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只顾在他的胸膛上又抓又挠,意乱情迷似地摸他的喉结、捧着他的头摁在自己胸前。
一个不抽烟的人家里怎么会有烟灰缸?
此时再思考这个问题已经没有意义了,因为他的后脑勺已经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这回换他在阵痛中眩晕了。
她趁着他疼痛失力,挥着刚获得自由的拳头朝着他的胸腹恶狠狠施力重击,如愿以偿听到几声比她刚刚更嘹亮的闷响,顾不上整理乱糟糟的衣服就赶紧退到屋角。
这回才是真正的扳回一局:“我是说请你喝酒,没说请你到我家喝酒。雷总慢走,恕不远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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