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脏裤子磕头道歉/踩脸/戒尺打肿手心/牲口式检查/自己掰X
。
直到扇得方澈捂着脸只敢小声哭才停手。
方澈感觉自己可能是贱得,沈祝瑶还没发火的时候自己不知好歹,现在挨打了知道乖了。
他跪在地上把假阳具往自己屁股里坐,是不是还被鞭子轻轻两下调整跪姿。
实在是太大了,方澈根本做不进去,稍微一动就疼,努力了半天,额头上都出了汗,也就塞进去一个头。
沈祝瑶本来就是个没耐心的人,他站起身,抬脚踩在方澈的大腿根上,一下就逼的人直接坐到了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哦被操到底了…”方澈又疼又涨,却又因为假阳太大不出意外地被摩擦到了敏感点,他直接倒在了地上,像不知道怎么办了一样伸手捂住了屁股,舌头都伸出来了呆呆喘着气。
沈祝瑶踢开他的手,蹲下来随手拉着假阳前后抽插着。
“喂,婊子。你以为你是什么?我的情人吗?”
方澈分不清是痛还是爽,只感觉自己要被这简简单单一根假阳玩死了。
“保姆,仆人,飞机杯,母狗。你以为七十万这么好挣吗?”
沈祝瑶一边用假阳操他一边用另一只手禁锢住了方澈的性器把人硬生生掐软了。
被屁股里的东西反复操硬又被人反复掐软,方澈哭得地毯都湿了,只能低三下四的求饶。
“少爷…呜呜呜我错了我不敢了…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少爷慢…慢点…要被操死了啊啊啊啊啊…我记住了呜呜…我真的记住了…我只是少爷的飞机杯母狗…现在根本不够格伺候少爷呜呜…啊啊啊疼…”
一般来讲都是挑剔1号的技术好不好。方澈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做0也能被挑剔技术。
他算是看明白了,沈祝瑶就是个枕头公主。往床上一趟连手指都懒得动,就等着方澈坐上去伺候他。
躺1。方澈想到这个词莫名其妙把自己逗笑了。忍不住撇了撇嘴。
下一秒就被散鞭抽了脸,
“干什么呢?专心一点。”
“是…”方澈感觉大半张脸都火辣辣得疼,因为散鞭面积大,甚至抽到了嘴上
他随即乖乖张嘴把那假阳含到了嘴里。沈祝瑶挑剔的要命,不仅要他把假阳一直含到喉咙最深处,还要他在嘴里含着鸡巴的情况下挨巴掌。牙齿只要磕到一点点都会被鞭子狠抽。
方澈喉咙很浅,被粗大的假阳抵着舌根下意识就想干呕。但沈祝瑶手劲很大,一手摁着他后脑勺一手捂住方澈的嘴。
逼的方澈想吐吐不出来,喉头不断蠕动,甚至能从喉咙外看到那物什的形状。
沈祝瑶是真的完全把他的嘴当作几把套子在练。一点没顾忌人感受。
折腾了好久方澈才被放过。他直接弓着背跪趴在地上不断咳嗽干呕,眼泪鼻涕一起流,看上去可怜极了。
“废物,地板都被你弄脏了。清理干净再出来。”沈祝瑶却居高临下地看着人,随意踢了踢方澈的头就抬腿走了。
这样的训练每天都会进行。方澈真的是被鞭子和巴掌一点一点训出来的。
他毕竟也是个刚经人事的,每次坐在假阳上摇屁股没摇一会儿就会想射。
但是沈祝瑶根本不让,硬了就抽软。
逼的方澈甚至有一次直接用后面干性高潮了,神智不清地倒在沈祝瑶脚边发抖,眼神都聚不了焦,吐着舌头完全是一副被操傻了的小狗样。
沈祝瑶摁着方澈的腰就又把手指捅了进去,方澈的敏感点长得浅,沈祝瑶随便找了一下就很快找到指节曲起狠狠摁了上去。
方澈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就又被玩穴,快感直冲脑门,呜呜哭着就伸手抓沈祝瑶,想把沈祝瑶的手指拿出来。
“不行了…呜呜呜不行了少爷放过我…啊啊啊啊啊啊不能再扣了呜呜…”
沈祝瑶被方澈抓出了脾气,本来是想顺手直接把方澈手掰脱臼的,玩完再接回去。
结果掰的时候方澈叫得太惨,眼泪流得特别凶,几乎祈求般得红着眼睛把身子往沈祝瑶怀里贴,嘴里又一直喊疼。
“麻烦。”
沈祝瑶啧了一声还是松了手,“那你就自己把手拿开,再来抓我一下你试试看呢?”
