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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色倾东宫 第60节

 

她委屈巴巴的说?。

姜宴卿没动了,视线却又?微微下移了一寸,他知?那上好薄衫底下是勒藏得极好的素绢,而?再之下,便是……

男子没忍住喉间一涩,方才猫儿方醒来时,他便醒了。

不,甚至比猫儿醒的还要早。

蛊毒发作虽是难挨,可?昨夜抱着软软嫩嫩的猫儿,却异好的入眠。

他醒来时,轻而?易举便察觉了小姑娘散乱的衣襟和素绢,更是知?道两人紧紧似菟丝花攀附得不留一丝一毫缝隙的距离。

小姑娘生得纤薄细弱,亦还有?些青涩,可?已是初具的芙蕖娇媚玲珑。

他自知?昨夜自己蛊毒发作欺了猫儿,也便顺着少女的心意放开了抱着人的手,可?在其起身后的举止间,他不经意窥见了玉骨花柔的媚骨软脊,还有?芙蕖出水的玲珑花苞。

既是误见于此,便该当?即君子的阖眼避嫌,可?他,何时又?是一个好人?

他纵着自己那心底深处蛰伏沉睡已久,却因眼前还稚生生的小姑娘苏醒数次的肮脏和妄念。

不耻肮脏的是他,最后苦受折磨的亦是他。

便如现?在这般,腹中的邪气又?是奔涌蹿腾,更是带着心刺痛了起来。

好不容易抑去的蛊毒似又?在作祟。

姜宴卿长睫微眨,凝着面前泠泠潋滟的瞳眸。

但好在,他的解药被自己牢牢束在怀里。

甜香浮漾,旖旎诱人。

姜宴卿抬起指腹轻轻落在少女粉雕玉琢的面上,又?轻轻摩了又?摩。

软嫩,润手。

“姝儿。”

他极轻捻出一声,两个字咬得极慢,话音还未落,便看见少女睁着一双讶异的鹿眼望向他。

讶异的不知?是她,连他自己亦未想到这名字便情?不自禁吐出来了。

他又?唤了声,“姝儿。”

“怎、怎么了呀?”

殷姝眨了眨眼,这次他的声线暗哑得可?怕,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面前的俊脸又?朝自己俯下来了。

馥郁的清冽香气再度逼近,朦胧间,她的唇舌又?被姜宴卿蚕阭住了。

只不过这次,轻了许多,缓了许多,可?灼燙的湿糯亦是有?些霸道,不许她躲避半分。

她全身被束得紧实,巨大的阴翳禁锢攀勒,她早已是不能躲开这一切,她只能乖乖承受着。

脑袋愈来愈沉,似浸了水的棉花一般在海里浮沉,而?攀附住的男子是她唯一的支撑。

在这无限氤氲的暧暧柔情?里,她甚至能听见自己唇间不受控溢出的软软嘤咛和糜啧的糯声。

不知?亲了多久,男子微微松了一分,挺鼻抵着她的,问她,“喜欢吗?”

少女潋滟的红唇氲染银意,殷姝呆愣愣颤了几下蝶翼,接着一双藕臂被他噙着挂在了他的颈脖之上。

随即,那灼人的清冽之气又?覆掩下来。

“唔嗯~”

她被狠狠摁着愈亲愈深,唇舌都有?些不像自己的了,可?他还在亲,似永远都不知?倦似的。

少女的甜蜜软香诱得姜宴卿有?些发狂。

他的猫儿,当?真是个能吸魂勾魄的妖精。

殿外不知?何时又?下起了大雨,殷姝细软的指尖扯了扯男子的衣襟,细弱求饶,“唔不要亲了。”

她不知?姜宴卿有?没有?听见,动作却是微顿了一分,接着竟真的放过了她的唇舌。

“好。”

姜宴卿应了一声,在少女的唇瓣之上又?轻轻吻了下,接着抬起指腹拭去少女唇角的银意,低低问她:“现?在姝儿知?道为何我要亲你吗?”

