚摸他们的下体,突然想到件事。

“话说,凯撒的伤口不能进水的啊。”亚实把胸前作乱的手拿掉,“停一停,给他冲完澡先。”

这下好,两个人都抢着要她帮忙了,再吵起来不妙,她心一软干脆两个都答应下来,她在他们面前总是心软的,他们还能在一起哭在一起笑,她真的好开心。

但不能让他们看出来。她翘着下巴,“先说好,必须都听我的。”

“哪次没听你的?你说坐着我让你躺着,你说站着我把你举着。”凯撒低声和她贫,那一根不说话地揩蹭着催她,告诉她他有多硬多想她。

她也好想他的,他们仨要在一块她才觉完整的想。

她扑哧一笑,让两个都坐到浴缸边缘,她将沐浴乳涂满自己身体,然后俏皮地挤进他们怀里,胸和臀带给他们柔软的抚慰,她坏笑着在他们身上滑动,尽可能挑拨他们的欲火,挑起一个又狡猾躲开,但每一个又照顾细致,手在他们身上是活的,寸寸抚过,脚趾都照顾到,手指太重的地方她又会用上舌头,凯撒脖子上一圈黑紫被她舔个遍,舔到脸上,他的血她也喝,红肿地方舌尖一碰更麻更烫,可这是享受,内斯也在她粉红小舌下沦陷,她一会像是给小兽顺毛的母兽,一会又像儿童时听闻的灵异怪奇里那个虏获凡心的女妖,母性的光辉和那股捉不住的灵与俏交替扰乱着他们的心神,令他们最后乖乖拜倒她脚下。

也说不清是谁为谁倾倒了,三具身体藤蔓一样纠结交缠,水乳交融,不关闭的淋浴头把这里打造成他们的温室,他们轮流在她大开的腿间插弄,借她颇深的乳沟进出,她也伸着舌子,在情欲浓浓里接了他们的涎液和精水,又在缠吻中和对方一同咽下。

“亚实。”

亚实从余潮中慢慢回神,内斯的分身从她手里抽出来,她前一秒还握在嘴边亲昵啄吻着。

和凯撒还紧紧相连的下体传来异样感觉,另一根抵着她小口处滑动,她下意识地要拒绝,她应该要出声拒绝的,但她没有动。

她想她或许就该这样接纳他们两个。似曾相识的感觉,一点点满,更多是痛,她只能从他们的爱抚中寻找一些寄托,她心甘情愿地流了泪,三人好像长在了一起,双腿都树根似的盘着,在腿心子那耸动交换着某种电讯号,移送至躯干变成了簇簇颤抖,到顶端便化作露珠,蜗牛给舐走了。

就这样吧,我们就这样吧,亚实听到凯撒叽里咕噜说着什么,听不懂,但她听到了自己名字,于是也探出舌,与脸上舔掉她泪的两条纠缠,一点点痛,更多是满,最后在缓慢扭动中齐齐抵达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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