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反应
客厅的光源来自于沙发旁边的落地灯,笔记本电脑屏幕熄灭,剩下顶端一个小小的指示灯发出幽蓝,不疾不徐地呼吸。
比此时一言不发的陈竞轻巧自在得多。
很长时间的沉默,两个人对视,程珍珠的手挽着他,慢慢尴尬地放下来,抚着大腿上的裙子边缘,有点失落却还算镇定地说,“我以为你需要帮助来着……那我——”
鞠莉时不时敲打她不要太主动,不要表现得太过喜欢陈竞,程珍珠不听。虽说她没谈过恋爱,但是面对喜欢的人,总觉得搞什么小伎俩挺没意思的,程珍珠就是想全心全意,相信以真心换真心不会有错。
会不会是太自作多情了?
程珍珠站起来越过陈竞,打算回卧室去,手腕上猛然袭来灼热,随后是急匆地拉拽,还没来得及惊呼,她就已经向后趔趄着跌坐下来。
很硬,不是沙发,是陈竞的腿,他的手臂从腰腹缠绕紧贴,同样灼热的气息四面八方也紧跟着环上。
陈竞难以抑制地喘,就覆在程珍珠的耳侧,像是带着毒,她莫名其妙被他吹进来的风惹得身子都软了。
这个拥抱和往常很不一样,人似乎也和往常很不一样。
“你是在考验我吗?”更多免费好文尽在:2 hh p c o
陈竞亲程珍珠的耳朵,她没受过这种刺激,扭着身子“呜啊”地尖叫,人几乎嵌在他的身体里,此时只是坐的更深了些,烙铁似的东西戳在股缝,吓得程珍珠两只手都僵在半空不敢动。
“话不是能随便说的,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懂?”
陈竞比刚才还要更喘些,却抱着程珍珠不撒手,性器隔着层层布料抵着她,甚至连上面的筋脉跳动都感觉得到,下一秒就要烫穿。
程珍珠的身上好香,熏得他本就不清醒的头脑更加昏聩不堪,肌肤细腻,陈竞只是用嘴唇擦过她的耳后,忍不住还想品尝更多,顺着脖领脆弱的脉搏吮了一口。
久不释放的下身此时也体会到压抑的爽感,血液涌上头顶,陈竞恶劣不知餍足,箍住程珍珠的腰向下按了按。
她像是落入陷阱的小动物,无辜地乱叫,试图挣脱却逃不了,反而被捕兽夹钳得更牢。
陈竞真的很想咬程珍珠一口,她哪里都鲜嫩欲滴,从这个角度他轻而易举地看到因为挤压而敞了个大口的衣领,除了沟壑和饱满起伏之外,还有艳红色的樱蕊。
电光火石间又添了把火,把摇摇欲坠的意志尽数烧断,陈竞听见了崩塌的声音。可是下一秒还有程珍珠的呜咽,是他不受控地咬了一口她的脖子,没有用力,只是用牙齿的尖端剐蹭,就已经留下了红痕。
程珍珠软在他的怀里,眼眶泛出晶莹。
“害不害怕?”陈竞寻回一丝理智,重新在刚刚的地方柔柔亲上一口,按住她的领子抚平后就松手,叹了一声,“……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去睡觉。”
他拍了拍程珍珠的腿侧,示意她站起来,可是她依旧坐在腿上,坐在陈竞硬挺的性器上,没有挪动一分。
“我什么时候说过害怕了?”她慢慢转过头,脸颊通红,眼神却坚定
陈竞的面色平静不到哪里去,甚至比程珍珠还糟糕,眸色翻涌强装洒脱。
“我说话不是随便说,做事也不是随便做。你又什么时候能懂呢?”
