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需要我的帮忙吗?”说是这么说,这人的手指却已经开始使坏地抽’动起来。
许朝歌心知这又是祁牧野折磨自己的法子,心里暗暗后悔不该扯什么谎让她拿这药膏折磨自己。她轻喘一声,放下手臂仰着下巴勾住眼前人的脖子,与她面对面坐着,在她手上承’欢。
药效上头,她再顾不上女子的矜持,她只想与自己的夫君贴得更近一些。
陆琦给的瓷瓶被无情地扔在床底下,今夜好像没有它的用武之地。
昵称:
90 |
“牧野,你们起了吗?”白姨在屋外敲门道,她的耳朵贴着门板,眯着眼睛企图从中听到些许动静,“你们两个饿了吗?午饭在哪儿吃,要不婶婶把餐盘放门口,你们饿了出来拿?”
祁牧野还在睡梦中,闻言只是咕哝一声,皱着眉头在许朝歌的怀里拱来拱去,奢望着以此隔绝外面的声响,让她重新沉浸在美梦中。
在白姨敲门的时候许朝歌就睁开了双眼,她不敢动作,压抑着嗓子轻咳两声,惹得怀中那人又蹭了两下,蹭得自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的手掌托着祁牧野的后脑勺,方便那人再度睡去。
“陈婶儿,你放门口吧。”一开口,是意料之中的嘶哑,许朝歌抿着嘴,夹着嗓子加了一句,“我一会儿出来拿。”
白姨一听许朝歌的声音,心里门儿清,她乐呵地诶了一声,将食盘放在门口,倒扣下一只大碗保温,双手悬在胸口扭着屁股下楼去。
时间尚早,她要去坊间再去给她的小孙孙买几匹布去。
闹了这么一出,许朝歌睡意全无,她低着头看着沉睡的那人,不时俯身轻触她的额头。
这一次重逢,许朝歌变得格外沉迷于盯着祁牧野愣神。看着她给孩子们讲课,看她睡觉,看她对着自己笑,好似这样就能弥补内心的遗憾。
她轻叹一声,转而紧紧抱住怀中那人。此刻的幸福来得太不真实,她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失去祁牧野。
美梦总会在最幸福的时候破碎。
怀里那人突然动了一下,许朝歌担心自己抱得太紧将祁牧野勒得不舒服,稍微松了点力气,却仍是圈着她,视线一直在她脸上停留。
身上起了异样的感觉,许朝歌微微皱眉,身子往外挪了几寸,与这人保持一定的距离。祁牧野就是有这样的魔力,她就是静静地在那躺着,也能让许朝歌沉沦。
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强烈到许朝歌开始微微喘息。她动了动脚,不经意间碰到那人的手指,内心略微吃惊,低头看向怀里那人。
祁牧野虽依然闭着双眼,可她嘴角的微笑却是怎么也下不去。
……
好吧,这算哪门子的魔力?分明是这人使坏的小把戏。
“祁牧野~”许朝歌并住双腿,低声喝道,“不许碰那里。”
心虚的人迅速将手挪开。
良久,她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睁开眼睛,打着哈欠:“你醒了?”
许朝歌看着她没有言语。
祁牧野自知理亏,抬起头眨巴着眼睛:“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怎么都没人叫我们?”
许朝歌领教过那人装傻充愣的本事,她也心知,与祁牧野争执,她永远处于下风。她再度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轻声回答:“已经正午了,陈婶将餐食放在门口,你可是饿了?”
祁牧野大吃一惊:“正午了?怎么时间过得那样快?”
许朝歌:“是我们睡太久了。”至于为什么会睡那么久,许朝歌没有明说。
祁牧野难得没有回话。昨夜确实荒唐,难得遇上许朝歌这般放开自我,祁牧野自然不肯放过这样的机会,拉着许朝歌磨了好久,变换各种姿势,甚至许朝歌药效散去,央着她放过自己,她还是拉着许朝歌要了几回。
食髓知味,尝过甜头的祁牧野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与许朝歌亲密的机会。
只是疯狂过后,疲惫趁机袭来,事后两人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抱着彼此沾上枕头便沉沉睡去,要不是白姨在门口敲门,她们估计要睡到晚上。
这事果然伤身。许朝歌看了身旁一脸愧疚的那人,暗暗挪动大腿,由内而外的不适让许朝歌紧咬下唇,硬是忍住那一声情不自禁的嘤咛。
昨夜只有许朝歌喝下了那一碗药,其间的后果都让许朝歌承受不住,若是连祁牧野也喝下了
后果不堪设想。
祁牧野只愧疚了一会儿便又凑上来,指尖在许朝歌的肌肤上游离:“今天还要给你上药吗?”
许朝歌抓住祁牧野作祟的手指,瞪道:“休想占人便宜。”
祁牧野一脸无辜:“帮你上药为何还要说是占便宜?”
许朝歌:你这上药可是正经的上药?
祁牧野侧着身子,压着许朝歌伸长手臂在床上四处摸索:“不过陆大夫给的药瓶跑哪里去了?找个时间我得让她多给我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许朝歌直接咬在祁牧野的肩膀上。
祁牧野吃痛地呼了一声,干脆倒在许朝歌身上揩油。
两人赖在床上闹了好一阵才舍得起床穿衣。距离白姨敲门已经过了许久,门口那碗鸡蛋烫也已经凉了。祁牧野皱着眉,端着食盘缓缓进屋,放在桌子上又是弯腰猛嗅又是踱步观察。
“怎么了?”许朝歌梳好妆过来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