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莲
触手在水面之上彼此交缠挥舞,这下终于明白男人舌头为什么那么长,咬字还可以那么清晰……
“后悔了?”
男人的声音依旧不知从何而来,他看见越兰时的表情显露出迟疑了。
越兰时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道:“只要你能做到答应我的事,我不后悔。”
“……真好。”
男人的笑意又重了,紧接着那团触手伸向越兰时,温柔的把他包裹进身体里。
越兰时强忍恶心,任由触手缠到自己身上纷纷亲昵的摩擦他的皮肤,眼睁睁看着自己眼中那些光芒逐渐被触手覆盖,在最后一点光芒消失时,他听见男人问:“我叫墨莲,你呢?”
“越兰时。”
“兰时,兰时……我好喜欢你的名字,跟我一样是花。”
……
越安回来发现到处找不着越兰时,惊慌不已的到处寻找主人,结果翻遍木屋周围犄角旮旯都没能找到行踪。
按理说越兰时腿脚不便应该不可能离开木屋才对,莫非是被人带走了?
越安气恼不已,连忙展开神识搜索周围,没想到连神识都搜刮不出拐走主人的坏人。
越安又找了大半天,直到夜幕降临时分,越安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或许可以借由主仆感应去寻找越兰时的下落。
这法子不用不要紧,一用便迅速的找到了越兰时的下落——黑水潭中。
……
“嗯!墨莲……慢……慢点……”
越兰时攀在岸边,下半身在水中不断起伏,偶尔猛力顶起来的时候可以看清臀缝间有一根四指粗左右的黑色触手在进出越兰时的后穴,大力的将越兰时的臀部顶出水面,又重重落回水中。
越兰时的胸腰始终在水面上,四对泛青的玉骨束着堪堪一握的窄腰,又诡异又诱惑,尤其白中透着红的肤色与墨色潭水和不断进出的触手,怎么看都是异常惊悚的场景。
水中钻出来的黑色触手纷纷依附缠绕在越兰时身上,重点包裹其胸脯和阴茎,不停摩擦挤压着。
越兰时的神体之前遭到损坏,现在全身皮肉被触手们蹭的绯红……仙人此时就像一颗熟透了的软桃子。
越兰时急急的喘着气,破碎的语句勉勉强强能听出其表达的意思,只是潭中的魔族墨莲可不一定愿意仔细去听。
越兰时正与墨莲交欢时,忽有一人从天而降,伸手要把越兰时给夺过来,水中的墨莲眼疾手快,直接拽着越兰时沉进水里。
好一会功夫之后,两个人才在墨潭里浮上来脑袋,二人全身都藏在水底,越兰时也不知是怎么的,面色比刚才还要通红。
墨莲化回人形,只是背后触手依然缠在越兰时身上,紧紧包裹纠缠着,包括水下越兰时后穴里面那一根阳物还在进出,引得越兰时好一阵喘息,全身软在墨莲的怀里,水面上的脑袋总是在上下浮动。
越兰时在水中看见是越安来了,忙说:“越安,不可……不可造次。”
“主人!他在欺负你!”
越安气急,他看得分明清清楚楚,这个非人非妖的怪物在欺负主人。
“哦?我欺负兰时?”
墨莲笑嘻嘻的,在水里用手捏捏越兰时的胸脯,后者忽然一颤
“啊……”
越兰时忽然叫了一声,尾音婉转极尽媚人,身体好似被重重的顶了一下,连肩膀都冒出来水面几分,紧接着又落回去呛了一口水。
越兰时连忙捂住嘴狠狠剜了一眼身侧墨莲,刚才墨莲居然趁自己不备突然顶了穴心!
越安又怎么会听不懂越兰时和墨莲这个时候在干什么,气得要死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越兰时转头看见越安躁动不安,忙说:“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不要乱来。”
越兰时皱着眉,身侧的墨莲得意的看着越安,紧接着伸出长长的舌头钻进越兰时的唇齿,眼睛盯着越安,分明在宣誓主权。
越安气得脸色发青,却碍于越兰时在墨莲手上完全不敢动手。
墨莲抱着越兰时在水里又开始继续刚才的交欢,只是比刚才更加激烈,生怕越安看不懂听不懂。
越兰时面色涨红,连忙开口道:“越……越安你,别在这……啊!”
若非越兰时被干了大半日手上没力气,不然他定要狠狠给墨莲一拳才是。
越安委屈极了,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好在越兰时只是在外面和墨莲做了一天一夜,最终都一起回了木屋歇着。
……
越兰时经历过一天一夜的激烈情事,难免累得慌,穿着宽大的红衣枕着墨莲大腿小憩,介于男人与少年之间的体型在藤椅上蜷缩成一团,看着精致可人。
墨莲坐在藤椅上,好兴致的为越兰时搭理那长长的头发。
此时越安走了过来,发现越兰时面色依然潮红一片,不禁担忧得想伸手过去试试体温,不曾想被墨莲一把打开手
“哎~不可不经过我的允许就碰我家兰时。”
越安反驳道:“什么你家兰时,这是我家主人。”
“你也知道这是主子?我看你欺主的事没少做啊。”
这俩突然吵了起来将越兰时惊醒,他幽幽开睁眼安安静静的听了几分争吵内容——原来是争执自己属于谁……
“别吵了。”越兰时开口道。
“主人!这不是什么好人!”越安急切的冲越兰时说道。
越兰时无声叹口气,抬手召了召越安,傀儡顺从的蹲到藤椅边上,方便了越兰时摸头
“……好了,越安不要闹。”
越安格外好哄,抱着越兰时摸他的手臂就开始喜滋滋的蹭,还不忘冲墨莲丢一个挑衅的眼神。
墨莲眼中微暗,他看得出来越兰时有几分偏心于越安的,不管是什么原因偏心,总归都是偏心……
墨莲迅速伸手过去,手掌熟稔的从越兰时领口摸到衣内胸膛上,魔族一边揉捏手感甚好的胸脯,一边故意拖长音掐着嗓子撒娇道:“兰时——~”
越安看见墨莲突然非礼越兰时,于是连忙把主人搂进怀里恼怒道:“你有病?”
墨莲:“你起开!”
越兰时被他俩挤在中间前后都顾不得,浑身僵硬得无言以对。
毕竟上一次左拥右抱的时候还是在渡鹤楼,而且两边都是娇软的姑娘,不会有自身难保的危险感。
现在……一言难尽。
东郊的雨突然变大,倾盆大雨哗啦啦的形成雨幕,残破不堪的木屋顶终于支撑不住破了个洞。
越兰时觉得有点冷,越安便现伐来几块木头去补洞。
红衣的越兰时站在门口看雨,身后墨莲将自己的外衣披在越兰时身上,整个人贴在越兰时背后,还攥着越兰时的双手一同交缠在其腰间,看起来腻腻歪歪的。
“有没有暖和一些?”墨莲浅浅笑着道。
越兰时“嗯”了一声,没有再说旁的。
“有心事?”墨莲又问,他微微弯腰把下巴抵在越兰时肩上,说话间呵出来的气都吐在越兰时耳边,热热痒痒的。
越兰时皱了皱眉,他好一会才开口问道:“你待在东郊多久了?”
“应该是有几百年了。”
“那你可见过东郊有什么奇怪地方?”
越兰时微微偏头看着墨莲的侧脸,两个人贴在一块看起来耳鬓厮磨。
墨莲稍微思索了一下,随即笑着说:“没有,东郊没什么新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