殷姝许久才缓过来,低沉清磁又?有?些莫名暗哑的嗓音在面前响起,她愣了愣,可?现?在混沌朦胧的脑子什么也想不出来。

“嗯?”

她被抬着下颌望见那深沉的瞳眸,少女茫茫然摇了摇头。缺见男子殷红的薄唇勾起了一抹愉悦的弧度。

旋即她被他抱得更紧了,腰腹以?下抵贴的燙石更有?些让她发软,她不禁的想。

姜宴卿那处是藏了什么杀人的器具吗?她已经察觉到几次了。

殷姝阖了阖有?些痛麻的唇瓣,想问,却又?想到更重?要的。

她一直想问的问题,他是不是只为了利用她?从相遇直至今天,是不是只都为了利用。

雨愈下愈大,噼里啪啦的乱坠,荡得少女有?些心烦。

她知?现?在问出这些似乎没什么意义了,最初被骗进东宫来,她想太子的意图只会是哥哥。

如此玩弄人心,绝不是个好人,可?哥哥为何临走那次又?放心将自己交给?他?

是哥哥知?道太子绝不会伤害自己吗?

殷姝咬紧了唇瓣,思绪乱得厉害,自认识他起,他确实好像并未对她造成什么伤害,还频频救她。

可?他又?掩藏自己的性情?,还有?昨夜那般发狂的模样……

焦灼想了许久,她攥住男子还在她面颊上轻轻捻抚的大掌,不许他再乱动。

可?还没待她问出来,自己却被姜宴卿托着后脑摁着趴在了他的肩头,盈在腰间的力?道极紧的收拢。

姜宴卿微敛眸,道:“昨夜是孤之过,咬疼了姝儿。”

殷姝听后,慢吞吞眨了下盈盈懵懂的眼儿,接着又?闻他说?。

“昨夜那般,是由蛊毒。”

蛊毒——

殷姝心尖一颤,她只在话本里瞧见过,据说?是以?练化的蛊虫下进了人的体内,不时发作一次,疼痛难忍。

殷姝默了一瞬,问:“那这是什么蛊啊?”

她想,太子身上能被下蛊,定非常人下进去的,看他平日面白红唇又?体寒的样子,看来皆是因着蛊毒了。

这么久都未痊愈,怕是极难解开,可?又?是何人能给?他下呢?

他虽看着温润清和,可?这般运筹帷幄的厉害,常人哪能近他的身。

这次姜宴卿没再说?话,在少女看不见的地方,方才那旖旎柔情?的深眸又?恢复往日的岑寂阴冷,似雪水般寒彻入骨。

殷姝见人没动了,以?为又?是疼痛难忍的厉害,便抬起手如自己生病时那般,轻轻在他俊拔的背上拍了拍,唇里轻轻说?着:“没事的。”

少女如此稚嫩却又?夺目的举动,令姜宴卿微是一愣,旋即便是闷笑一声,旋即便微微俯身,咬住了那诱惑他良久的媚骨玉颈。

“唔,你干嘛又?咬我呀?”

少女软乎乎溢出一声娇嗔,又?娇又?甜,撩人的紧。

姜宴卿柔柔抚着人的青丝,唇间只溢出一声,“乖,孤让你咬回来。”

“真的吗?”

语罢,少女探出头来,噙着的一双泠泠潋滟的眼儿,此刻清透发亮,似刚从水中捞出的月亮般。

姜宴卿被少女一颦一笑惹得心尖发软,冷如墨玉的寒眸里不经漾出些柔意。

“真的。”

清磁的声线里流转的尽是诚恳,殷姝咬了咬唇瓣,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的颈。

昨夜经久受的她还有些气着的, 她确实很想咬一口泄气?,可他是金尊玉贵的太子爷……

她不敢。

正犹豫纠结着, 姜宴卿笑了一声?,盈在少女袅娜细腰上的大掌微微下滑,拍了下少女的臀侧。

极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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