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杏二三事
给脸不要脸啊。”
陈玉铭将陈玉茹一把横抱起来,走出了“颠鸾室”。
背后又是一阵刺耳的笑声。
路上陈玉茹越来越迷糊,额头出了一层细细的汗。
“哥哥,我不去医院,也不回家。”她喃喃道。
“那玉茹去哪里,现在最好是回家,也好请家里的医生来。”
“不,不回家,玉茹不回家。”陈玉茹说着哭了起来,”不回家。父亲不愿看到我。”
陈玉铭又开始心疼了,便问她。“好好,不回家。玉茹要去哪?”
“白玉酒店。”
“医生来了。”陈玉铭轻声细语。
陈玉茹的目光如火炬,盯着陈玉铭和来人。
“确实是迷情散。”医生为难地说,“这个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陈玉铭沉默了一会说,“好的知道了。谢谢医生。”
陈玉茹躺在床上,又灼灼地看着医生离开。
“哥哥,我没事。”她似乎嗓子干涩到不能说话了,只是发出一些落叶般干哑的声音。
陈玉铭坐在床边,给她擦汗细致如对待婴儿。
“玉茹在那里害不害怕。”
陈玉茹点点头,然后又开始哭。
“哥哥,他们都笑我。”陈玉茹哭地喘不过气来,“他们脱了我的裙子,笑我。”
陈玉铭躺下,将人抱住,哄小孩似的拍着怀里人的后背。
“他们都是傻逼。不和他们计较。”
他想着,抱着她睡一觉,降降温,或许就没什么事了。
可没想到他怀里的身体不仅越来越烫,而且有一根逐渐粗硬的东西抵到了他的大腿根。
”哥哥,怎么办。“陈玉茹哭得像小猫儿一样。
“玉茹乖。”陈玉铭撑起半边身子,小声地唤她。
他去碰她的脸,触手滚烫。
幼妹抬起的那双眼睛里,像有野火在烧。
这样肯定是睡不着了。
陈玉铭用手背抵在她的额头上。手背被烫热了,再用他自己的额头贴着。
可是一点用都没有。
陈玉铭害怕又着急,心一点点往下沉。他甚至觉得再这样下去陈玉茹都要烧熟了。
他捧着她的脸,“玉茹,玉茹,看着我。”
陈玉茹眼瞳里已没有焦距,失了魂,像只布娃娃。
“玉茹,你不要吓哥哥,哥哥带你去浴室,洗个冷水澡好不好。“
接下来的话陈玉铭难以启齿,他稍稍红了耳尖,努力用平常的语气说,“你,你自己去浴室解决一下。”
而陈玉茹只是泪水盈盈地看着他,眼底空洞洞的。
”哥哥,怎么解决?玉茹不明白。“
陈玉铭张了张嘴,不知道如何解释。
是他考虑不周。他这单纯如春日玉兰的妹妹在大学里国文数学门门都是优等,唯独生理课考零分,又怎会知晓自渎这类事。
可按照医生的话,必须要发泄出来才能好。
现下让她自己解决是不可能的了,孙二的话又魔音乱耳般地回响在耳边。
难道真要找个小姐来解决吗?
不行。陈玉铭立马否决了自己这个想法。他舍不得把她交给那些风月场上的人,他这妹妹心气极高,如若这般被毁了清白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来。
“哥哥,我难受。。。”陈玉茹拽拽陈玉铭的袖口,嗫嚅道,滚烫的泪水大颗大颗掉在陈玉铭的掌心。
没有办法了。真的没有办法了。他想。
为了救玉茹,他只能这样做了。
况且她如今烧得这般糊涂,醒了也不会记得的。
他是在救她。
哥哥在救妹妹。天经地义的,难道不是吗。
陈玉铭颤抖地握着陈玉茹的阳具时,闭上了眼睛,不愿看这背德的画面。
可越是这样,手上的触感愈发真实。他感觉那烙铁般的热,如滚烫的岩浆,沿着他的每根手指,流向手臂,直至蔓延到心里。
他甚至仿佛听到了火烧的声音。
陈玉铭脸颊开始发红,觉得自己也要烧糊涂了。
陈玉茹看着紧闭双眼的哥哥,嘴角微不可查地勾了一下。
陈玉铭对她的动作很是轻柔,不过她可不是他眼里的雏儿。
她亲爱的哥哥,手指像羽毛一样刮着她,上下撩拨,一点也没让她舒缓,反而把火越点越旺。
看来这位美人兄长,平时自己也没怎么玩过。不知道自己这样很像妓馆里勾引客人的常用手段。
她实在受不了了。
于是陈玉茹乾脆握住陈玉铭的手腕,开始自己动了起来。
陈玉铭一惊,慌张地睁开带着潮气的眼睛。
“玉茹,你。。。”
他被吓到了。
他看着陈玉茹正毫不客气地“操”着他的手,背德感如洪水猛兽将他朝他扑过来。
“哥哥,你怎么在这里?”陈玉茹忽然抱住了他,眼泪浸湿了兄长的肩膀。
“你不是回上海,和赵姐姐结婚了吗?怎么又回昆明了?”
陈玉铭可以确信,他的妹妹已经烧糊涂了,甚至记忆开始错乱了。
如此也好,这样她醒来后也会忘掉眼前这段荒唐景象,今后他们还可以做一对亲密无间的兄妹。
他重新闭上眼睛,只希望她的妹妹快点发泄出来。
离这场万众瞩目的婚礼还有一天。所有报纸都开始了头版预热,街头巷尾都在八卦关于这场婚礼的各类小道消息。
没人知道,新郎却在前一天消失了。
陈家上下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家仆们说昨日见了少爷神色慌张地出了家门,昨晚就没有回来。
陈家老爷陈振国坐在会客厅,依旧不紧不慢地吩咐着明日婚礼的事宜,仿佛他的儿子根本没有失踪。
而陈太太吴芷昀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老爷,你不要儿子了吗!玉铭昨夜就未曾归家,问遍了那几个孩子都不知晓他去处!你不管他死活了吗!”
陈太太扑倒在陈振国的跟前,几个丫鬟在后面搀扶着,一同跟着哭喊。
“夫人,少爷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少爷,求您派人去找找少爷吧!”
陈振国这会子说完了事,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换了一边的沙发坐。
陈太太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砸到了地上,玻璃渣子溅到了陈振国的皮鞋上,划出一道口子。
”扶夫人下去。“陈振国冷冰冰地说。
几个丫鬟面露难色,试图去拉陈太太。
陈太太推开丫鬟们,站了起来,指着陈振国道,“好啊,我算是看透了。陈振国,你个狠心肠的,自从那白姨娘死了,你就不怎么关心玉铭,还把那小贱人接回来分家产。我早该知道,你其实根本就不宠玉铭。”陈太太抹着眼泪说,“如今,玉铭明日大婚,现在人都不知去了哪里,你竟然若无其事一样!世上怎有如你这般冷毒的父亲!”
陈振国挥手招来几个小厮,“把陈太太带走,莫要在这里吵,不成气候的女人。”
其实陈振国早就暗中派人去找了。只不过没有声张,只有几个心腹知道。
他本就心烦意乱得狠,再加上看陈太太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让他愈发头痛,更没心思宽慰她。虽说面上平静如水,他心中早就把陈家几个对头都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