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还想一直做
即使先前已经流了几波,堵在里面的精液仍有许多,此时穴腔被手指又戳又顶,不少白浊喷了出来,宛若排泄的感觉让白修恍惚了会,液体溅在量杯里,水声清晰地落进他的耳朵里。
“少校……”他喃喃开口。
时青黛的手指在往里探,疏通着聚集在穴道的精液,她掰开瑟缩的软肉,手指在上面挠似的刮了几次,把沾着的精液挖了下来。
“呜啊……”他呼吸急促,细细的汗冒出来,眼睫上的湿润分不清是泪还是汗,喉咙里发出的嘤咛含糊不清。
“嗯,”时青黛边顶着里面的穴襞,边应刚刚的轻唤,她想起终身标记这件事,话多了点,“我在这里。”
睫毛轻颤几下后,白修睁开了些,视线拨开层层水雾,落到时青黛脸上,他也能看到对方手里的量杯,杯口被液体溅得乱糟糟的,透明的部分变得很少。
闭合的生殖腔里也含着不少精液,白修感觉到敏感的地方被按了按,呼吸迅速乱了,忍不住抽噎地发出呜呜声,他的手臂越来越酸,腿也在往下滑,一点一点。
手指能够到的地方都被抠了遍,白修仰着脸喘气,脖颈与耳后都一片潮红,暧昧的颜色藏在衬衫里,轻轻一动就会暴露出来。
“呜呜啊……”他的腿根颤抖,属于阴穴的液体也开始乱喷,把一些弄不掉的精液从穴壁冲了下去。
时青黛抽出手,却没离开,反而往旁边移了点,去抠腿心上的液体,弄了会她把量杯拿来,用杯沿去刮上面的液体,冰冷的质感压着湿热的皮肤,冻得白修哆哆嗦嗦地直晃,眼睛越发水润。
更里面的精液靠手弄不出来了。
“生殖腔——”时青黛把量杯放到一边,脱下指套叠放在旁,慢慢抚上oga仍在颤的大腿,指腹轻而易举地抹去上面一层湿汗,语音平稳地问,“这次也要操开吗?”
白修愣愣地点了头。
等那个冰凉的东西被顶到发烫的穴边才意识到时青黛说的操开是用什么。
oga专用性爱道具。
“少、少校……”被凉到的穴口止不住地缩,这个道具比他想的要大得多,白修的嗓音似乎在抖,“可不可以……不要这个”
时青黛看着手里的按摩棒,消过毒,很干净,但一股冰冷器械的味道,她按了开关,嗡嗡嗡的声音在房内响起来,震得手有些麻。
白修看着她的动作,不说话了。
过了会,她关了震动,将已经升温了的棒子贴过去,“这样可以吗?”
温热的,甚至有些烫,贴在皮肤上时汇出了一股暖流淌到最里面,白修垂下眼皮,这次没有被凉得直缩,“……好”
时青黛望着他的脸,半晌伸出手,碰了碰oga的下巴,“我不能进去,至少今天不行。”
她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射出来,在敏感的发情期纵欲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今天发生的一切已经超出了她的控制,时青黛在努力补救,她不想再生出新的意外。
白修松了一只手,攀上她的手腕,低声说道,“只用那个会痛的。”
在时青黛回答前,他用脸蹭了蹭对方的手,再引着往下,停在了阴蒂的位置,“等会弄……的时候,摸摸这里,好不好?”
