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睡醒就磨/茓/被掐着腰糙到很里面
随即又狠狠操了回来。
白修的脸色特别白,汗与泪混着淌过,碎发凌乱地沾在额头,他狼狈地吸着气,任浓烈的信息素涌来。
时青黛用手指勾着那截舌头玩,吸咬转为了亲吻细细地落在了腺体周围。
白修的身体更加僵硬。
他们接过吻,因为白修想吸引alpha的注意力掩藏好自己高潮的事实。
他们做过爱,身为伴侣天经地义。
时青黛的性器操进过他的生殖腔,这是情热期所需要的,当然他也喜欢。
她舔过自己的腺体,咬过,往里面注入了alpha信息素。
……现在为什么亲?不知道,就像他也不知道alpha为什么要在还没射精时就去咬腺体,亲密关系里oga总是被掌控的那一方。
白修脸上满是泪痕,膝盖被操得往床上撞,特别特别酸,他难受地捂住眼睛,指缝很快便湿了。
穴腔依旧很涩,性器捣弄着绵软的肉口,热乎乎的肉棒蒸出些微水汽润滑了穴道,但只是杯水车薪,里面的软肉被磨得烂红,细密的刺痛越来越多。
喉咙被卡着,吞咽变得困难,他勉强呼吸着,胸腔却被堵着,气怎么也下不去。
……难受
时青黛按着白修又亲又操,下面的动作带着机械性质的律动,亲着腺体的频率却并不稳定,她的瞳孔仍然很暗,眼底烧着模糊的火焰。
性器次次干进穴腔,肉壁抽搐痉挛,里面凝滞僵硬,在连续的插干下被迫绞紧,掀起狂暴的、干涩的快感。
时青黛感觉到手下的舌头在把她往外推,指尖不由又往里按了按。
“……呕”
舌头小幅度滚了滚,alpha的手指一顿,下一秒被整个推了出来。
指尖勾连着的水丝被拉长,断裂时啪得弹回了白修下巴。红润的唇上沾了不少清亮的水液,oga哈出的气还未完全散尽,脑袋便又动了动,喉咙在时青黛手里剧烈滚了几下后蓦地僵硬,随即更大幅度地前倾。
“呕——”
反胃感一阵阵从胸腔处涌出来,今天白修还没吃东西,只能吐出一些清液,他的眼眶因呛咳干呕而变得通红,唇角也满是狼狈的水液。
时青黛动了动被推出来的手指,在仍不住干呕的人下巴处蹭了蹭,oga的背脊不自主地弓起,紧紧贴向她,alpha也不客气,仍肆无忌惮地亲着敏感的腺体,追着那里吸。
白修很难受,含着肉棒的小穴缩得特别紧,却仍被发胀的性器大开大合地操开。
“呕……”时青黛仍握着他的脖颈,每次干呕时喉咙都在对方掌心滚动,钳制感让连呕吐都不尽兴,但他只是抓着被角,任自己被完完全全地掌控,并没有要挣开的意思。
喉咙有时会撞上掌心,沉闷的窒息感袭来,oga的眼睫剧烈颤了几下,呕得更加厉害。
连续几次剧烈的干呕后,白修喘着气艰难呼吸着,浅色瞳孔外满是潮湿的水汽,朦胧着脆弱的欲色,他慢慢地缓过来,恶心感没之前那么重了,但也不小。
他觉得肚子难受,松了手里的被子想去摸,在碰到alpha按在那的手掌后又收了回去。
时青黛按着他,肉棒次次都能顶到最里面,穴襞被蹭得又疼又胀,白修很想把自己的脸埋进被子里,这样便只用抬着屁股挨操,但他只是低头重新含进了对方的手指,湿润的眼睛被垂下来的眼皮遮了大半。
穴道剧烈地收缩,里面的水液越来越少,可性器还是能深深操进去,撞得腔口阵阵发麻,酸涩的感觉传遍里面每一道褶皱,烫得白修忍不住发出声音。
被手指堵着的呜咽流到了时青黛耳边,她下身动作依旧用力,凶狠地操开穴道里每一块软软的嫩肉,撞着深处瑟瑟发颤的肉口。
alpha的亲吻也变了调,她猝不及防地用牙齿咬住腺体,惹得怀里的人狠狠抖了下,更浓、更重的反胃感扑了上来。
白修眼里的水汽成线淌出来,他很用力地攥紧了被子,指节凸起,整个人都在颤。
他想去咬舌头,却被手指挡着,只能委屈地被欺负到口腔一角,发出类似兽类的呜咽。
……等做完就好了
臀部被撞得往前,腿根每次都被顶得发疼,性器次次捣着穴内,猛烈的操干让他前前后后地颠簸,恍若置身于摇床上。
时青黛沉默地操着紧窒的穴腔,次次撞入都去顶弄里面闭得很紧的小口,又压又磨。
酸麻的口道在多次抽插下骤然打开,性器操到了特别深的地方,龟头狠狠磨过周围嫩肉顶进了狭窄的宫腔。
“……呜呜!”
