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丢了进去。
八月份,季眠在段酌的店铺里度过了整整一年,总算开始干些更有难度的活了,或者说,更重要的活。
“跟我去送料。”段酌站在店铺外,敲了敲门面上的玻璃门。
季眠手里握着把小凿子,正在给木头打形,闻言抬起头:“送什么料啊,哥?”
“客人定的两副木雕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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