他在保护她,她知道的。可是程珍珠不是小孩,她很有主见,完全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也勇于付出任何代价。
“嘶……”
陈竞隐忍的模样现在看在程珍珠眼里是磨叽和讨厌,她奓着胆子伸手去抓硌屁股的东西,他挺直了脊背花容失色。
陈竞声音很好听,这种时候染上浓重的色气,烧得程珍珠心脏怦怦跳,小腹一热,自己也跟着起反应。
程珍珠刚才在卫生间里头一次看,现在也是头一次摸,又硬又软的,手感很新奇,陈竞皱着眉喘个不停,她怕力道太重再给他握坏了,打算换个姿势。
刚要收回,手被陈竞的掌心扣住,他出了汗,蒸着热气更烫人,拉着程珍珠死死按上去,比刚才使劲多了。
“你是真犟。”陈竞发自肺腑地说
他带着她动,幅度和范围更大,下巴搭在她的肩上,失控地喘。
“我帮你你还说我……痒呀……”程珍珠红着脸嘟囔,被他另一条手臂重新亲昵地揽住,凑过去在脆弱的颈上留下连串亲吻的水渍
“没有。”陈竞眯着眼睛,看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断续低哼,“……夸你。”
他按照自己的习惯和喜好,捏着程珍珠的指根,使她的掌骨前端包着龟头前前后后地厮磨,再拉着手指抚弄冠状沟的位置。
陈竞喘息得直抖,程珍珠身子也跟着抖,咬住嘴唇忍着自己腿心的一股热流。
她又被他拉到根部,有裤子的布料隔着,只听到轻微地沙沙响,摸不到什么。陈竞深深提了一口气,难耐地舔吻程珍珠的耳廓。
“唔……”
她缩在他的怀里,手脚绷直,指头蜷着用力,无数小虫子蚕食她的心智,程珍珠快昏过去了,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全都是陈竞这个男妖精的循循善诱。
“小猪。”她听见他异常缱绻地说
是「小猪」还是「小珠」,程珍珠不知道,但是她非常喜欢这个称呼无疑。
“可以摸吗?”陈竞问
程珍珠心跳失序,浑身酸软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就想她刚才说的那样,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从来没有对爱人之间的情事有过抵触,程珍珠甚至从第一次开口借宿陈竞家的那天就想过了。
如果对方是他,没有什么不可以。水到渠成,程珍珠相信那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她也是一直心怀期待的。
“小猪……”陈竞可怜兮兮地叫
他搂着她的腰稍稍施力,人就侧坐过来,面对着面,陈竞眼中像是藏着旋涡,程珍珠看着他几乎被吸进去,更加说不出反驳的话,眼帘垂下去点点头。
陈竞轻快短促地笑了一下,握住她的手伸进伸进自己的裤头里。程珍珠没反应过来,先触到了毛发,然后是滚烫的柱身,下意识退开,又被他强势地压下去。
比隔着裤子感受到的温度高多了。
原来是要摸陈竞啊,还以为他是要摸她呢……
程珍珠松了一口气,同时滑过几丝难以捕捉的失落。
她会错了意觉得丢人,可是陈竞没有给她时间,手被抓着揉来抚去,口腔也被掠夺,频率和身下差不多,舌根被吻得发麻,津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下,过了一阵又被一点一点吮掉,丝毫不浪费。
程珍珠的掌心是湿润的,这从哪来的?她晕头转向地想,不只女人那里会出水,男人也会吗?挺想看看的,但是陈竞把她挤在沙发上,亲丢了魂了,模模糊糊的什么都看不到。
手握在陈竞手里,在肉棒和囊袋上摸了一边又一遍,都要擦出火来了,他还是粗硬一根没变化。程珍珠刚才还舒舒服服,现在像是越过了座山峰,两腿打颤,穴里经过一波一波的潮涌,现在湿凉一片,轻微动一动就难受,酸胀乏力,周身生出空虚和恐惧。
“怎么还没好啊……”程珍珠欲哭无泪,“要不你弄弄我吧……”
她有点后悔了,为什么要在经期做这种事自投罗网。陈竞一直啃她脖子和肩膀的皮肉,啃得她火辣辣的,还要听他在耳边不停地喘,勾引人。
“快好了,快好了小猪……”陈竞已经把碍事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