白修的喘息陡然变重,眼泪决了堤般往下掉,上半身的重量被他全部压在alpha手上,喉咙处传来的压迫感被身体里陌生的变化感染成了另一种反应。
alpha生殖器顶端胀大成结,死死地卡在细细的宫腔口,扯着周围软肉,严严实实地堵住了生殖腔的小嘴,还有越撑越大的趋势。
即使是这个时候,时青黛也没开口说话,只是又用了些力,让阳物进得更加深入。
结块撑开窄嫩的腔口,再次顶入一些距离,小幅度地操着柔软的腔襞。白修却被这感觉弄得快要疯掉,他的声带极快速地颤抖,却发不出任何哭喊,只能无助地喘着气,从外部进来的空气带着alpha的味道,在他身体里滚了圈又带着他的味道吐了出去。
他恍若间生出一种错觉,他体内alpha的味道越来越多,oga的味道越来越少……事实却是反的。
下体的结越胀越大,撑得宫腔又涩又疼,从未被顶入那么深的地方,白修徒劳地吞咽着口水,努力咽下那些反胃的感觉。
阳物抵着柔软的宫腔,射出了大股滚烫的精液,卡在口道的结严严实实地堵在那,浓稠的液体灌满了整个宫腔,因为没法流出去,只能自发地撑大,以容纳更多精液。
时青黛咬着腺体,源源不断地往里面注射信息素,alpha的味道几乎占满了整个腺体,原住民被强势的外来者压制,缩在角落里哀鸣。
霜雪被渡上火焰,熊熊燃起,肆意燎原。
白修掐破了手指,眼尾湿痕狼狈,激烈的感觉在瞬间便淹没了他,把思绪压得近乎崩溃。
射精仍在继续,oga的肚子都要被撑大了,生殖腔被灌得满满当当,似乎连一滴的空位也没有,但性器总是能把新的热烈的精液射进去。
白修被撑得难受,腺体和下面都疯狂地刺激着他的神经,呕吐感与快感狂欢共舞,牵扯着他本就不清明的思绪。
他想说要装不下了,却只能张着嘴,发出无意义的哼声,喉咙被alpha握着,那根手指从唇瓣抚过里面的舌根,挤出大片不受控制的涎水。
白修觉得自己仿佛被操成了生活不能自理的傻子,只能终日躺在床上,张着腿,上面下面都流着水。
手中的喉咙脆弱,轻轻一掰便能断掉,时青黛轻轻抚弄着,下身却不留情,即使是在射精过程中,龟头也要顶着腔襞碾,粗壮的结节卡着宫腔,一动怀里的人便抖得很厉害。
过了不知多久,白修觉得肚子下一秒就要被撑爆时,射精才停了下来。
他的视线朦胧,脖子很酸,下巴软趴趴地搭在时青黛手里。
alpha停下操干的动作,性器顶部被泡在温室里,又暖又湿,她松开嘴,离开前用舌尖舔了舔伤痕累累的腺体。
白修浑身无力,懒懒地动了下腿,他侧过头,想让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