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之门
可好?”
越兰时吓一激灵,连忙摇头道:“不好。”
“为何?”
墨莲倒是委屈起来,盯着越兰时重重舔了一口后者的红乳。
越兰时闷哼了一声,开口断断续续的说道:“我……一介男身,如,如何生得?”
“当然能,情期交合的时候喝下无陌湖水即可。”
墨莲扯出来一个大大的笑容,越兰时愈发心底生寒。
眼见着话题变成不可挽回的局面,越兰时和墨莲俱听见房间大门“砰!”的一声。
越兰时连忙回头循声望去,只见那门被人撞开,涌进来好些人,背后张扬着黑色触手。
墨莲迅速拿衣服盖在越兰时身上,甚至把他的脸都包得密不透风,完完全全将其裹得紧实抱在怀里之后,墨莲冷眼看着来人头领,他首先便开口讥讽道
“魔君……您消息真是灵通。”
魔君?
越兰时惊惧不已,他借着衣缝的缝隙注视那为首之人——轻甲黑袍加身,银器作头冠与衣饰,银色的手甲又长又尖极其显眼。
魔君近戎,是如今的魔族之主。
现下仙界对于此人所能得知的事情并不完善,大概只能知道魔君近戎擅长丝线傀儡之术,是魔尊最为信任的下属,当年跟随魔尊四处征战,威名赫赫。
老一辈的仙人无不对其胆寒,三缄其口。
近戎抱臂,动作间手甲刮过肩甲时的磕碰声响让人听得心中寒凉,他饶有兴致的打量墨莲道:“一晃眼六百多年了……你当年做本君随从的时候,本君可从未亏待过你,可你却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偷本君的东西。”
墨莲“哎呀”着长长叹了一口气说:“一本水行决而已,魔君何至于这么念念不忘。”
“巧了,本君就是这么记仇。”
墨莲笑了一下,开口本想说什么时,哪想他突然一个变脸夺窗而出。
近戎完全不急,好整以暇得用食指手甲敲敲肩膀的护甲,“叮叮”声霎是好听。
窗外墨莲抱着越兰时跳出窗外往外飞,结果莫名其妙撞到一大片看不见的网上,墨莲没能看清丝网,一只眼睛被割破,身上瞬间纵横交错着出现一道道血痕,最前面的手臂伤口深可见骨。
但丝线没能伤着越兰时,他在前头帮墨莲挡下了大部分伤害,不至于让墨莲当场被分尸。
墨莲吃痛,一时不查松开了手,越兰时滚出他的怀抱掉落到空中丝网之中。
仙人身体被几根丝线挂在半空上,裹着身体的衣服赫然展开,除了独欢那件红衣以外,其他衣服俱被割得七零八碎挂在身上。
越兰时后腰被丝线所挂着,使其半空中无法挣扎,披着一件红衣像只艳丽的大红蝴蝶遭囚困于蛛网之间。
墨莲一只眼突然瞎了,可他第一时间是艰难的踩在丝线上寻找越兰时。
“兰时!”
越兰时听见墨莲的声音,循声看去很快便看清楚了一身血的墨莲,他连忙道:“别管我了!跑——!”
这个样子的墨莲如果要强硬带上自己这么一个累赘,那结果只会是一起死。
墨莲一个人或许可以逃离,自己左右是神体不死,大可等待墨莲养好伤回来救……只是不知墨莲是否有那么重情义。
越兰时也没空想那么多,只能大声叫墨莲逃跑。
墨莲只是犹豫了一瞬,结果发现眼前挂着血的丝线忽然密集起来!
窗外站在丝线上的近戎还是一副神态自若的样子,他抬着手用手甲不知在勾拉什么,随着他的动作之下,墨莲也在远处半空中不断仓皇躲闪,时不时会被看不清的丝线割破衣衫。
近戎像是得到了有趣猎物一般,满面笑容的勾动手甲。
越兰时知道墨莲被近戎丝线围困,稍微犹豫之后才咬破手掌用血在身上一片破布上画出自己精简过的雷符。
越兰时墨莲近戎三人头顶立即凝聚雷云,紫色雷电噼里啪啦的打了下来,大量雷电过着丝线迅速逼近魔君近戎,近戎一惊,翻身跃离丝线踩到别处的屋瓦之上,施法打散雷云之后,这才终于低头去打量下面挂在半空动弹不得的人。
这一看才终于看清楚越兰时的样貌。
近戎眼睛赫然睁大,连呼吸都一顿,手上动作自然也就停了一下,墨莲趁此机会立即窜出丝网围困,深深望了一眼越兰时之后飞身逃离。
近戎完全不在乎墨莲已经逃走,他翩然落到越兰时身边,冰冷的手甲箍住仙人下颚,逼着他与自己对视。
“你叫什么?”近戎问。
越兰时抬起手抓住近戎的手臂试图挣脱开来,反而令其掐得更用力,眼见挣扎无望,越兰时最后沉默着与近戎对视,完全没有回答的意思。
“本君在问你话。”近戎忽然面色阴沉下来。
他好似十分迫切的需要越兰时开口回答他。
越兰时仍然不开口,冷着脸皱眉与近戎对持。
近戎恍惚想到了什么,手甲划拉扯开越兰时身上的衣服,冰冷的手甲竟然首先抚摸上了越兰时胸腰上那玉骨。
“是你……”近戎脸上的表情逐渐被惊喜覆盖,“是你!”
这奇怪的态度反而让越兰时感到不可思议,近戎的神情好似久别重逢一般,可越兰时很肯定自己今天是第一次见到近戎的才对。
近戎立刻把越兰时抱了下来,欢喜着道:“本君这次一定不会让你跑掉了。”
越兰时悬着的心一下就沉到谷底。
这魔君发的什么疯?
越兰时被近戎抱着,一直带进魔君宫殿交由一群侍从梳洗才放手离去。
“滚开!”
越兰时不知是第几次推开想扯自己衣服的人,浑身湿漉漉的孤身坐在浴池里蜷缩着,警惕得像一只受惊的动物。
岸上的侍从面面相觑,具是为难的表情。
毕竟受了魔君近戎的命令要好好清理越兰时,殊不知他们半人半魔的样子让越兰时难以放下戒心。
是的,在场侍从的下摆无一不露出黑色触手……若非喜欢扮人,他们连衣服都不见得想穿。
被怪物包围还拉扯衣服,越兰时怎么可能不会汗毛直竖,挣扎不休。
越兰时和侍从们如此胶着许久,一直到近戎都换了套常服进来。
“都下去吧。”
近戎摆摆手,竟半点不介意侍从们没有把差事办好,神情上看着反而十分高兴?
近戎换掉轻甲和手甲,一身黑色常服松松散散,长发披散在肩上,看起来失去了冷意和杀伐,多了慵懒和随性。
越兰时撇了一眼身后,若非双腿不受自己控制,只怕他早把自己缩到近戎的对角里去。
“快两千多年了,你的神态和脾气和当年别无二致。”
近戎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
越兰时表情一僵,他不可置信的盯着近戎,心想:我左右也才一千四百多岁……
近戎发现越兰时看自己的眼神十分疑惑。
“这就不记得我了?”
近戎脱掉外套,露出光裸的上半身直接下水,一步步逼近越兰时。
越兰时瞬间就慌了神,左顾右盼想找点什么,不消一会功夫便被近戎抓住小臂举起,魔君弯下腰贴近越兰时,二人鼻尖几乎要碰到一块。
“本君会让你想起来的。”
近戎吐出的气息十分炙热,张嘴便含住越兰时的嘴唇。
越兰时“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