方澈立马跟小兔子似的把手缩在怀里蜷着,生怕沈祝瑶再动手。
虽然第二天还是被秋后算账用鞭子打肿了手心。
方澈是真的越来越怕沈祝瑶了。
因为沈祝瑶心情实在是太阴晴不定,心情好点的时候发脾气顶多就顺手打两个耳光或者踹几脚就算了,但是心情不好的话发脾气就比如想把方澈手给掰脱臼。
方澈本来觉得沈祝瑶不像传言里那样会把人打骨折打进医院,但他现在越来越信了。
每天都害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把沈祝瑶惹了就会成那样的下场。
而且还听说沈祝瑶把人脸划烂过,方澈也特别怕毁容,每次挨耳光心里都怕的要命,害怕沈祝瑶顺手就拿桌子上的利器划他的脸。
虽然在这里的一个多月,沈祝瑶差点动狠手的几次最终也都没下手,都不了了之了。
方澈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不能是因为看自己哭的可怜吧。方澈觉得自己每天都在哭,沈祝瑶早该看习惯了。他不知道沈祝瑶大发善心的原因,也不想知道,他只想跑。
但一直没实施这个想法。
第一个原因是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可怜蛋,而沈祝瑶是有权有势的财阀二代,想抓他简直跟抓一只老鼠一样简单。
第二个原因,就是沈祝瑶实在是太大方了。虽然方澈偷偷在心里骂沈祝瑶有公主病,但他也不得不承认,人家是真公主。
方澈第一次拿到沈祝瑶随手丢的东西是在一个晚上。
他半跪在地上给沈祝瑶剪指甲。
沈祝瑶连脚趾都是圆润漂亮的,白里透粉。方澈把沈祝瑶的脚搁在自己大腿上,用手捧着给他修剪指甲。
方澈在心里叹口气,感觉自己好像古时候伺候大小姐的丫鬟。
他比丫鬟都惨,不仅得端茶倒水伺候还得卖逼挨操。卖逼还得被挑剔技术,天天被假阳折磨算了还挨打。
这么想着,突然眼前就被递了一块屏幕。
是沈祝瑶把自己的平板伸到了方澈眼前。
“哪个好看?”上面是两只很精美的戒指,是方澈根本不懂的彩宝。他只能说得出颜色,别的一概不懂,只知道价格都很吓人。
方澈按照自己的第一眼审美指了其中一个。
沈祝瑶收回平板继续浏览,方澈也没太在意,低下头又认真用指甲剪给人修起了指甲。
刚剪完,方澈还没起身。沈祝瑶就把自己手上戴的戒指摘了下来扔到了方澈身上。
“戴腻了。送你了。”
方澈傻眼,捧着那枚戒指小心翼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夜里他反复端详,虽然不是自己的指围,但是卖了肯定够方澈在家摆烂不赚钱只花钱生活五六年了。
假的他都不敢买这么大的。
所以虽然每天活的战战兢兢,心里想跑,但却一步都没往院子里迈过。他彻底理解了沈祝瑶别墅里的工作人员,嘴上骂归骂,谁要是想抢他们工作那他们可是要和人拼命的。
日子一晃而过,三个月后,方澈蹲在自己的房间里看自己的小宝盒。一边看一边忍不住偷偷笑,里面全是沈祝瑶随意丢给他的项链戒指耳钉什么的。已经囊括了珍珠翡翠彩宝和奢牌高珠。方澈抚摸他们就像抚摸自己亲生的孩子