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验货现场被C得飞溅扒开四肢擦洗身体戴军帽拍摄艳照
昏黄暧昧的光线,淫艳低俗的小曲,身穿板正制服却笑容夸张扭曲的工作人员。这是一处星际地下拍卖场的后台。逐黎不知多少次来到类似的场景,被推到工作人员中间,报价:“五千万星币起拍。”
工作人员夸张的笑容仿佛用胶水固定在脸上:“小少爷又涨价了?”
“哼,毕竟现在被我调教得特别浪,比之前那个生涩笨拙的蠢样骚多了。”身后的星盗大手一挥就把逐黎面朝下拍在桌上,随手扒下了逐黎的裤子。
白嫩浑圆的屁股挺翘着,星盗狠狠抽上一巴掌,两片臀肉便晃出了白花花的残影。逐黎吃痛呻吟,下意识划动双腿想逃走,却被星盗一只手握住腰肢按死在桌上。
“给你们验个货,保准活好水多,看好了啊。”星盗说着便解开裤拉链,深色的性器弹了出来,正好抽打在逐黎臀缝间。
“不…不要…”逐黎被捆住的双手屈起支在桌上,呜咽着扭腰,却完全反抗不了星盗的动作。
星盗将两根手指捅入逐黎的后穴,被调教好的身体立刻起了反应。逐黎“啊!”地一下喘叫出声,上身后仰,腰柔软乖顺地塌下,却将臀部抬到一个诱人的高度。娇嫩的肠肉热情地吸附吞吃着手指,努力从中汲取能让逐黎双腿打颤发软的快感。尽管不愿承认,但这具身体羞耻的反应说明了一切,现在的逐黎已经习惯,喜欢,甚至渴求被异物操入的感觉了。星盗简单粗暴地扩张了两下,骚浪的小穴便吐出清亮的肠液包裹住了其中的手指。
“果然,小少爷出水比以往都要快呢。”围在边上的工作人员当真在仔细观察验收货品,见到此景出声点评道,“起拍价五千万可能有点高,不过我们相信会有人买的。”
星盗不屑地哼道:“这才用手指插两下能看出什么,我还没上真家伙呢。”说着便扶着早已挺立在外头多时的肉棒,对准一张一合的骚穴,一挺身便捅了进去。
“啊!哈啊——”逐黎惊叫出声,下半身仿佛要被巨大的肉刃撕裂般疼痛,剧痛过后又有酥酥麻麻的痒意传来。逐黎忽闪着眼睫,温热的泪淌落下来,“唔嗯…疼,疼…慢点,啊!”
星盗握着逐黎的腰粗鲁地挺动着,淫靡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方寸间清晰得令人害臊,粗大的肉棒在臀缝间随着抽插忽隐忽现。围在边上的工作人员微微倾着身,认真地观察着交合处的景象。星盗邪狞地笑着,抬起一只手将手指插入逐黎嘴中,夹着滑嫩的软舌搅弄:“你说错了,不是疼,是爽才对。”
“嗯…疼…啊啊!不,爽,好爽…”逐黎被顶得不住抽泣,连忙改口。他仰着头躲避星盗的手指,脖颈向后弯曲,呈现一种引颈受戮的脆弱弧度。逐黎想起几任“主人”调教他时教他说的话,别扭害羞地讨饶道:“呃嗯…骚穴,好,好痒…啊…快,快用大…嗯啊!用大肉棒帮我…嗯…帮小贱货止痒…啊!”
