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
对她没有敌意,朝着她的腹部狠狠地打了一拳,琅这一击毫不留情,哪怕沃尔夫穿着厚厚的防护服,哪怕她的基因里对于疼痛有着更加强的耐性,但她还是痛的晕厥过去。
琅将沃尔夫抱起,她很轻,小小的,看起来相当脆弱。她拿起拐杖,朝着外面走去。
那些树人们,一个人都没有阻拦她。他们已经被吩咐过,任何人都不可以阻拦她们。她们是命运之子,是注定要将拐杖带走的人。他们在道路的两旁,夹道送走两人。琅感觉自己像是个英雄,可她明明更像个强盗。
天灰蒙蒙亮,不知为何,琅清楚离开的路。她朝着依旧漆黑的森林走去,无所畏惧。
“唔——”
沃尔夫的腹部疼痛不已,她没想到第一次出任务就受了伤,而且还是琅给予她的一击。她昏昏沉沉地苏醒,发现自己已经在飞机上。一旁,琅已经脱去厚重的防护服,头靠在座椅上,安详地睡着了。沃尔夫还不成熟,但她没有因为琅的行为而对她产生敌意,她能理解琅是想要帮助她。沃尔夫靠到了琅的身边,决心要依靠她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