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撞手/在生殖腔外面
攥着枕头角,艰难地抬起头,他的声音被撞散,抖得不成样子,“刚刚、已经做、做过一次……了唔啊——!”
时青黛没理,手指合拢掐着他的腿根,把oga的臀部又抬了抬,就着这个姿势,巨结还未消去的性器顶着宫腔撞了起来,里面的水液澎湃,用力撞击着宫壁,酸涩的腔道瞬间收得更加紧。
白修哭出了声。
过多的精液挤满了宫腔,软壁酸得要命,白修仿佛都能听见肚子里的水声,他想停下,可粗大的性器在腔口作乱,每次抽出时成结的顶端都会拉扯着脆弱的肉口,把那里弄得很疼,然后再用力顶到了里面。
也很疼。
生殖腔在被打开后再也没有合拢过,阳物没有完全退离,浅浅出去后又重重进来,oga被顶得不断往前,额头几乎要装上墙壁。
他无暇去擦脸上的眼泪,哭喊也总被alpha不加收敛的力道碾碎,白修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肚子,指尖不经意间碰上另一人的。
他的小腹微微鼓起,跪趴的姿势让水液压着肚皮垂下一些,要用些力才能托住。
“……好多”他边哭边说。
白修去碰时青黛的手指,动作很小心地握住了对方,轻轻晃了晃——骤然的一记深顶,他的手掉落砸到身下的被子上,白修眼睛更红了,他呜呜咽咽地再次伸手,这次用了更多力气去握,“休、休息一下好不好?”
时青黛仍旧没有回他,不知道是听不懂,还是没听到,或者单纯地不予理会。
生殖腔持续地被操着,那里并不能承受如此强烈的操干,alpha的性器却顶着那处,一下一下进得极深。
结节仍未消退,每次都能怼进黏稠的浓液撞到宫腔的肉壁,白修只觉得自己浑身感官都浓缩到了那一个位置上,发丝、大脑、四肢以及更多的部位都在承受着这样的感觉。
恍惚间,他似乎觉得自己被操遍了全身。
刺激越来越烈,涩然的疼意肆意地流,白修的手指搅紧了被角,让那柔软的布料死死陷进指缝里,他的眼眶越来越红,周圈几乎要被水淹了。
极少数精液被撞了出来,穴道里的滞涩感被黏液润走,越操越滑。
时青黛俯下身,呼吸凑近了后颈敏感的皮肉。
白修意识到什么,往后伸手去推,他被下身的感觉弄得近乎崩溃,根本无法再多忍受一个腺体的刺激,“不、不要了……”
他看不到脑后的情况,手也是胡乱推。
时青黛猝不及防地亲到了指尖,她眼底的目光沉寂又混沌,唇上是不同于腺体的触感。
在alpha低头将那截手指含进嘴里吸时,白修狠狠颤了下,又酥又痒的感觉在满是疼痛的性爱里特别奇怪。他还没来得及抽出,身后的人便松了嘴。
时青黛按住他两个手,腕部交叠一起压到旁边,另一只手紧紧压着腹部,性器狠狠顶弄着宫腔。
白修感觉到后颈再次被咬住,不适的感觉争先恐后地从神经深处涌出来,他想吐,忍不住地想吐。
被压着狠操的oga再也受不住了,白修只隐隐约约记得昨天时青黛说受不住的话喊出来,她会停下的。
“少、少校……”白修一开口就是哭腔,眼泪怎么也止不住,他的身体一直在抖,脸色总是很苍白,却被迫染上情欲的浅红,看着颇为格格不入,“我受、受不了……我不要做了。”
短短一句话被他说得断断续续,意思却清晰明显。
时青黛依旧没有回应,嘴上没有,身体更没有。别说停下,alpha连咬腺体的力道都没收住,操人的频率更是只快不慢。
白修被顶得发颤,胸腔里难受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偏偏他挣脱不开,只能无助地说着,“少校……少、校呜……”