淫浪的话被体内不断抽插操干的性器顶弄得断断续续。星盗被激得兴致越发昂扬,死死掐住逐黎的腰加速打桩。逐黎被周围的视线盯着有些难受,摆着臀却显得更加骚浪。两片白花花的臀瓣被囊袋顶撞得乱晃,肉棒搅动着骚穴中的涓涓淫液发出“噗叽噗叽”的响声。那些淫水仿佛流不完一般越操越多,被肉棒拔出的动作带出肉洞,亮晶晶地从臀缝间飞溅出来。
“哦哦快看,淫水溅出来了!好骚,你这个小贱货真是浪死了,被操得很爽吧!不然怎么那么多水的!”星盗更加疯狂地顶胯,围观的工作人员纷纷发出赞同的应和。插在逐黎肉穴中的性器越来越硬,最后随着一次狠狠深入颤抖着射在里面。
“呜呜,好烫…”逐黎颤抖着呜咽着,浑身瘫软地趴在桌上,无人理会的身前因为被操射出来而变得脏污狼狈,身后还被粗大的性器填塞着,根根跳动的青筋贴在敏感的肠壁上,滚烫得仿佛要烙在上面。
星盗眷恋地把手伸进逐黎衣服中摸索。已经沦为性奴多时的小少爷,身上还有以前在军部训练时留下的影子,坚韧的肌肉虽然没有最初那样块块分明,但也与那些柔若无骨的身体有着明显的手感差异。然而再怎么对这具美味的身体恋恋不舍,星盗也不敢把这块烫手山芋留在身边,埋在逐黎体内平稳了呼吸后,最终还是把性器拔了出来。性器从肉洞中牵扯出一条黏稠的白液,最后断了线粘在逐黎的腿根。
星盗摆摆手,边上的工作人员便围上来接手了货物。逐黎被带着进了淋浴间脱光了衣服,挣扎着弱弱抗议道:“我,我可以自己洗。”
领头的工作人员笑道:“小少爷不用跟我们客气。”便命令其余人扒开逐黎的四肢,将其摊平按在皮质的小床上。领头的工作人员带上一只材质柔软的手套,拿着淋浴喷头将逐黎身体浇湿,开始为逐黎擦洗。能不能擦下来一点灰不知道,但一只大手在身上乱摸,暧昧的触感四处游走仿若点火,逐黎扭着腰感觉身下又起了反应,不知羞耻的肉穴往外一翻,悄悄吐出一抹混着那个星盗体液的淫水。
工作人员将逐黎浑身上下擦洗完毕后,便摘下手套开始清理逐黎身体里面。空虚了好一会儿的骚穴终于再次被手指填堵,兴奋地吞吃起来,发出啾啾水声。逐黎不自觉地挺着腰,哼哼唧唧地发出淫浪的喘叫,身前的性器又自顾自地立起来,毫无廉耻地彰显着逐黎此刻享受的心情。
工作人员轻笑了一声,未做评价,尽职尽责地把脏污的白色粘液从肉洞中抠挖出来,再将逐黎冲洗一遍,便转身准备下一个步骤了。
“小少爷的身体报告,那位星盗给了吗?有些星盗老爷讲究得很,染上病的会退货的。”
“都准备好了。小少爷都是在那几位讲究的老爷手上流通的,可干净了。”
逐黎躺在皮质小床上双眼迷离地撸着自己的性器,听到工作人员一口一个小少爷,身体难耐地蜷了一下。地下市场的这些人都这么称呼他,然而他早已不是根尼格布星光鲜亮丽的小少爷了,他现在的身份跟这个称呼简直是云泥之别,听着别人叫他小少爷,都不知道是在嘲笑还是调戏。
“药呢,拿来了吗?”
一阵急匆匆的脚步,逐黎泪眼迷蒙地看到那个给他擦洗的工作人员接过一个小玻璃瓶,然后转向了自己。“少爷,刚洗的身子,怎么又在自慰呢。”工作人员亲和地笑着,将逐黎的手拉开。逐黎被几个工作人员扶起来,身下仍然硬挺着却得不到纾解,难受得喘着气直扭。拿着玻璃瓶的那位捏着逐黎的脸颊打开了他的嘴,将玻璃瓶中的不明液体灌了进去。
逐黎下意识地吞咽,然后手上被放上一顶军帽。逐黎愣了愣,神智恢复了稍许。他不知道这顶军帽是自己的,还是身亡或被俘的战友的,但确实是根尼格布星军队的制服帽子。“还记得怎么站军姿吗,小少爷?来,戴上帽子,拍几张展示用的照片。”工作人员笑道。
逐黎感到难言的羞耻,这顶军帽好似一边提醒着他应当是什么样的人,又一边告示着他现在只能是什么样的货色。军队任务失败,全军覆没,战友们死的死逃的逃,剩下的全被抓走卖给了地下市场。逐黎因为一张漂亮的脸蛋苟活下来,却被打上性奴的标签,从此只能在一个又一个的星盗胯下颤抖承欢。逐黎捏着军帽,难受得想哭,身前的工作人员状似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拿起军帽替逐黎戴上。
逐黎还是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就如同每次被星盗们压在身下时一样,再怎么不情不愿也只能听从命令张开双腿。他光裸着身子站在镜头前,抬头挺胸收腹,绷着脸尽力挽留昔日军校生的尊严,却不知这样反而显得更加色情。红艳的指印烙在劲瘦的腰肢,显摆着这具身体不久前才被好好疼爱过。
工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