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酒当歌·上】
舌尖还小猫喝奶似的舔舐着。她的情欲难得如此平坦,尚未全然显露,便被认真地安抚下去。花奉似也觉得热了,偎着她,从被子里钻出来,通红着一张脸,鬓发也有些蓬乱。北堂岑自然感觉到硌在她们之间的那根东西,在花奉的屁股上捏了捏,说“回去还得见人呢,你哥哥原本就憋了一肚子酸话,见你这么插旗立地、耀武扬威的,便是不敢治你,背过人去也敢治我。”
“怎么治呢?”花奉被她说得脸红。什么叫插旗?他又不是故意要招摇的,只是挨着罗生姐姐,就变成这样了。
“还怎么治?看起来好端端的,人家洗漱过了要睡觉了,衣服裤子拿走薰香去了,他这会儿就有话要说。跑也跑不掉,只好听着。”北堂岑对齐寅的御妇术早已了若指掌,不过真到了两军阵前,难免还是被杀个措手不及。有时暗暗做好打算,锡林若是吃味儿,她就装生气,结果一进屋子,看见他吧哒吧哒掉眼泪,颧骨和鼻尖都胭脂了。
“我拿你哥哥是一点辙没有,也不懂他什么心思,费解得很。”北堂岑坐起身,叼着簪子盘头发,说“一会儿回去,往东边儿绕两圈,去火镰巷张厨,瞧瞧有无你几个爱吃的,给他带两个菜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