他的语气带着点颤音,眼睫止不住地抖。
oga是很脆弱的生物,尤其是情热期的oga。
时青黛又想到这句话。
她按住白修的腿根,握着按摩棒停在原位,暂时没有插进去,“要不你把生殖腔打开……”
白修面无表情地抱紧腿,声音却还在颤,“操我吧。”
时青黛咬开新的指套戴上,手在阴唇处揉了几下,oga脸上才刚挂上去的面无表情立马就碎成了沫沫,抑制不住地泄出呜咽。
“不要高潮。”
白修红着眼睛点头,背僵硬着发颤,只是被随便摸一摸就掉下眼泪来,不安分的信息素又从伤痕累累的腺体跑了出去。
这四个字左耳进右耳出,白修压根没想过照做,和之前那几次一样。
他绷着脚尖,感觉到穴口被温热的东西抵住,慢慢闭上眼,喉咙滞涩得发不出声音。
时青黛暂时将量杯放下,捏着按摩棒往穴里挤,方才手指扩张过的腔道依旧紧涩,艰难地含着硬挺的死物。
顶端进入得尤为缓慢,被挤开的肉口牵出密密麻麻的疼意,胀胀的,又酸。oga被撑得直往后缩,却只徒劳地移动了一点点距离,白修只能紧紧抱住腿,让穴口尽量打开,按摩棒挤着的软肉抽搐不止,穴心从深处分泌湿润的液体,黏稠的蜜水淌进按摩棒与穴壁的缝隙,被紧紧包裹住的顶端骤然又被吞入一截。
“啊……”
下面被撑得好满,白修只觉得身体里似乎装入了不属于他的东西,无机质的死物触感与人格外不同,连那接近人体温的热度都如此虚假,不匹配的尺寸,不相融的温度,冰冷的器物拓宽着最隐秘的私处。
他闭着眼睛,什么也看不到,身体感官被无限放大,恍惚间似乎听到了深处黏连的穴肉被顶开的声音,肉块分层的响动消弭与厚厚的穴襞里,只有他能透过血肉骨头的连接听到那么点声响。
白修觉得自己似乎回到了正式分化的那个夜晚,下身皮肉分开,长出了属于oga的腔道,黏连的血肉分出小口,一路撕扯蔓延到了前几天长好的生殖腔处,热热的肉道在生长中又烫又疼,他可以听到那些细微的声音,像是被敲断的骨节上仍连着的筋膜,一扯便发出嘎吱嘎吱的撕裂声。
“呜——”他的思绪被拉回来,迷迷糊糊间感觉到alpha的手指剥开了唇肉,慢慢掐住了小巧的阴蒂。
时青黛揉弄着那处软肉,听到了oga陡然变得急促的喘息,含着清浅脆弱的哭音,她手上微微用力,惹得他喘得更厉害。
她握紧按摩棒,一寸寸抵得更深,湿滑的软肉被强硬地拓开,勉强攀附在棒身上吸着,艰难进入的顶端戳弄着逼肉,捣出越来越多的水液。
白修快抱不住了,胳膊环着的腿一点点下蹭,他努力绷紧脚背,仿佛这样就能把摇摇欲坠的腿提回来。
淫水被软肉压着在按摩棒上擦来擦去,没鼓捣几下便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穴口一层透亮的清液,黏糊糊地挂在颤颤的肉唇上。
时青黛看一眼,拿起地上的量杯去接,冷硬的边沿擦着水液而过,顺势将那些白浊也一起刮了下来。
白修抖得厉害,眼泪也在掉,一颗颗往衣襟上砸,他的嗓子还很疼,忍不住呜咽出声时总会拉扯出更多的痛感。
按摩棒往外退出一些,下面得到片刻喘息,被手指摸着的阴蒂也柔柔地伏倒,在挤压状态下胀胀得发热,白修的呼吸也比刚才慢了些,喘息依旧不稳。
紧接着,他的腿肚绷到极致,连带着背部肩膀乃至手腕一道变得僵硬。
时青黛按了开关。
按摩棒在穴里震动了起来,软肉被高频击打着,颤巍巍地叫嚣着受不住的快感,白修呜呜啊啊地出声,腿不自觉地往里夹,却被时青黛挡着动弹不得,他只能被迫打开腿,让死物震颤转动,以一要把穴道撞碎的速度鞭笞着那些脆弱的软肉。
“少、呜啊——”
时青黛揉了揉他的阴蒂,两指压着掐了掐,充血的小肉粒鼓起来,阴唇藏不住的反应被她夹在指尖玩弄。
白修的手晃啊晃,腿搁到了床上,又被他一点一点地捞回到胸前,那根巨大的硬棒在穴里作乱,他总也抱不住,腿才上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