他甚至直接喊了名字,可对方没有给予半分反应。只粗暴地钳制着他,性器一次次操到里面,精液兜不住般乱晃,撑得宫腔又涩又酸。
“我不、不要做了……呜啊——”白修腿根几乎要断掉,他跪在床上,臀部抬得很高,性器直挺挺地捣入穴道,几乎全部进了去,最深处的宫腔被凶狠地侵犯着,生殖腔被反复操干,龟头胀起的结口骤然滑出扯出一片剧烈的疼痛,很快又顶开那道肉口再次进入生殖腔。
时青黛叼着腺体用力咬着,信息素在嘴边乱晃,自发涌了进去,alpha最原始的本能占据着全部心神,易感期的野兽将交配作为了唯一的生存方式。
并把这种本能强势地加到了oga身上。
白修在一阵剧烈的干呕后无力地倒在枕头上,心理上的不适似乎达到了顶峰,偶尔回落一些后又被后颈和下体的感觉拉了回来。
熟悉的反胃恶心好似没有不应期般持续上升,难受又涌了出来,比刚才更浓更烈。白修哭着抓紧了枕角,身子绷得特别紧,却无法阻止什么,只能让那些感觉越发明显。
“会坏掉的……”
他的眼尾通红一片,脸上纵横着狼狈的泪痕,声音低得仿若要碎开来,“里面会被弄坏的……”
白修再次干呕的时候,穴道自发地剧烈抽搐起来,高潮来得又快又急,他只能无助地将侧脸埋在枕头里,喉咙滚动,抓着枕头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他要被操坏了……
在彻底成为一个oga之前。
白修嘴上在干呕,下身却硬生生被操到了高潮。生殖腔兜着满满的精液,也被刺激得不断抽搐,腹部传来阵阵绞痛,跟其余乱七八糟的感觉混在一起,宛若各种口味的营养液被搅和在一起,让人感到恶心。
可oga无法制止任何一个地方,膝盖、腿,后颈、穴道,生殖腔、大脑,这些都被alpha所掌控。可这些器官明明是他的。
后颈的皮肉被人不断含咬,上面一片浅淡的青青紫紫,白修以为他会在反复的撕咬里习惯,身体却总是涌起呕吐的欲望。
即使他快被操坏,属于alpha的性器一次次顶进生殖腔,即使他颤着腰跪好,腺体被叼进嘴里来来回回地咬,他仍然无法适应属于另一人的信息素。
“呕——咳咳!”白修呛得满脸通红,无数次的干呕让胃里的酸性液体冒了出来,刺痛利落地划过嗓子,跟其它地方的难受比却不算什么。
他嫌难闻,勉强咽了回去。
时青黛的手指陷在被褥里,掌心下压着白修的手,严严实实地把人禁锢在这个小小的空间内。
“不要了……”
这次白修的声音变得特别哑,有些字眼跟着泪水闷闷地掉进了枕头里。
刚高潮过的穴道仍被用力顶撞着,软肉瑟缩蜷起,又被狠狠挤开,不应期的难受被生硬地操出了新的快感,不上不下地卡在嗓子眼里,咳不出,咽不进。
“呜呃……”
时青黛揉了几把他的肚子,里面灌满了精液,一按便陷进去,那些液体甚至还会往腔口喷溅,热乎乎地浇在硬肿的龟头上。
alpha越发用力地咬住腺体,牙齿对着这处软肉反反复复磨,惹得白修哭得更凶,喉咙里溢出的呜咽宛若浸了最坚硬的沙石,哑得不像话。
“之、呜啊——之前说一天只做一次的……少校,我们不、不做了好不好?”白修又想吐了,这种感觉特别特别难熬,难受得他下一秒就能死过去,“我不想做了,我不要了……”
最后几句的哭腔很明显。
回应他的是更加蛮横的操弄。
白修无助地蜷缩脚趾,整个人被顶得直往前颠,他又哭又喊,“时、时青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