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送别(萧柳h)
柳卿是这么硬生生、不停歇地将赵嘉禾领上了春台。她的腿止不住地颤栗,在水下喷涌出一股温热的淫汁。
她想结束,但柳卿死扣她的腰不放。她半趴于平地,玉臀翘起,腿间进出着阳具。连根进,连根出,每一回都直捣宫口。
她的身子开始泛红,如雪中绽梅。接连不息的高潮让她喘息都不得。
柳卿的阳具仿若天生为她而生,足够长,从而能抵达最深处。前端窄,中间粗,因而每回只是轻抚宫口,却狠狠地摩擦内壁,弄得她酥麻不已。
也是一刻多钟的光景,柳卿泄在了她体内。这本算是僭越,只是有了萧见衍的默许,因而也不会被追究。
“你怎么射了这么多?”萧见衍蹲在浴池边,看着柳卿的阳具撤离,连带着一大股精水涌入水中。
柳卿红着脸道:“自上次侍奉公主后,小人再也没有自渎过。”
“怎么,连自渎都不敢了?”萧见衍笑问。说话间,萧见衍那昂扬的阳具不知不觉下垂,几欲擦地。
“小人身子是公主的,不敢乱糟蹋。”
萧见衍又笑:“你还真是青涩。赶紧帮公主沐浴,别误了殿下的事。”
赵嘉禾觉得自己动弹不得。身子僵硬,余韵在体内层层激荡,久久不息。
柳卿的手分开她的腿,长指插入温穴之内。
赵嘉禾蹙眉。估计又肿了吧。不过有萧见衍在,便没什么大不了的。
柳卿替她清理了一番,便将她抱上浴池边的竹榻上。萧见衍按住她的腿,星眸微敛,低声道:“再上一遍药。”
这一回是抬起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裹满药膏的阳具插入穴内,缓慢推进。
一推到底,又抽出,也不作停留。
“行了,让柳卿送你去出门吧。我就在此沐浴了。”
赵嘉禾拧眉:“这是我的温汤池。你不要太放肆。”
“我又要出诊,又要暖床,这一池子的水殿下还舍不得吗?”
赵嘉禾撇了撇嘴:“随你。”
她抬起手,柳卿为她拿来衣衫。少年为她穿亵裤时,大着胆子吮了一下阴核。她的手落在他乌发上,他仰首看她,眸中水色潋滟,秋波粼粼。
她捏了一把他的脸颊,掐得绯红一片,笑道:“萧见衍,你给自己找了一个好亲随。”
“我也觉得,所以要时常召见我。”萧见衍已经坐入浴池之中,在水下撸着阳具。
“看本宫心情。”
柳卿为她套上小衣,却不急着系上,而是钻入这小衣之下,含住她一个乳珠,深吮不止。赵嘉禾记得柳卿特别喜欢她的这对乳儿,自打他成为萧见衍的亲随后,每回她与萧见衍行欢,柳卿便咬着她的乳儿自渎。她还以为柳卿今日转性了,没想到在此处等她。
赵嘉禾将手指插入他的发间,轻语道:“本宫该走了。”
“好。”柳卿起身,嗓音喑哑,眼角已是一片赤红之色。哪怕再不舍,还是乖巧地为她穿上衣衫,最后俯首在赵嘉禾的颈间吮出一朵娇艳的花儿。
赵嘉禾搭着柳卿的手,缓步出门。
广厦留仙阁建在紫金山上,常年云蒸雾绕,因而柳卿还能送赵嘉禾好些路程。最初还是让柳卿相扶,后来干脆由柳卿背着。
阁中每位面首都有自己的独门绝技,不拘泥于琴棋书画,例如周墨白耍剑,柳卿使棍。不过手拿一根棍着实不够风雅,因而他以长箫代棍。箫吹得固然平平无奇,但能杀人于无形。身怀此等技艺,背赵嘉禾下山,也是不在话下。
赵嘉禾将手伸入他衣摆下,揉捏他那团柔软巨大的肉囊。天上飘雪纷纷,手心里却温温热热的,像握着一个汤婆子。她在他耳边笑问:“你几岁开始梦遗啊?”
“回……回殿下,十二岁。”柳卿气息不稳。他很喜欢被殿下抚弄,只不过别在下山的时刻就好了。
“梦遗的时候会做春梦吗?”
“有时候会……”柳卿小声地道。
“那你梦到的是谁?”
“是……”柳卿的脸要烧了起来,“是殿下。”早在伺候殿下前,他就在梦中将殿下弄了个死去活来。
“你胡说。三年前,我何曾见过你?”
“见过。殿下过年要游街,小人年年去见殿下。”只是遥遥地看一眼,就心驰神往。那会的他,情窦初开,殿下如神祇般落入他眼底,又入了他的心底。
赵嘉禾狠抓一把软肉,笑道:“年纪不大,心思倒很多。”
柳卿倒吸一口气:“殿下错了。小人只是爱慕殿下。”
赵嘉禾笑容微滞。她听过无数人向她袒露爱慕之意,听多了,甚至分不清什么是真言,什么是假语。
柳卿从衣摆下取出捣乱的手,握在手中。哪怕是寒风凛冽的冬日,他的手心依旧滚烫,沁出微汗。
“小人随时恭候殿下。”柳卿敛眸道。
“嗯。”赵嘉禾应了一声。她应了,并不意味她会召见。柳卿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玩物,他的主人对她还有些用处。
赵嘉禾抵达春风酒楼时,赵如意几乎要走了。赵如意是她一母同胞的二哥,最擅吃喝玩乐。若是想要见他,只须去建安城中的销金窟寻上一寻。此时,若不是他的幕僚将他死按在座上,他早就一溜烟儿地跑了。
抬眼瞅到赵嘉禾,赵如意仿若见到大救星,叫嚷道:“嘉禾,你可算来了。你要等死二哥了。”他本就丰满圆润,这一开嗓子,脸上的肉团都不停颤抖。
赵嘉禾自顾自地坐下,替自己斟茶。赵如意向赵嘉禾身后望去,愣是没见到任何一个人,不禁“咦”了一声。都说这三妹离不开面首,今日竟然一个人来赴约。
“不用看了,只有我。”
“为何呀?”赵如意问道。虽然他不好南风,但三妹的面首真养眼。看美人,心情总是要好很多。
“我们谈正事,需要这么多无关紧要的人吗?”赵嘉禾瞥了一眼守在赵如意身边的幕僚。那鬓发霜白的幕僚低咳一声,叮嘱赵如意道:“主公与公主好些聊,莫要急。”
“知道了,知道了。”赵如意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这个幕僚是父王和母后塞给他的,说是要好生提点他。他也不能拂了两人的意思,因而只能将就着。
屋内只余两人,赵如意抓起一把花生,皱眉道:“嘉禾,你有何正事,速速说来。”赵如意如坐针毡,往常这个时刻他还在万花楼里寻乐子呢。
“二哥是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呢。”赵嘉禾哂道。
赵如意将手中花生都甩在地上,怒道:“嘉禾,你什么意思?”
“你难道不知道父王时日无多了吗?”
赵如意眉头一紧:“父王天天抱恙,我哪知道哪日是个头呢?”他虽然嘴硬,但依稀记起幕僚同他说过这个事,只是他没放在心上。父王要是真归天了,王位是要归谁呢?毕竟父王现在连储君都没立呢……
“二哥,你想不想当王啊?”
赵如意一惊,抱起自己的双臂,警惕道:“你莫要诓我啊。我知道你的手段,你莫不是父王派来探我底细的吧?”
赵嘉禾倒了一杯茶,推到赵如意跟前:“二哥,你怎么能如此想妹妹我呢?大哥是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若继位,还有我们的活路吗?妹妹不过是想助二哥一臂之力呢。”
赵如意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问道:“你真不是父王派来的?”以往父王没少派赵嘉禾出面教训他,他对这个妹妹还是有些怕的。
“二哥但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